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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碰即分,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一彈指間。
陳矯那猶若蛟龍般的馬槊已猛攻了三招防下一記,一招攻向陸坊,其餘兩式都落在慶鐵骨的樸刀杆上,而他擋下的那一記,也是慶鐵骨防下陳矯兩記殺招之後的回馬一刀。
厲害!這二字,不僅在諸侯心中浮現,連郭琇也是這樣認為。
在狂奔的駿馬之中雙手放開韁繩,隻靠雙腿夾-緊馬腹,便能控製馬駒的縱跑的方向,單單這一點,便可稱作神乎其技了。沒想到,這個陳矯還能揮舞馬槊,連攻三招,還帶防守格擋的那一種,實在讓人驚目結舌。(簡單來說,就是攻高防高血厚)
要是單憑馬背上的技術來講,陳矯這個奇葩般的妖人已經勝過陸坊、慶鐵骨好一大截了。剩下來,隻能看陳矯想怎麼贏他那兩個對手了,是狠狠地戲弄一把,還是狠狠地羞辱一把?還是幹脆又戲弄又羞辱呢?
慶鐵骨心中也是十分震驚,看陳矯的年紀不過是二十七八的娃娃,怎會有如此精湛的騎術和如此犀利的馬槊擊技?震驚之餘,慶鐵骨心中不由地冉冉升起昂然的戰意,所以他拍了一記馬屁股,便縱馬向陳矯衝去。
另一處的陸坊,似乎跟慶鐵骨心有靈犀,竟在同一時間縱馬奔向陳矯。
“哼,兩個人便一起來吧,省的說陳某人欺負爾等!”
何等霸氣,何等自負,陳矯就勒馬與原地,候著一左一右,向自己縱馬奔來的慶鐵骨和陸坊。
站在馬場周邊的騎兵,不由看得心血沸騰,不能自抑。
隻見慶鐵骨的樸刀和陸坊的紅纓槍幾乎同一時間送到陳矯的麵前,一人砍其眼,一人刺其喉,招式都相當毒辣。
“來得好!”
陳矯很是興奮地叫道,隻見他反手握住馬槊,腰身一彎,那馬槊便像大風車般在他的背後急旋,不僅擋開了慶鐵骨的樸刀和陸坊的紅纓槍,並且充分拉開了三人的距離。
但陳矯做了一件很傷陸坊自尊,很傷馮孝麵子的事情……
他直接縱馬衝去追擊慶鐵骨,而沒有去理會陸坊。
“噠——豎子視我如魚肉爾!”看不出來,陸坊肚子中倒有一些墨水,隻見他異常憤怒地提槍縱馬奔向陳矯身後追去。
陳矯和慶鐵骨的騎坐可是一等一的良駒,他們的良駒性正起,一個勁地揚蹄飛奔於馬場,雖然上下顛簸不止,但卻絲毫沒能影響到慶鐵骨和陳矯的馬上互拚。隻聽到馬槊和樸刀發出一連串的“鏘鏘鏘”的相互撞擊聲,清脆而有響亮,期間的殺氣更是令人震服。
“兩個人都是騎術精湛,馬背上的悍將啊!”
丁允看得心中激動的不得了,他也是騎兵出身,見到這般騎術和這般身手,不由地發出感言。
說者無意,聽著有心,馮孝聽到丁允這般誇讚慶鐵骨和陳矯,卻沒有點評他帳下的陸坊,臉色不由黑了下去,狠狠地瞪了丁允一眼,冷哼一聲。看來,這個馮孝馮太守連丁允丁將軍也記恨上了。
似乎全神貫注與馬場上較量的皇甫昊,此時嘴角邊也露出一絲若隱若現的笑意。
見到郭琇那嚴肅的表情,唐雙不由地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郭大人,要是你親自上場,有沒有八成勝算啊?”
唐雙其實說得很小聲了,但是在座諸侯的身子都不由地一顫,雖然他們眼睛都依舊盯著馬場,但耳朵卻留在郭琇的身上。
真是不甘寂寞的女人!郭琇瞪了吐著舌頭的唐雙一眼,淡淡地說道:“陳太守不僅騎術超絕,馬背上的功夫也是一流,就算我上場參賽,也不見得有多大的勝算,五五之數已是奢求了,不能再求其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