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名沒有看到另一輛馬車,忽然心裏無奈想到,也不知道謝則隱吃錯了什麼藥,都沒有等他,不過看見阿黛和王瑕之還在門口,剛往進走。
謝無名下了馬車快步走到阿黛的王瑕之的旁邊,隨意的問道:“則隱呢,怎麼不見他,是早就到了嗎?”
阿黛搖搖頭,“你知道的,你和則隱兩人的行蹤,我從來都不過問。”
其實王瑕之有時也會很奇怪,謝則隱雖是旁支,一般給嫡女身邊很少其實會有旁支嫡子或庶子過來的,尤其不知道這謝無名的目的是什麼,與阿黛同屬嫡出嫡支,唯一的區別可能就是上任族長出在阿黛的祖父上麵,這一輩謝家族長默認也是謝暢遠,不知道這謝無名究竟想做什麼。
阿黛又問道:“你與則隱置氣了嗎?”
謝無名聽到阿黛這樣說,搖搖頭,“怎麼會,則隱兄脾氣一向很好。”
阿黛笑笑,可謝無名雖有一張看起來極為清冷的臉,看起來什麼都不在乎,但謝無名的脾氣其實真的有時候很怪異,阿黛想著,又問道:“不過剛剛慶易好像與則隱聊天了,你想知道去問問慶易吧。”
阿黛說完便直接進去,像阿兄的院子走去。
謝無名看著阿黛走遠,忽然問道:“你是不是惹元昭生氣了,怎麼怪怪的,口氣都很奇怪。”
王瑕之也怪異的瞧了一眼謝無名,他感覺今天的謝無名無端的話多了起來。
說了聲,“無名兄,我就先進去了。”禮貌的微笑後,又走開了,留下謝無名一人。
謝無名看了看走遠的兩人,想想又覺得很困,下雨天最適合睡覺了,向著自己住的閣樓走去。
謝暢遠的房間,阿黛進去看見謝暢遠正在拿著一本書看,阿黛走過去抽走了書,說道:“這幾日,好好休息,什麼也不要幹。”
謝暢遠望向阿黛,笑道:“你今日怎麼火氣這麼大,怎麼了?”
阿黛很平靜的說道:“我沒有生氣啊。”
謝暢遠一笑,“王瑕之惹你了?”
阿黛搖頭,眼睛掃到了王瑕之衣服的一角,然後說道:“怎麼會,大家公認的玉郎怎麼會讓別人生氣。”
又說道:“阿兄,你覺得別人眼中的玉郎是不是個會背地裏偷窺的人。”
阿黛轉頭,看向王瑕之站的地方,其實阿黛覺得之前自己也是好好的,不過現在想到之前王瑕之的隱瞞和他後來逗她的話在腦中,她無法不同時甜蜜的時刻,又回想到了王瑕之所做的事情,無大事,卻一直讓她覺得有一種不敢去相信他。
王瑕之聽到阿黛如此說,就知道自己被發現了,走了過來,淡淡的說道:“暢遠兄,阿黛。”麵上帶著和煦與平靜的笑意。
“瑕之該叫我我大哥了吧。”謝暢遠對著來人說道。
王瑕之作了揖禮,然後說道:“暢遠兄。”
阿黛瞧了瞧兩人,然後說道:“大哥,阿瑜那你們先聊著吧。”
“好,阿黛你去休息吧。”謝暢遠對著阿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