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折騰了一下午才把寶貝找回來,自己還沒來得及下胃,她可不想輕易地便宜了這個老東西。
“嘿!怎麼說話呢?!”鬱秋波不爽了,瞥了眼鬱春竹身後的洛安,就不情不願地往回走去,嘴裏嘀咕了一句,“不就是一個小美人?啊呸!不孝女,白養這麼大了!”
說著,她又爬上床,繼續品嚐著男子身上的佳肴。
顯然,鬱秋波心裏雖不快,但她並不想跟自家女兒鬧掰,所以,她選擇退讓。
其實,她心裏是這樣想的——
既然小美人已經被竹兒帶回府上,她還怕以後找不著機會跟小美人偷情?!
鬱春竹看著眼前糜爛的畫麵,被挑起了興致,也想上前好好品嚐一番,但想到自家寶貝在身側,她頓十分後悔將他帶過來。
她總不能讓他也在這裏用這種晚膳吧,而且,那老東西正打寶貝的歪主意,寶貝在這裏很危險。
所以,最好讓寶貝先回避一下。
想到此,她轉眸看向洛安,訕訕一笑,“寶貝,你畢竟是男子,不方便在這裏用晚膳。所以,你幹脆先回我宅院吧,會有下人為你另外備晚膳,我過會就回來好好陪你。”
洛安連忙一把拽住鬱春竹的袖子,祈求道:“客官,安庾一個人會害怕,所以安庾想留下來陪你。你既然想在這裏用晚膳,就快點過去用吧,安庾可以在一旁給你和夫人彈琴助興。”
想不到鬱秋波對自家女兒挺“寬容”,怪不得,她將這頭肥豬養成了這副囂張的德行。
“寶貝,你怎能這麼善解人意?”鬱春竹瞥著洛安頸上那幾顆鮮紅欲滴的小草莓,狠狠地咽了口口水,心裏的成就感十足,“我真是越來越愛你了,恨不得就在這裏要了你!”
“你壞死了!”洛安伸手捶了鬱春竹一下,嬌嗔了一句。
見床上的鬱秋波跟一個男子擁吻起來,她就明白過來這根本不是單純的晚膳,簡直是邊吃邊做。
腦海裏靈光一閃,轉眸看向鬱春竹,對其挑逗性地挑了挑眉,催道:“你快點過去用膳吧,安庾正好可以學幾招,今晚一定好好伺候你。”
學幾招是必須的,以後好跟小刺蝟和瑞兒實踐實踐。
鬱春竹眼睛一亮,連連點頭,“寶貝,這可是你說的,你一定好好看,我這就向你展示一下我的絕學,待會絕對能讓你哭爹喊娘地叫我別停。”
說罷,她就轉身,往床邊走去,一邊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洛安冷冷地看著眼前的畫麵,嘴角扯出一抹譏笑。
轉身,從婁瑞兒手裏接過琴,一邊對他使了個眼色,暗示他出去伺機放信號。
婁瑞兒點頭會意,立馬轉身,悄悄地往外走去。
說真的,他一刻都不想呆在這裏,不是因為羞愧,而是惡心,純粹的惡心。
洛安見婁瑞兒離開,就隨意尋了一處地方盤腿坐下,將琴架在腿上,纖長的手指行雲流水般撥動起琴弦,悅耳動聽的曲子立時從她指間流瀉而出,讓床上的男女愈加興起投入。
這屋內春光融融,但屋外,已經腥風血雨。
殺戮,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