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已經喝光了,但是中君還是沒有品出來林帆這酒裏到底都有什麼原料。
“嗬嗬,好喝不?”林帆對著中君微微一笑,“趕緊寫吧,我們等著看呢。”
中君眼珠子轉了轉,硬著頭皮拿起筆隨便寫了兩下,周圍人的目光聚了過來好奇的看向中君,林帆是把原料都寫出來了,現在該中君的了。
隻是幾分鍾過去了,中君依舊一個字都沒寫出來,主要是林帆調的酒味道太過特殊,他實在是喝不出來。
“你耍詐,你用的原料根本不是我們準備的這些。”中君忽然大聲說道,“這種場所也耍詐,林帆,你真的是夠了!還不滾出去在這裏丟人現眼?”
“哈哈哈,我是真的服了,丟人現眼?小君子,你是在說你自己嗎?輸不起就說輸不起的,還說我用的不是你們提供的原料?要臉不?為了防止你這一手,老子調酒的時候可是慢的一逼啊,嗬嗬,就知道你會雞蛋裏麵挑骨頭,好好好,老子現在就再給你配一杯嚐嚐。”林帆洋洋灑灑噴了一堆,手上速度極快,很樸實無華的又配了一杯深海炸彈出來。
中君麵色鐵青,難不成今天真的要輸在林帆的手裏?到現在輸贏已經不重要了,隻是這狗叫,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學的,不然他中家少主的地位都可能被彈劾,那樣的後果絕對不是他能夠承受的了的。
“嗬嗬,我們的中大少爺果然是輸不起的垃圾呢。”林帆哈哈大笑起來,“這麼多人看著,小君子不會真的要反悔吧?”
中君環視四周,那些迫於中家壓力的人連忙轉頭不去看他,隻有少數幾個人蠻有深意的看著中君絲毫不害怕,其中有東方雲,以及西門家的兩個人渣,還有北冥寒,除了這幾個人之外,還有一個神情自若的男人,中君的目光在他的臉上多停留了幾秒鍾之後猛然回頭,“林帆!你不要欺人太甚!”
“什麼叫欺人太甚?”林帆極為不屑的吐了口口水,好不在意在這種高端場所使用這種行為多麼讓人不恥,在他看來這所謂的高端比他地上的口水還要肮髒,“如果現在輸了的是我,那我現在還能這樣安然無恙的站著嗎?真的讓人笑死了,願賭服輸,狗叫你今天是學定了!”
“除了這個,我可以答應你任何要求。”中君神色漸冷,這人如此不識好歹嗎?他的身份豈是林帆可以比擬的?忽然他神色一動,不知道為何,在剛剛的時候他肚子就有些不舒服,好像有一股氣流在舒展自己的腸胃,起先感覺還比較舒服,隻是現在腦子中忽然有了一種上廁所的欲望,而這股欲望越發的強烈起來。
“我不管,今天小爺這狗叫是聽定了。”林帆如同化身一個不講理的流氓,往桌子上一座順帶著從懷裏掏出一根煙點上輕蔑的看向中君,他是斷定了中君不會出手和他打,沒別的,這晚會是中家開的,要顧及顏麵就不能動手,不然第二天傳出去中家大少賭輸了不認賬還毆打贏了的人,以後中家在蘇杭還怎麼混?
“沒有可以取代的嗎?”中君神色奇怪,緊緊的夾著雙腿,那股欲望越發的強烈了,他剛剛說話的時候險些控製不住,“等下,我要去一趟洗手間。”
“不行!”林帆很是霸道的一拍桌子嚇得中君差點控製不住自己,“這裏是你的地盤,你說跑不就跑了嗎?這麼多人看著,好歹完成了承諾在走?”
“我說等我上廁所回來,我給你學狗叫!”中君麵色煞白,眼中帶著絲絲渴求看向林帆,而林帆全當沒看到,依舊在逼迫中君學狗叫。
“好了林帆,適可而止吧。”
身後忽然傳來聲音,竟然是帶著麵紗的夢溪,林帆皺了皺眉,“你想給他求情?”
“不算是求情,我這是為了你好。”夢溪淡淡的說道,好歹中君也是中家未來的家主,如此對待他委實不太好。
“嗬嗬,不好意思,我們很熟嗎?”林帆神色漸冷,如果說以前他還對夢溪保留一絲好感的話現在那絲好感已經徹底消失了,在關鍵時刻為了他的敵人說話的人,不值得他付出任何感情,轉過頭看向中君,“快點完成你的賭約吧,這晚會沒有絲毫意義,本少實在不想在這裏待著了。”
林帆的態度讓夢溪有些摸不到頭腦,她是真的為了林帆好,哪知道林帆絲毫不當回事,為了不讓誤會加深,夢溪還要開口說什麼,哪知道那中君竟然咬著牙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