這個叫武藤太的男子猛然路夢琪抱在懷中,對著她的小嘴猛親了一口,挑釁的說:“現在你懂我和他的關係了吧,滾吧,東亞病夫。”
韋小東沒有理他,看著路夢琪說:“我隻是在和她說話而已。”
路夢琪眼中一絲擔憂一閃而過,輕聲說:“走吧,這裏不是你待的地方。”
韋小東轉眼看著武藤太說:“你剛剛最後那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將對方那一句話重複了一次。(這一句武藤太是用特殊方言說的,所以韋小東聽不懂。)
武藤太笑道:“意思就是,撿起錢,離開這裏。”
韋小東哈哈一笑說:“我以為,在這裏是個自由的場所,男女隻要願意的話,都能相互說話,隻要沒結婚的話,雙方都有選擇權利,即便是你的女人也一樣。隻要她不想和你在一起,我就有追去的權利。”
武藤太徹底的冷下了臉,嘴角微扯的說:“小子,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不要以為你有點舞蹈本錢就可以拿出來炫耀,你信不信,等下你就會成為一個終身殘疾人士!”
韋小東嘲諷的說:“我知道,你隻是一個小心眼的小貓咪而已。”
兩人之間的對話充滿的濃烈的硝煙味道,就像是隨時要爆發的火山,武藤太在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再也冷靜不下來,瘋狂一笑道:“給我打殘後拖出去,死了我負責。”
頓時,後麵四個打手瞬間衝了上來,將其,打鬥的聲音不像電影中那麼轟動全場,或許在空闊的地麵打鬥是常有的事,一些群眾甚是圍觀了起來。
路夢琪緊張的說:“武藤太,算了吧!”
武藤太看了她一眼,說:“你不要說話。”
韋小東左右環顧著四個打手,冷笑道:“你該不會以為就這幾隻臭魚爛蝦就能把我撂倒吧?”
“別和他客氣,上!”武藤太一聲命令下,四個打手即刻動手。
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在所有人看來,這個青年今晚是在劫難逃。要知道,眼前小胡子可是這一家迪廳的幕後老板的兒子,地道的黑幫。這四個打手更是經過培訓出來,身手不同一般,四個人將他圍了起來,猶如困獸之鬥。
一個長發的男子繞道他的身後,率先發動攻勢,掄起拳頭朝著他的腦袋。對方毫無防備一般,這一拳看來是勢在必得了。
韋小東輕笑了一聲,當長發男子的拳頭快要落下的時候,他如同背後有長眼睛一般,腦袋隻是朝右一斜,身子動都不動就將對方的拳頭給避開,說:“舞蹈的最基本動作就是把握節奏,而不是跟著節奏走,你的動作太大了!”
隨即猛然一個轉身,抬起左手旋轉,將男子的手一下子給死死的扣在自己腋下,右手的拳頭瞬間落在對方的左太陽穴上,碰的一聲,將他一下子給打飛了出去,重重撞在旁邊的木桌上。
其餘三人見自己人吃虧,急忙上去幫忙,一個魁梧的漢子身子衝上去,單腿提起,踢向對方的小腹。
韋小東咧嘴一笑,如此簡單的動作要是快準狠,不過看著架勢,像是還沒到家。隻是輕微抬起膝蓋一擋,就將對方的攻勢給擋了開去。然而動作還沒有結束,他的小腿一蹬,漢子反被給了對方踢了一腳。痛得他一彎腰。韋小東順勢將對方的頭抓住往下按,膝蓋猛衝他的麵門。
這一擊,當場哇的一聲,漢子的鼻梁被撞斷,兩條血龍流了出來,門牙也被撞斷了好幾顆,血水直流,腦袋一陣暈眩。
韋小東下手毫不留情,又是一記膝擊撞了下去,這一次是撞在他的胸膛之上,一記沉悶的響聲讓對方臉色痛苦無比。
其他兩人心中大駭,一時不敢向前,而韋小東倒像一隻醒過來的老虎,直奔了過去,氣勢洶洶就和兩人交戰在一起,拳腳相加。很快的,兩人被打得半死不活,韋小東的拳頭更是染滿了血跡。
武藤太臉色陰沉,從旁邊的酒桌上隨手拿起了兩個酒瓶無聲的走了過去,掄起酒瓶朝著打得盡興,毫無防備的韋小東砸了下去。
“砰!”的一聲,他高舉過頭的酒瓶突然無緣無故的暴裂開來,韋小東發現後麵有異,一看隻見紀堂遠遠拿著特製的槍,笑看著他,不由的咧嘴一笑,隨即眼中寒光暴閃,抬起腳對著武藤太的下巴就是一踢,當場將他給踢飛了。
砊啷,他這麼一摔,當場就將一張玻璃桌給撞爛了,引起迪廳一陣恐慌。警鈴大作,所有的客人頓時猶如潮水一般,朝出口湧去,場麵變得一團亂。
沒一會兒,數十個或穿西裝,或著和服的男子衝了出來,每一個都凶神惡煞的,將他們給圍了起來。
一個中年男子帶著黑裝帽子,嘴巴叼著雪茄,緩緩的從樓上下來,望著眼前的情況,背後跟著六道黑影,他正是這一家迪廳的主人,武藤正一,隻見自己的兒子和一個青年扭打在一起,臉上盡是血清,看來吃了不少虧,越見潰敗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