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風渾身一顫,僵硬的點點頭,然後正正天嬌的身體,讓她靠自己更近一些。
天嬌素手一掀,最大點21點。和風驚訝的看著天嬌,天嬌笑彎了眼親了和風的臉龐一下,餘光則冷冷的暼向薛兆豐,隻見韓兆烽的臉色瞬間變的青黑。
天嬌轉過頭,又說了一句,“親愛的,下次也讓我來吧。”
“好啊,反正今晚我的手氣一直不好,就讓寶貝來吧,也許還能轉敗為勝呢。”兩個人的話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場的人都聽見了。
薛兆豐把籌碼往牌桌上一推,發牌吧。
呦嗬,這是跟和風杠上了,荷官發完第一張牌,薛兆豐是J比和風大三點。第二張牌扣著,誰都不知道,薛兆豐嘲諷的看了一眼和風,然後掀開自己的牌9點,嗯不錯。
和風的神色有些不好,不是怕輸多少,而是覺得今晚為什麼薛兆豐非要和自己做對?天嬌可沒理會和風,巧笑嫣然的掀開撲克,K。
荷官報了一句,21點勝。
從這以後,薛兆豐就開始瘋狂的加碼,誓要把天嬌比下去,天嬌也很高調,每次都是21點。到最後其他的五個人坐在牌桌上看熱鬧,就剩天嬌和薛兆豐死拚。
荷官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多少次擦汗了,隻知道對麵坐著的這個女人在沒出老千的情況下竟然每次都能掀到21點,隻能說這切牌切的太準了。
滋滋,荷官聽見耳麥裏傳來銀樓經理的說話聲,最好留下這個女人。荷官抬頭看看牆上的時鍾,還有半個小時。可是留下?不可能!看她旁邊的男人就知道,留下的可能性甚小。
薛兆豐扔下籌碼,轉頭看著天嬌,天嬌拋了一個媚眼,嬌滴滴的說著,“這位官人,還來嗎?奴家可以奉陪哦。”
和風無奈的閉上了眼睛,這小妮子太調皮了,總是讓人瞠目結舌。
薛兆豐點起雪茄,“嗬嗬,這位小姐手氣還真是衝,不知道一會有沒有機會請這位小姐喝一杯。”公然的調戲,完全沒把方佳佳放在眼裏,方佳佳盡量保持淑女的風度,不去在意,可是顫抖的雙手卻泄漏了此刻她的心情。
“咯咯咯咯……”天嬌銀鈴般的笑聲蕩滿了整個房間,“隻要我男人不吃醋,我當然願意陪官人喝一杯嘍。”
薛兆豐站起身,對著荷官說,“今晚也差不多了,就到這吧。”荷官點點頭,本來今天的牌桌就是這位先生坐的莊,莊家要求結束,他是不能阻止的。
和風與天嬌也站起身,然後把金卡交給旁邊的侍者,把贏的錢存進去。天嬌挽著和風的胳膊,目光柔和的看著薛兆豐。薛兆豐伸出一隻胳膊,請了一下,然後幾人相繼離開。
二樓的VIP1號包間是薛兆豐的禦用房間,幾人進了房間後,點了幾瓶酒,和一些菜肴。
薛兆豐摟著方佳佳,看著坐在對麵的天嬌,“這位小姐的賭技了得,薛某甘拜下風,到是這位小老弟好運氣,竟然有這麼厲害的女伴。”
和風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慢慢的酌飲著,那姿勢,那神態,真如高貴的王子般。見和風沒說話,薛兆豐也沒覺得尷尬,自顧自的繼續說著。
天嬌懶洋洋的窩在沙發上,時不時的搭上兩句,到是方佳佳很殷勤的配合著薛兆豐,
“時間不早了,也該休息了,薛先生我們走了,謝謝今天的款待。”和風站起身,牽著天嬌,禮貌的和薛兆豐告辭。
“好,有機會再敘。”薛兆豐回禮。
和風與天嬌離開,他們剛出房門,薛兆豐就打開方佳佳的手,怒聲嗬斥:“滾開。”
方佳佳立刻目含委屈,細聲細語的說道,“兆豐,怎麼了?”
薛兆豐有些反感的看著方佳佳,“方佳佳,我到今天才知道你還有這本事呢?真拿我當猴子耍呢?”
方佳佳心驚,忙抖著雙肩抽泣著,“兆豐到底怎麼了,你不能冤枉我啊。”
“你還真能裝,你說,你和薛子璐怎麼回事?真拿我當傻子?要不是今晚收到消息,我還真被蒙在鼓裏,方佳佳你厲害啊。”薛兆豐大罵著方佳佳。
方佳佳驚慌失措的跪在地上,抱住薛兆豐的雙腿,大聲的哭喊著,“兆豐,我跟你半年多了,你不能這麼冤枉我啊,我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清清白白的跟著你,從來不出去惹事,就算喜歡逛街購物,可是每次都告知你時間,從來沒有亂走過一次啊。”
薛兆豐看看方佳佳的表情,還有那悲憤哭泣的臉龐,心情才稍微緩和一些,抱起坐在地上的方佳佳,柔聲的哄著,“佳佳,我最討厭有人背叛我,所以你以後最好不要背著我做些對我不利的事情,這樣,雖然方家在上京的勢力不是很大,但是我薛兆豐也不是勢力的人,你好好跟著我,有你的好處。”
方佳佳趴在薛兆豐的懷裏,用力的點頭,“我知道我知道,我從來沒有對不起你,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呢?”
薛兆豐抱起方佳佳往裏間走去,賭博,寵幸,瀟灑,這或許就是上層社會的生活。
而天嬌與和風離開後,迅速的走到停車場,開車揚長而去。車上,兩人都沒說任何話,天嬌隻是拿出筆記本,打開手腕上的手表,取出一個小芯片,裝在讀卡器裏,聽著裏麵的錄音。
回到住處後,和風才問有沒有線索。天嬌靠在牆上輕輕點點頭,“線索不多,但是知道從哪下手了。”天嬌走到座機旁,給白然打了一個電話,說起了上次厲仲告訴白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