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嬌擰了一下和風的腰部,低聲說道,“你丫的正常點,老娘可受不了你這風騷樣。”
和風一聽天嬌的話,瞬間把天嬌拉離自己的身體,眸光冷淡的看了一眼天嬌,“別貼我太近。”
我勒個去,天嬌驚愕的盯著和風,尼瑪,這轉變也太大了,你以為你演電影呢?不過,天嬌也知道,這才是和風的正常狀態。
兩個人先來到VIP10,進去後,也沒做什麼,就是吃了點東西,等賭場營業。
銀樓賭場營業的時間比較特殊,晚上十點到淩晨兩點,嚴格控製人的欲望,當然也是怕出事,畢竟能來這裏的人無非都是權勢滔天,或者就是富豪。
天嬌靠在沙發上,剛剛吃完飯,有些撐,不過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和風上次會點羊雜麵了,這味道確實很好。
“這裏竟然還賣羊雜麵,真是不可思議。”天嬌看著茶幾上的碗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
“嗯。”和風悶悶的回答了一聲,天嬌崩潰的翻翻白眼,這丫的入戲太深,完全回到了以往的狀態,不過天嬌也沒理會,躺在沙發上繼續休息。
十點,和風叫醒了天嬌,天嬌揉揉眼睛,啞聲說道:“時間到了?”
“嗯,走吧。”和風給天嬌整理下衣服和頭發,然後帶著天嬌去了銀樓賭場。
天嬌見和風帶著自己到了負一層,才知道原來賭場設在這裏,從外麵看,賭場的外觀很像一個普通的地下室,並不出奇,可是打開門的一刹那,天嬌才知道裏麵真是別有洞天啊。
到處都是金光閃閃,天嬌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嘴角,這也太誇張了,有種暴發戶的感覺呢。
而和風則很坦然的走到休息區,握住天嬌的小手,天嬌從來不覺得夜隱的老板是個低俗的人,這夜隱能屹立到今天不倒,就說明它有存在的意義,那麼以這種誇張的裝飾作為賭場的背景必定是有原因的,雖然暫時還不知道。
可所有人都沒覺得奇怪,因為金色本來就是身份的象征,上京很多地區,包括龍港區很多建築物都是金色的,這很平常,可天嬌覺得一定有蹊蹺。
前世她很沉迷各種賭片,還特意找了師傅去學習賭術,雖然半吊子但是她還記得當時那個師傅說過,賭場裏的設置必須要讓人感到十分輕鬆自在,所以內部裝飾的顏色不易太過花哨,容易讓人產生疲勞感。
可是再看看這周圍,地板,牆壁,天花板,吊燈,包括各種牌桌子,老虎機等等,就連籌碼,和收籌碼用的耙子都是金色的。
就在天嬌還在思考為什麼的時候,對麵走過來兩個人,手上拿著探測儀,天嬌兩人站起身,讓對方檢查,檢查過後,才帶著兩個人走到一扇金門,打開後天嬌掃了一眼,裏麵隻有一張牌桌子,不過此時此刻已經坐滿了人,和風執起天嬌的手,從兜裏拿出一張金卡放在侍者的托盤裏,然後伸出五個手指頭,就拉著天嬌進去了。
屋子的麵積也就一百多平,正中間擺放著牌桌子,四周拐角處是休息的沙發,應該是金絲絨的布料,而荷官站在牌桌子前,等待他們入座。
天嬌坐在和風旁邊的原型轉椅上,靠在和風懷裏,敬業的扮演著情人的角色。直到侍者送來裝籌碼的盤子,荷官才攤開手,示意和風檢查籌碼。
和風擺擺手,告訴對方可以開始,然後荷官講了今天的玩法,比大小。
牌桌上一共坐了七個人,天嬌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方佳佳了,方佳佳旁邊坐著一個27,8歲的男人,模樣到也周正,隻是微胖,可眼神有些深沉,周身的氣息也過於陰鬱,這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天嬌伸出左手手指在和風的大腿上畫著圓圈,眼珠子滴溜溜直轉。
右手手指則輕輕的點在和風的胸口,很有節奏,旁人隻以為兩個人在玩曖昧,也不稀奇,因為這的男人都這樣,可是隻有和風與天嬌兩個人明白,天嬌正在用摩斯密碼向和風傳遞信息。
大致意思就是問和風右數第二個位置上的男人是誰。和風回答的也痛快,左手攬著天嬌的腰,手指就點上了。薛兆豐,薛家二伯的次子,是薛氏集團的副董事長。
天嬌皺皺眉頭,這來頭可不小啊,按理說現在薛家的主事人可是薛子璐的父親薛森,那麼這個薛兆豐就是薛子璐二叔的次子,這關係可夠複雜的。
天嬌又接著問和風,認識旁邊那女的嗎?和風低下頭彈彈天嬌的小鼻頭,然後嘴唇貼在天嬌的耳邊,用隻能兩人聽見的聲音說道:“新歡。”
天嬌回問,“多久了?”天嬌知道特戰營有一個部門是專門收集上京這些大家族動靜的,和風做為四大隊的隊長知道這點消息不奇怪。
“半年多了。”
天嬌趴在和風懷裏,思量方佳佳在背後搞小動作的可能性,按理說方佳佳都到上京了,她們之間也就沒什麼仇恨了,可是如果涉及到薛子璐那可就不見得了,薛子璐在高三下半期就突然間轉走,雖然當時她不知道為什麼,多方麵探查也沒查到任何消息,看來自己這事沒準和薛子璐脫不了幹係。
“先生,你還加籌碼嗎?”荷官的一句話拉回了天嬌的思緒,往旁邊的盤子裏一看,艸,五千萬啊,全輸光了!
天嬌不停的眨動雙眼,那可是錢啊,這個敗家老爺們,不行,怎麼也要撈回來點。
於是天嬌把手放在和風的手掌上,柔聲細語的說:“親愛的,這張牌讓我給你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