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青丘不淡定了,如果真的會隱身,那麻煩可就大了。他們分分鍾怎麼死的,可能都不知道。
“那你剛才怎麼沒說?”青丘有些責怪韓應的任性。
韓應有些委屈的撇撇嘴,“誰讓你們老看不起我來的?哼!”
“我說祖宗,這些全部關係到天嬌,你可真是,讓我說你什麼好的,我這就把大家集合起來,還有,我們倆分頭去叫。”青丘催促著韓應,韓應不情願的站起身,去了其他人的房間。
十分鍾後,本來已經休息的眾人現在已經全部集中在客廳裏。
熊東林有些無奈的看著青丘,“青丘,你做什麼?怎麼一副大難臨頭的模樣。”
“真是大難臨頭了。”隨後青丘把韓應告訴他的事情,跟大家陳述了一遍。
聽完後,大家都很沉默,青丘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急躁的說,“你們別不說話啊,都表表態。”
“難,薛子璐綁架天嬌,這件事就算佘竟威再忙,也會知道的,所以嗬嗬……沒準,陵水縣真成了最後戰場呢。”王軍嗬嗬的沉笑。
熊東林讚成王軍的說話,其他人一直沉默。
“和風你呢?”青丘問。
“我的想法也是一樣,所以無論今天我們的行動會不會被人發現,佘竟威都會知道的,他如今沒來,應該是還沒騰出空,或者,明天後天,佘竟威就會空駕到此。”和風很篤定自己的想法。
客廳裏陷入沉默,花起翼天和白然翻過院牆後,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你們,都在這裝深沉呢?”花起懶洋洋的輕笑了一句。
眾人抬頭看向來人,王軍蹙起眉頭,這麼大的聲響,他竟然渾然不知,自己的能力下降了吧。
“你們怎麼悄無聲響的。”青丘見鬼似得看看花起。
“是你們太過專注了。”花起跟白然走進來,翼天和色色跟在後麵。
男人們見麵免不了要寒暄一陣,互相都交代了一下近幾天的狀況,大家都開始商討如何製止住薛子璐胡來。
花起由於離開魂瑟太久,所以身體一直沒有恢複,多虧有靈藥在,否則身體早就垮了。
花起靠在唯一的床榻上,看向眾人,“嗬嗬,別商量了,大家休息去吧,要我說船到橋頭自然直,而且那神物不是我們正常人可以駕馭的,唯一能控製它的除了佘竟威就是天嬌,當然我也算一個在內,可惜我現在的身體不行,還得靠天嬌才能維持生命,所以最後的對決必然落在天嬌身上,所以,騷年們,洗洗睡吧。”花起打著嗬欠隨便找了一個房間睡下了。
翼天抱著色色也離開睡覺去了。
白然本也想走,可看見其他人還在也不好意思,最後東林宣布了一聲,他也才跟著去休息。
翌日。
農曆十月初二,益動土,殯葬。
東林算算日子,覺得今天不太吉利,剛想阻止眾人等一天再行動,結果出去巡邏的一大隊成員就跑回來送了消息,說發現赤河附近有異常。
大家一琢磨,不能都去,所以就派了和風和王軍領隊去觀察下,其他人在民宅裏待命。
不過大家都是閑不住的人,青丘出去采風了到現在還沒回來,白然見此,也想出去看看。
東林也不好阻攔,隻能任由白然出去,白然的職業在那擺著,用天嬌的話講,逃命的本事是誰都比不了的。
不過還好,眾人沒等多久,王軍就傳來了消息,說發現位於赤河上遊的阿佤族近期的活動比較多。
而且據可靠的消息來源,阿佤族最近進了很多陌生人。
韓應單手托腮,疑惑了,“這阿佤族是個什麼民族啊,怎麼沒聽說過呢?”
翼天逗著色色玩,聽見韓應的問話,就直接做了解釋,“這阿佤族的寨子位於赤水河上遊,貫穿的麵積比較大,一直覆蓋到下遊地區,住戶很分散,不過族長住在下遊地區。”
“然後呢?”韓應對翼天很好奇,不僅僅因為翼天的頭發是銀色的,還因為他懷裏那隻金毛的大猩猩。
“據說阿佤族族長有恩於佘竟陵,隨意阿佤族統領的地區得到特批,屬於三不管地帶。”
“三不管地帶,臥槽,那販毒來這裏,豈不是不怕人抓到了?”韓應腦袋裏第一反映到的就是此時。
“確實,來這裏販毒,沒人抓,也沒幹涉,可阿佤族的族長可不是善人,也不是誰都能來的。”翼天摸摸色色的毛發繼續說道,“都是這麼傳的,可是事實卻不是這樣。”
翼天故意賣了一個關子,剩下的藏起來不說了。
韓應正聽到興頭上,結果人不說了,突然覺得渾身不舒服,忙湊到翼天身邊,小聲的催促了一下翼天。
翼天暼了韓應一眼,最後隻能任命的繼續解釋,“事實上,阿佤族是三十多年前,突然出現的一批人,目的不知道,突然降臨到赤河,為了掩人耳目,起名為阿佤族,現在看來,應該是在這裏守護流光璧。”
“你說的這些可靠嗎?”韓應還是頭一回聽到這樣的說法,不禁有些懷疑它的真實度。
熊東林在一旁解惑,並且告訴韓應,翼天曾經是百魂司的守護者,所以他說的史料,是具有考實性的。
百魂司的名氣大啊,誰人不知道誰人不曉啊,韓應當然也知道,聽到熊東林說翼天是百魂司的守護者,蔫了,這天嬌身邊怎麼什麼人都有啊,可真是,和他們一比,自己確實不出彩。
韓應怨念了,回過頭看向熊東林,“那你和我說說,天嬌身邊這些男人具體都做什麼的吧。”
“你不是查了嗎?”熊東林反問。
是啊,他是查過,可是能查到多少,他沒有外省的暗線,查到的資料很有限,和風知道的多啊,可人家說那是軍事機密,不讓外傳,所以到現在韓應也不知道天嬌周圍這些男人都具體是做什麼的,除了唐少煌。
熊東林見此時反正也沒事,就給韓應科普了一下。
告訴韓應,白然是隱世家族白家的當家人,當然另一重身份是個神偷,師承靈虛,擅長輕功。
青丘是個倒鬥,俗稱盜墓的,不過這個倒鬥的名聲很大,至少無論是華夏十州還是世界各國,提起青丘的名字,那真是無人不知,擅長手繪地圖。
翼天,是隱世家族翼家的掌家人,是百魂司新一代的守護者,身有上古守護神物傍身,最擅長的是史學,華夏十州的大小各事,包括各個民族的,沒有翼天不知道的。
至於王軍與和風,熊東林沒說,因為韓應應該知道。
“你沒說花起,也沒說你自己啊?還有那個歐陽逸,和上次在龍穀見到的連一。”韓應問的很全。
熊東林抽搐下嘴角,“你當真想全知道?”
“當真。”
“不怕受打擊?”
“不怕。”
“那好。”於是,熊東林又開始給韓應科普。
花起,熊東林隻告訴韓應,天嬌是花起的主人,至於身份,保密,擅長,保密。
韓應在旁邊翻翻白眼,讓東林繼續往下說。
熊東林笑笑,說歐陽逸是M國歐陽財團的總裁,連一是天林時裝的總設計師。
“就這些?那你呢?”韓應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翼天真心受不了韓應了,這都哪出來的,整一個十萬個為什麼!
翼天站起身放下色色,轉身看了韓應一眼,語氣極為冷淡的說了一句,“東林師承空呈老人。”然後轉身離開。
熊東林見翼天走了,自己也跟著出去了。
韓應呆住了,空呈老人,天呢,熊東林竟然是空呈老人的徒弟,空呈老人的名號在華夏十州屹立不倒竟然將近兩百年了,聽說他在的時候每一屆領導人都是他問卦,算出來的。
地位任何人都比擬不了,不過早就說空呈老人歸隱山林,什麼時候竟然出來一個徒弟啊?
韓應摸著頭,也去休息了,他要好好整理下剛剛得到的這些信息,數量太過驚人,著實讓人接受不了。
——
天嬌已經在床上躺著連續兩天了,除了昨天上午李子謙過來騷擾了她一下,這兩天都很平靜,薛子璐等人也沒再繼續找她的麻煩。
這有點不像薛子璐的做事風格,但天嬌有耐心,敵不動我不動,她到要看看薛子璐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這兩天,薛子璐可是很繁忙,不僅聯係到了何賽飛,而且,還聯係到了佘竟威。
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句話真真兒的表明了現在薛子璐的狀態,這丫的自信,已經膨脹到敢公開和佘竟威叫板。
佘竟威接到電話後,沒做任何回應,他現在很忙,隻把事情告訴了佘璃。
佘璃一聽有薛子璐的消息,而且還在赤河,忙動身前往。佘竟威冷笑,不知道母女相殘好看不好看?
不過佘竟威也沒那麼笨,派人跟著佘璃,他這邊事情一處理好,就會立刻前往陵水縣,他到要看看薛子璐到底能做些什麼荒唐事,真以為有了神物就天下無敵了?
歐陽逸接到熊東林的電話,讓他纏著佘竟威,可外國友人訪華,那都是有時間限製,再賴著不走,也讓人生疑。
最後,歐陽逸也就才拖住佘竟威一天半的時間,怕露餡,歐陽逸才提起說自己要回國了。
佘竟威當然高興,終於走了,他可以去陵水縣看看了。
歐陽逸也鬆了一口氣,他盡力了,也可以去陵水縣看看了。
就這樣,歐陽逸和隨行的幾個歐陽集團的負責任說自己出去幾天,讓他們先回M國,然後便起身去了陵水縣。
而佘竟威則招來大部隊人馬,直接前往陵水縣。
夏天澤接到消息,佘竟威竟然派遣了部隊,也坐不住了。
這是要以多欺少?部隊都用上了,夏天澤憤怒的召集了特戰營近千的優秀戰士也秘密前往陵水縣。
這裏也臨時交給夏爸爸代管。
上京城裏軍界的動作比較大,當然很多有就會聽到小道消息,一直關注天嬌的權向立,也從哥哥那打聽了一些。
得到消息後,渾身跟打了雞血似得,也趕去了陵水縣,她要助天嬌一臂之力。
這下,陵水縣可熱鬧了,本來麵積就不大,浩浩湯湯的來了這麼多人,雖然是秘密的,但這衣食住行就是個大問題,好在佘竟威下令,速戰速決。
所以趕去的當日,就帶著人來到阿佤族,他要會會薛子璐。
可此時薛子璐正一個頭兩個大,因為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還活著。
當她看見母親的時候,心中是無比的悲憤,既然活著,為什麼讓她做了這麼多年沒有母親的孩子,什麼理由能比見自己女兒還重要,所以薛子璐不理解佘璃。
當然對佘璃的態度也就不會好到哪去。
而佘璃心中最愛的卻是佘竟威,她的二哥,當初陰錯陽差把神物給了大哥,而且最後還被大哥占有,但在她的心裏,二哥的地位誰都比不了。
所以佘璃有些恨自己的女兒,為什麼要把佘竟威逼到如此境地。
結果,第一次見麵的兩個女人,並沒有因為母女情誼而大哭一場,而是互相職責對方的錯處,甚至還動手了。
薛子璐的頭發和身上都被佘璃抓傷了,而佘璃的衣服也被薛子璐撕壞了。
這是他們母女的事情,薛子璐並沒有讓任何人參與。
“哼哼,佘璃,你到底想怎麼樣?”薛子璐憤恨的看著對麵那個生自己的女人。
佘璃整理了一下頭發,淡笑著說,“交出神物。”
“不可能,佘竟威殺死我的爸爸,我恨不能殺了他,還讓我交出神物?佘璃,你做夢。”薛子璐尖叫到。
“哦是嗎?你當真以為我把神物給了你,我就沒辦法收回它了嗎?那現在我告訴你,它和我是做了契約的,你雖然擁有它,但能操控它的卻隻有我,當然還有佘竟威。”佘璃優雅的扶起一把椅子,坐在上麵,等著看薛子璐的醜態。
“嘖嘖嘖,頭一次見你們這樣的母女啊,我還以為你們是仇人呢?”天嬌放下雙腿,從上往下看著兩人。
兩人驚慌的四周查看,也不見來人。
“嗤,我在上麵。”天嬌嘲諷的笑說了一句。
兩人均抬頭,看見天嬌正坐在橫梁上。
“熊天嬌,你怎麼會在這,滾出去。”薛子璐本來心情就不好,這時候還看見熊天嬌看她笑話,心情更加鬱結。
“為什麼啊,這戲碼蠻好看的,至少我長這麼大沒看過,比電視劇電影精彩多了。”天嬌悠哉的蕩著雙腿,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生生灼痛了下麵兩人的視覺神經。
“啊……來人啊,把她給弄下來,我殺了她。”薛子璐大喊,本就守在外麵的勒克聽見聲音,忙推門跑進來,結果一眼就瞄到房梁上的熊天嬌。
“勒克,把她給我弄死,我要她死。”薛子璐此時已經瘋狂了。
“嘖嘖嘖,就憑他的本事,想要死,做夢!”天嬌一轉身,跳下橫梁,對著勒克點點頭,“拿出你的槍,比比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銀針快。”
勒克見天嬌手上把玩的銀針,身體一觸,這銀針他見過,上一次,他就是敗在了天嬌的暗器上,那暗器的速度,或許連手槍的速度都趕不上,即使趕得上,天嬌也許能避開,但他絕對避不開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