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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從主帳的西南角傳來,而西南角隻有一個老人——朱戟,他站了前來,看著王吉說道:“大將軍,我願意領兵攻打雉縣城!不勝不歸!”
王吉看了朱戟一眼,露出了猶豫的神色,便衝著其餘的將領怒吼道:“看看,你們這些人,一個兩個都是飯桶嗎,竟然還想讓老將軍親自披甲上陣?哼,李紹陸,明天由你攻打雉縣城,要是打不下來!軍法處置!”
“大將軍,我……”
“怎麼,難道你想抗命不從嗎?”
看到王吉死死地盯著自己,李紹陸隻能抱拳領命地說道:“是,大將軍,末將領命!”
“好,你們回去休息,我去巡營!”
既然王吉都決定要巡營了,眾將士也沒有去勸阻他,因為所有人都知道,王吉決定下來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
從主帳一出來,李紹陸便將朱戟和劉宗青拉著一邊,愁眉苦臉地說道:“軍師,老將軍,我明天怎麼去攻打雉縣城啊?你們知道的,明天我要是攻不下這個雉縣城,大將軍定會斬殺於我的!”
“戰前斬將,乃是大忌!放心好了,紹陸,就算你真的戰敗了的話,大將軍也不會輕易斬殺於你的!”劉宗青說道。
聽到劉宗青如此說話,李紹陸腦門不由直冒黑線,心中雖然是極氣,但又不敢再臉上流露出來,隻能苦苦哀求劉宗青和朱戟獻計獻策,教導自己如何攻破這個雉縣城。
“辦法不是沒有,李將軍……”朱戟淡淡地說道。
就等你這句話,李紹陸仿佛捉到救命稻草那般,連忙捉住朱戟的手叫道:“老將軍的大恩大德,我李紹陸必定永記於心!”
“你聽好了……”朱戟緩緩的說出了自己的計策,聽得李紹陸連連點頭,待朱戟說完了之後,劉宗青又跟李紹陸獻了兩計,李紹陸更是朱戟和劉宗青感恩戴德了。
……
在王吉大營東北麵伏牛山的一處小山坳中,隻見一排排的青色帳篷有序地搭在密林從中。
這又是何人的隊伍?
隻見旌旗上麵寫著大大的“郭”字,便知道是郭琇帶領的那支從陳留趕來雉縣城救援皇甫昊他們的精英部隊。
郭琇並沒有選在從許昌南下到宛城,他領著大部隊,沿著伏牛山的山脈一直來到王吉大軍的後麵,潛伏在伏牛山的小山坳中伺機行動。
郭琇的主帳也是跟其他兵卒一樣是青色帳篷搭設的,裏麵還算寬敞,能容得下六七人坐在裏麵。
郭琇看著輿圖,描繪著王吉行軍路線,並沒有說話。
“太守,我們準備什麼時候發起進攻?”
敢在郭琇細心研究輿圖是發問的人隻有張蒙一人,聽到他忽然說話,其餘的統軍校尉都不由地嚇了一跳,雖然你是郭太守的心腹紅人,但也不能打擾他研究輿圖啊!
郭琇卻不介意,手中的毛筆,微笑地說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阿蒙,現在還不是發動進攻的時候!”
“太守,你要我們等到什麼時候?”張蒙繼續問道。
雖然張蒙口無遮攔,但他卻問在點子上,他所提問的事情,便是眾將士想要提問而不敢問道事情。
“根據斥候來報,王吉第一天進攻雉縣城就已經損失了八千餘人還沒能將雉縣城攻下來,而皇甫昊、孫濟他們加起來猜不到兩千人,所以說,王吉他已經吃了一次慘痛的敗仗。”郭琇悠悠地說道。
“太守,你難道是想等王吉的傷亡再慘重些才出兵去捅王吉的屁股?”帳篷中其中一個校尉恍然大悟地說道。
“你這傻小子!”郭琇不由地笑罵道,“第一天攻城,隻是王吉去試探雉縣城的深淺罷了,一旦知道了雉縣城深淺,便輪到皇甫昊、孫濟他們吃虧了。看著吧,王吉可不會讓自己那八千兵卒白白流血的,相信明天皇甫昊、孫濟他們會吃不小虧的。”
“那麼……太守啊,我們什麼時候發兵啊?”
“隻要皇甫昊、孫濟守得下明天的攻勢,我們就發動夜襲,打王吉一個措手不及!”郭琇說道。
“好耶——”
“終於可以開幹了!”
“太守萬歲!”
見到總將士如此激動興奮,郭琇心中不由地想到:我帶得都是什麼兵啊,個個都像個戰爭狂人似地,所起打仗就這麼興奮……
雉縣城,縣府之中。
皇甫昊、孫濟、石彧等謀士武將都聚集在此。
“今天我們大獲全勝,並應該把酒言歡吃肉食菜的,但是城外強敵一天未離,我們就一天不能舉行酒宴,相信這一點你們能理解!”孫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