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熊東林話的其他人心裏那個火啊,這叫什麼?當初來的時候誰第一個同意的,現在到說起他們的不是來了,這熊東林太腹黑了。
“我累了,我回去休息了。”天嬌不舍的看著熊東林,熊東林點點她的腦門,“回去吧,我明天帶你去個地方。”話落,天嬌的眸光瞬間變的炯炯有神,立刻點頭,然後跑跳著離開了。
“熊天嬌,憑什麼熊東林不被你打啊。”花起站起身不服的喊道。
天嬌擺擺手,隨風飄來一句,如果你們也能變成我哥哥,我也不打你們。眾人歇菜了。
熊東林見天嬌走後,來到韓應身前,低頭看著這個年少輕狂的男人,才張口說到:“你今日的做法會讓天嬌更加討厭你的。”
韓應轉過臉也不看熊東林,熊東林無奈的搖搖頭,月光中來月光中去。最後,其他人也跟著散了。
夏天澤的辦公室裏,趙大強正在向夏天澤彙報剛才訓練場所發生的事,夏天澤點點頭,“辛苦你了,你也去休息吧。”
趙大強敬了軍禮後離開,夏天澤則走到窗前,輕聲慨歎,這一家子都鬧到軍營來了,而自己更加離譜,放任那些人在訓練場胡來。
“鈴鈴鈴”
夏天澤接起電話,“喂,我是夏天澤。”
“……”
“知道了,嚴加防範。”夏天澤掛斷電話,隨後撥通了內部聯絡號,片刻後,和風來到了辦公室。
“頭兒,找我有事嗎?”和風剛剛打了一架,此刻覺得渾身舒爽。
“陵水縣出事了,你帶你的小隊去一趟。”
“是。”和風接完任務就走了。
夏天澤靠在椅子上,這才兩年而已,又開始動作了,而且還轉移目標了,夏天澤悶笑出聲,看來也到該收網的時候了。
翌日
熊東林帶著家人來到龍港區熊東林新購買的別墅,天嬌驚訝了,原來他們家已經這麼有錢有權了嗎?熊東林拍拍天嬌的頭,“這是你畢業的禮物。”
“我喜歡。”天嬌蹬蹬蹬的跑上二樓,龍港區那可是寸土寸金的地兒,能在這裏擁有一套別墅,僅僅有錢是辦不到的,估計這裏麵白然應該出了不少力,不然就以他們家商業的背景,還進不來龍港區。天嬌還真猜對了,白然用了一點關係才托人買到這套別墅。
就在天嬌躺床上打滾的時候,手機響了,一看是薛城,天嬌接通,“找我有事?”
“嗯,方便嗎?”
“不方便。”一句話哽的薛城上不上下不下,“天嬌,有急事找你。”
“有事說事,這麼著急,電話裏說就可以了。”天嬌漫不經心的說著,雖然她現在抓住了一些薛森和薛子璐的證據,盡管少,但至少自己不用坐牢了,所以對於薛城的事也就不是很上心,典型卸磨殺驢的作風。
薛城咬咬牙,就知道這小丫頭靠不住,算計自己,可又無奈,薛家上下他沒有可以信任的人,隻能找天嬌。
“我現在說的事很重要,隻說一次,而且時間緊促,你要聽清楚,薛森使詐,把前幾天和我融資的全部資產轉到薛子璐名下,已退居幕後,現在薛氏的掌舵人是薛子璐,這都不算什麼,錢沒了可以再賺,但是天嬌你有危險了,薛子璐給華夏十州薛氏的秘密組織頒布了一條任務,那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找到熊天嬌。”
天嬌突然坐起身,把走進屋子的花起和白然嚇了一跳,天嬌的臉色很凝重,她知道薛城不會和她開玩笑,“她為什麼要找我。”
“你知道薛子璐的身體和正常人不一樣,但是經過上次的換……”電話被突然掛斷,天嬌手一緊,完了,薛城被抓了,都怪自己,怎麼就沒考慮到他的處境呢。
天嬌深深的皺著眉頭,陷入無限自責。
白然與花起對視一眼,忙走近天嬌問:“怎麼了?”
天嬌鬱悶的站起身,“我出去一趟,你們想在上京住那就多住些時日,不想的話,就回魔都吧。”
花起用力拉住天嬌的手:“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的,天嬌,難道你不相信我們嗎?就算我們沒有你的能力強,但是也不是白給的吧。”白然此時也有些惱怒。
“你們在做什麼呢?”熊東林和青丘站在門口,看著拉扯的幾人問到。
青丘見氣氛有些緊張,忙開著玩笑走進臥室裏,“你們不會是玩扯大鋸呢吧。”
青丘看了一眼花起,花起用最簡介的語言把事情大概講述了一遍。
“所以呢?”熊東林看著天嬌,天嬌撇撇嘴,“薛城出事了,我要去救他。”
“為什麼?”白然好奇了,為什麼要救那個人。
天嬌就把最近這些天和薛家的一些淵源陳述了一遍,熊東林走過來握住天嬌的手坐在床上,“天嬌,你是把你自己想的太過強大?還是把我們想的太沒用了?”
“青丘你去把我的背包拿來。”青丘應了一聲跑到熊東林的房間去拿背包了。
“坐下吧,我卜一卦。”熊東林站起身去洗手。
天嬌安靜的坐在床上不說話,白然歎了一口氣。
青丘拿著背包遞給洗完手的熊東林,熊東林把桌子推到床前,然後拿出銅錢幣和龜殼。
房間裏很安靜,熊東林扔著獸骨開始問卦,到最後,臉色也不好看起來。
“怎麼了?”花起擔心的問。
“天嬌,你還記得我跟說過的薛子璐的事情嗎?白然就是因為答應薛家的請求才來到白樺縣的。”熊東林收起獸骨看著白然。
“記得。”
“後來你跟我說薛子璐的病好了,我當時還很疑惑,白然並沒有取到你的血液,怎麼她的病就好了?”熊東林苦笑道:“如今這卦象上顯示,是有人做了你的替代品,我估計當時是因為薛子璐病情嚴重,一時找不到你,隻好用這個人替代。”
“我懂了。”白然忽然站起身,驚恐的看著幾人,“很久前,厲仲和我說薛家大小姐的病又犯了,但是後來經過診治已經控製住了,前些日子天嬌還和我求證過,是不是其實薛子璐並沒好?”
熊東林點點頭,“卦上看不出太多,隻能算出,天嬌你最近有血光之災。”
眾人大驚,就連天嬌都愕然了,哥哥的卦隻要卜,就從來沒有不準的,如今他說有難,那就是肯定的了。
“那能算出是何時嗎?”青丘緊張的喊道。
“不能,天嬌是我的至親,我能算出如此多,已經很不易了,再具體的我也看不出來。”熊東林看看坐在床上沉思的天嬌,“天嬌我不反對你去就薛城,但是不能如此莽撞,血光之災是你必須經曆的,我隻希望傷害減到最低。”
“我知道了,哥哥,你們放心,我不會胡來的,我先出去走走,你們休息吧。”天嬌的心情有些低迷,白然剛想阻止就被熊東林攔住了。有些事必須是她自己想明白,他們都幫不上任何忙。
天嬌下樓的時候正好碰上翼天,翼天就這麼安靜的跟在天嬌身側,色色也沒發出任何聲音,翼天感覺到天嬌的內心很煩亂,具體為何事,隻要天嬌不想,他是不知道的,此時的天嬌腦海中混亂一片,他也抓不到任何頭緒,就隻能默默陪伴。
“翼天,你說我該怎麼辦?”天嬌停住腳步看看翼天懷裏的色色,色色齜齜牙,表情很可憐,天嬌抱過色色,摸摸色色的頭。
“天嬌,世事無常,雖然卦象很準,但都有意外發生,這些是卦問不出來的,東林大哥之所以看不出你的命運,是因為你本就不屬於這裏。”翼天一語道出天機。
天嬌也沒多驚訝,以翼天的本事知道她的事情很容易,“天嬌,你就是我的意外,所以我的命運改變了,或許也會出現一個可以改變你命運的人。”
“錯了,翼天,花起才是改變你命運的人,他用半塊流光璧把你換了出來,那如果是改變我命運的人會不會?”死掉,天嬌的心裏震了一下,如果真的因她而死,那不就是用那個人的命換自己的命嗎?
翼天摟過天嬌,“天嬌,凡事注定,你不可太過糾結於此,就像我,像東林大哥,像花起青丘,像所有的人,這都是命中注定。”翼天指的事情,天嬌懂。
“我知道了。”天嬌低下頭繼續往前走去。色色躲在天嬌懷裏跟翼天揮揮手,翼天笑笑,轉身離開。
天嬌抱著色色走了很久,色色也很乖,沒去打擾天嬌,直到午後的陽光晃到眼睛,天嬌才回到新家。
剛進門就看見所有人都坐在大廳裏,但是爸爸媽媽不在,“你們做什麼?”
“你不常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麼,過來坐,大家一起想辦法。”白然拍拍身邊的位置。
天嬌抱著色色坐在白然身邊,“辦法我是有的,隻是現在牽扯的人太多了,就連夏天澤都被我拉進來了。”
“你怎麼就知道別人不願意被你牽扯呢?”花起冷不丁說了一句,語氣不陰不陽的。
天嬌點了一下花起的腦袋,“你的大神氣質呢?”
“都被你這個小妖精磨沒了,哼!”花起轉過頭,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他就是醋啊,醋那個夏天澤,一個老男人還要消想他的寶貝。
“咳咳咳……”天嬌聽見花起的吐槽,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你還說人家老,那你呢?老妖怪!”雖然眾人都知道花起是從天嬌的空間裏出來的,但是都不知道他的身份,隻是經常聽到天嬌管花起叫老妖怪。
花起撇撇嘴,不再說話,他可不老,比那個什麼參謀長的帥多了。
“那你想怎麼做?”熊東林拉回了主題,繼續問。
“先救出薛城,薛城這個人有大用,至少他掌握了很多薛家不被人知的秘密,有了他能保證我們的安全。”薛城必須救,如果不救的話,將來就是大禍,天嬌冷靜的說道。
“接下來呢?”這句話是青丘問的。
“薛家秘密勢力很多,一一鏟除對於我們來說很困難,但是鏟除主家還不容易,我手上掌握一些薛家的醜聞,但這些都不足以撼動什麼,如今薛森退居幕後,那些醜聞更顯不出什麼浪來。”天嬌一層一層剖析著,“你們不用擔心,一切我都考慮好了,我更不會拿自己的生命去涉險,隻不過公司就要交給你們了。”天嬌保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