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瑕之忽然笑了笑:“那我們先等著蕭二公子的好消息吧。”
阿黛忽然驚訝的看向王瑕之,王瑕之回以挑眉,眉眼都有著絲絲笑意,不過又說道:“北魏宗室有意遷都洛陽,不過北涼剛剛被打下了,北魏會一段時間穩定朝局。”
阿黛無奈的笑了笑:“那你還說以後我們在洛陽的日子。”阿黛也知道實現不了,王家就不可能放得下,短期倒是可以,長期恐怕不行。首先王瑕之就放不下王家的事務。
王瑕之笑道:“戰爭總是打打停停,日子也總得過的不是嗎?”
阿黛也讚同,不過阿黛忽然想到北魏,有些奇怪的問道:“遷都是大事,這個時候北魏準備大舉動的來進攻劉宋,可是為什麼。”
王瑕之忽然笑道:“阿黛你來猜猜。”然後又說道:“我從建康一路往蘭陵的路上,一直有聽到關於謝元昭的傳聞,一直很是久仰大名,今日一見,就得請教請教了。”
阿黛看著王瑕之有些賴皮的樣子,不禁無奈道:“你別鬧了,讓人看見,你這張玉郎的皮子就沒了。”
王瑕之坐在馬車內,很慵懶的姿勢,衣襟半開,臉上卻又帶著幾絲少年氣,一直玩笑的表情看著阿黛,還做出了一副求知欲渴的表情。
阿黛看的很是無語,卻又心裏帶著滿滿的開心。
王瑕之湊近了阿黛,頭靠在了阿黛的肩膀上,輕輕的說道:“元昭還未說呢,我來請教元昭的事也是正事啊,兩國大事,元昭為何不講呢。”聲音帶著幾絲魅惑,呼出的氣哈在阿黛的脖子上,阿黛忽然覺得有些癢,阿黛不禁想到,王瑕之這廝,竟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就作出如何放浪形骸之事,真是個玉郎假皮,想必,換作郗道恒或者蕭承言她便會覺的十分正常的舉動吧,我朝之人本就行事很自得,各有風格,肆意灑脫,可是王瑕之的這位玉郎卻像是一個溫潤到了骨子的人,阿黛想了想,忽然心裏有著淡淡的違和感,怪不得他總感覺外麵的王瑕之的行事與行為給人一種熟悉感,她忽然想到了王奉之,阿獻。阿黛忽然一瞬間有些難過,不過思緒很快的回來,看到了王瑕之如此模樣,不禁臉都感覺有了一絲熱。
恰好此時,車停了,阿黛很快的等著婢子扶她出去,說道:“我先去找阿兄。阿瑜,你忙自己的事兒吧。”
阿黛很匆忙的離去,王瑕之忽然在馬車中很快活的笑出了聲,然後等到再次下了馬車的時候,王瑕之的笑容依舊還在,卻已經收了許多,整個人也變得更加的溫和了起來,不過王瑕之的溫和卻永遠帶著一絲疏離,讓人總覺得有些遙遠。
謝則隱坐到了慶易後來叫來的馬車上,問向外麵的慶易,“參將大人今日有時間嗎?”
慶易奇怪的看向謝則隱,謝則隱抬眸看向外麵的慶易,然後說道:“如果參將大人今日有時間的話,不如和我共約一起飲杯好酒如何。”
慶易想了想說道:“等我把今日的情況告知城守尉之後,便與謝郎君一同共飲。”然後有又問著,“無名郎君也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