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天嬌怒罰眾醋男(1 / 3)

果不其然那,夏爸爸的功力比長舌婦都厲害,話題轉換的還很巧妙,天嬌坐在椅子上看著夏爸爸把自己爸媽糊的一愣一愣的,夏天澤被夏爸爸吹的,堪比一朵盛放的鮮花,不僅美豔且還香氣四溢,長期聞香還會益壽延年。

天嬌無奈的捂住額頭,她還是不看了,看了也沒用,剛翼天看她的眼神,差點沒化成刀片削圓她。

熊東林在桌下悄悄的捏了一下天嬌的小手,天嬌低著頭側身看熊東林,似在問做什麼?

熊東林拿起天嬌的小手就開始寫字,起初天嬌也沒在意,以為哥哥再和她聊天,後來隨著熊東林寫字的速度越來越快,天嬌也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嘴微張著,雙目溜圓的看著熊東林,話也說的結結巴巴,“你,你說的都,都是真的?”天嬌陷入震驚裏出不來了。

熊東林也沒可憐天嬌,鄭重的點點頭,而且還雪上加霜的說了一句,“你如今可真是三妻四妾了啊。”聽聽,聽聽這話,是有多醋意橫生。

天嬌晃了晃頭,猛的站起身,胳膊支在餐桌上,用力一拍,頓時餐桌周圍所有的人都看向天嬌,包括大猩猩色色。

天嬌深吸了一口氣,沉著臉望著坐在對麵一聲不吭的翼天和白然,再回頭看看父母,冷聲說了一句胡鬧後,就離開了食堂。

夏天澤則奇怪天嬌的反映,還不至於因為爸爸和爺爺的舉動激怒了天嬌吧,後來一看熊爸熊媽的臉色十分難看,估計這其中可能還有別的事情。

主角都走了,其他人也不好多留,眾人相繼離開,食堂裏隻剩四個大隊的成員在那吃飯。

天嬌回到特戰營,夏天澤分配給自己的臨時住所,右腳一踹,門開了,天嬌怒氣衝衝的走進去,一頭就紮進床上。

爸媽也真是的,這不是胡來嗎?有個白然的父母在那逼親也就算了,現在翼天的父親也來湊熱鬧,難不成真要舉行個世紀集體婚禮?更加鬱悶的是,爸媽竟然還答應了,還揚言如果湊不成八個,就不讓天嬌和任何一人結婚,上帝啊,這都瞎攪合什麼啊。

天嬌拿枕頭蒙住腦袋,越想越心煩,TM的,還八個,她還不如死了算了,就這麼幾個人,她都已經心力憔悴了。

翻來覆去整整一個小時,天嬌也沒睡著,索性起身換上作訓服,來到特戰營的訓練場,呦嗬,今天的訓練場很熱鬧啊。

隻見訓練場中站著幾個人,光看身形,天嬌也猜的出都是自己男人,但有兩個外人,和風,那一個是?天嬌仔細看了看,沒想起來是誰,但有印象。

“怎麼?這是要比武的節奏嗎?好啊,姐姐我也來試試,你們誰第一個上啊?”一道洋洋盈耳的聲音貫穿了每個人的心肺,眾人往遠處一看,一道纖弱的身影站在訓練場邊緣。

“怎麼了?不認識我了?”天嬌緩步走進訓練場,站在白然與和風中間,“怎麼不打了?剛才打的不是挺精彩的嗎!”天嬌撇嘴冷笑。

白然見狀,單手握拳放在嘴邊假意的咳嗽了一聲,然後轉過頭不再看天嬌,和風則把扔在地上的軍服撿起來,重新穿在身上。

“天,天嬌?”韓應幾步來到天嬌身前,滿是疑惑的問到。

“你是?”一句反問頓時讓韓應亢奮的情緒跌入地獄,她竟然不記得自己。

站在一旁的和風微微抽動下嘴唇,還好至少天嬌是記得他的。

“韓應。”韓應等了半天,天嬌也沒想起來,隻好自報家門。

“呀,是你!”天嬌忙往後退了一步,腦海裏也終於呈現了她早已經忘到腦後的那些限製級畫麵。

“咳咳,是你啊,你今天怎麼來特戰營了,對了,你不是特戰營的人怎麼能來這裏?”天嬌看向和風。

和風見此才開口解釋,“韓應是編外人員。”

“啊……原來是這樣,嗬嗬,你們剛才是做什麼?兩兩鬥雞嗎?”天嬌看看站在左邊上的熊東林和翼天,大猩猩色色,在看看站在右邊上的花起白然和青丘,眉毛抖了又抖,難不成她的事被發現了?不應該啊,那件事她可是誰都沒說,而且做的也非常隱蔽啊。

天嬌些許的心虛,但是腰板拔的很直,生怕眾男人發現她的異樣。

‘嗬嗬嗬……’熊東林無緣無故竟然笑了起來,天嬌頓覺後背發麻,這確實是被發現了,到底是哪裏出錯了呢?究竟是哪裏呢?

究竟是哪裏?究竟就在韓應身上,自從三年前韓應見過天嬌以後,總是念念不忘,但無奈家中老爺子太過霸道,因為他少不成事,把他又重新踢到基層部隊,足足鍛煉了兩年多,這不才被放出來,放出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天嬌。

可天嬌最近神出鬼沒,就連夏天澤就找不到她的身影,就更別說和風了,而且最近和風也在處理夏天澤吩咐的任務,所以就沒理會韓應。

韓應就自己通過關係查,這一查,驚愕了,原來天嬌的背後還有這麼多人,且個個優秀,韓應本就是個心緒不定的主兒,看著資料,脾氣就上來了,當時雖然是意外,但是你確實把咱睡了,你就得負責,結果天嬌家人趕到特戰營的同一時間,韓應就從極北州往這邊趕,還好並不晚,雖然沒吃到天嬌親手做的飯菜,但是能親自手刃了眼前這群男人也算是解了心中的煩悶。

和風見韓應衝進特戰營的架勢就知道大事不妙,最後就發展成現在的樣子,決鬥。多幼稚啊,可是畢竟是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不好看見自己兄弟被欺負,所以也就跟來了。

“說啊!到底怎麼回事!”天嬌底氣中足的大聲喊道,女土匪的氣勢被她演繹的淋漓盡致。

“你還好意思喊?你怎麼不問問自己都做了什麼好事呢?”花起本就穿了一襲長褂,袖子用力一甩,天嬌的心髒狠狠跳了一下。

天嬌看看眾人,就算再傻也知道她的事被發現了,這可如何是好啊?天嬌緊蹙眉頭,這苗頭可不對啊,就算發現了,怎麼到訓練場來了?

“決鬥。”翼天輕聲的說出口,本就能感應到天嬌的想法,他也隻不過是解釋一下。

“行,你們厲害,想打是不是,老娘奉陪,今天你們不把老娘放倒在這,以後就都給我消停點,如果再讓我知道發生這樣的事情,見一次打一次。”天嬌背著手,怒看著所有人,最後伸出手指點點韓應,輕輕一勾,“從你開始,下一個白然做準備。”

被點到名的韓應,頭皮都麻了,他可是知道天嬌厲害的,三年前,他就敗在她手下,如今再來?韓應僵硬著身子,事情是他挑的,左右被打一頓,難不成還怕了。豁出去的韓應一步邁向前,“我不服,同樣都是男人,為什麼他們就能在你身邊,我與和風就不能,覺也睡了,身體也看了,我們差哪了?”聽見韓應的話,和風悄悄閉上雙眼,韓應啊,你自求多福吧。

“差哪?不差哪,那一次本就是誤會,男歡女愛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怎麼到我這裏,就變成要負責任了,你韓少玩過的女人那麼多,還差我一個嗎?”天嬌舔舔嘴唇,說出話讓韓應心裏一哽,悶氣很加濃厚了。二話沒說,上來直接就打,五招過後,韓應倒在地上,齜牙咧嘴的哼哼著。

天嬌對著白然勾勾手指,“下一個翼天做準備。”

“我什麼也沒做,為什麼還要打。”翼天不服。

“你來助威了。”一句話定了翼天的位置,翼天抱著大猩猩色色,無聲的嘟囔著。

“丫頭,你可手下留情啊,我這把老骨頭了。”白然調笑著。

“知道自己年紀大,還爭風吃醋,罪加一等。”還不等白然反映過來,天嬌過去就是一腳,白然連忙躲開,“靠,你玩真的?”

“難不成還假的?”天嬌今夜徹底怒了,平時她裝小,裝孫子都成,可是原則上的問題她不會放任,都開始鬥毆打架了,這一個一個的不教育教育,是不知道到底誰大啊。

白然是偷兒,還是絕世的,功夫自然了得,輕功更是出神入化,但那是對比常人,在天嬌麵前,真是不提也罷。

白然剛一轉身,‘呼啦’褲子褪到了腳下,白色的內褲在風中妖嬈,仿佛一展投降旗幟。

天嬌把手上的皮帶扔在地上,“不是偷兒嗎?怎麼自己的腰帶卻被人卸了?”天嬌的聲音猶如黑夜中的鬼魅,森冷不帶一絲柔情。

白然淡然的提起褲子,沒有說任何話,沉默的站在一旁,雖然身體沒受傷,可打擊不小。

翼天見此,忙配合的走到天嬌身前,放下大猩猩色色,“我不會打架。”

“少裝,翼家的族長不會拳腳功夫,騙鬼呢?”話落,手起。

任何人都不會站著讓人打的,尤其是這些天之驕子們,翼天的動作很神速,且變化莫測,但在天嬌眼裏也不過爾爾,沒能挺過十招,就倒在地上,不過卻很安靜,並沒像韓應那般胡亂的叫嚷著。

天嬌回過頭看看青丘和花起,“你們倆一起上。”

花起抽抽嘴角,“我身體弱,打殘了怎麼辦?”

“那你就永遠呆在魂瑟裏,別出來了。”一句話定了生死,花起為了以後的性福生活著想隻能和天嬌拚一拚,他算是看出來了,今晚不讓天嬌把脾氣發出來,他們幾個都別想好過。

青丘跟花起使了眼色,一個攻上路,一個攻下路,可惜天嬌是誰啊,殺幾十個人都不會眨眼的選手這點小把戲怎麼會看不出來?於是,青丘和花起也落敗了,兩個人倒在地上,欣賞接下來的熊東林是如何被虐的。

天嬌看向和風,和風渾身一哆嗦,然後重新脫掉外套,和天嬌打起來了,和風的功夫跟王軍不相上下,所以能在天嬌手下過招次數最多的也就數和風了,躺在地上的幾個大男人看的是熱血沸騰,場麵直接由教育男人如何識清自己的身份,上升到兩名特種軍人比武打鬥,那氣氛真是實打實的熱烈。不過至少所有人都比較內斂,並沒有呐喊出聲就是了。

一個小時後,和風被天嬌踹了一腳倒在地上起不來了。天嬌擦擦額上的汗珠,走到熊東林身前,微仰著頭看著熊東林。

熊東林伸出手捋捋天嬌的頭發,“又頑皮。”隻一句話,就解了眾人的尷尬。

天嬌撅著嘴呐呐說著:“太不像話了。”

“還不是你慣的,早些拿出威嚴,也不會這樣了。”熊東林給天嬌整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