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四章 清醒,晨鬧(1 / 2)

天色泛白,太陽帶著亮光升起,陽光普照大地卻照不進星月小屋層層護住的簾布,所以星月小屋裏還是黑暗籠罩,與夜晚無異。酣睡的人還不知曉自己已睡到幾何。

楠淺翻身繼續睡,身上的酸疼驚醒了睡意朦朧的她。

楠淺無奈地睜開眼,一隻大手橫在她的腰上,她的背與後麵的男人的胸膛緊貼著,他的一條腿還架在她大腿上,所有的姿勢都是那麼地親密無間,從頭到腳兩人都沒有半點空隙。

她似乎猜到了她背後的男人是誰了。

不敢相信事實的她小心翼翼地轉了個身,與床上的另一個人麵對麵。

使勁眨巴眨巴眼睛,人沒消失,不是幻覺?

天哪,他怎麼會在這?最關鍵的是他們怎麼會睡在同一張床上,還,還這麼……曖昧。

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她就記得在舞會的時候,她一直在喝酒,後來好像有人不斷地問她問題,再,再後來她就不記得了。

難道她就這麼糊裏糊塗地被人拐上床了?不是這麼玩她的吧!

一隻溫暖的手拉開楠淺蓋在頭上的被子,“哪裏不舒服?”冷衡鈺一臉關心地問,他早有聽說女人第一次都會特別地疼。昨天她暈過去的時候就差點把他嚇死,好在她最後緩過來了。

哪裏不舒服?她哪裏都不舒服。誰一覺醒來渾身酸痛會舒服的,更叫她傷自尊的是,她身邊睡了一個人她都沒有防備,這是作為一個殺手所可恥的事(縱然她現在已經不是殺手了。

“你,你,我們。”她指指他,又指指自己,哎呀,這該怎麼說,怎麼問。這再明顯不過的事,兩個條赤裸的身子交纏地躺在一條被子下,說什麼都沒發生她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隻是她不死心:“我們昨晚做了什麼?”

說完她就想咬斷自己的舌頭,拉起被子就往自己的頭上蒙。

她快,冷衡鈺更快,料準她的意圖即刻阻止她的動作。笑得樂出了一朵花,麵上寫滿取笑二字說:“你說我們昨晚做了什麼呢?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凡事都有例外,說不定你不行啊!”她懊惱,她這什麼腦子啊,怎麼淨亂說話。

“我不行,我讓你再試試看看我行不行。”話音剛落,他反身壓下,一手撐在楠淺耳邊,一手一點一點撫摸她的肌膚,從額頭緩緩地流向臉蛋,以前就知道她的皮膚很白,經過一夜的雨露滋潤,增添了水嫩。摸起來真是愛不釋手。

楠淺想躲,他的觸碰讓她像觸電般的戰栗,奈何整個身子都被固定住了。想躲,隻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不,不用了。”笑話,她昨天不清醒也就算了,清醒了還怎麼可能會讓他繼續。

“不用,不行,不重複一遍,你怎麼知道我行不行,你又怎麼會知道你的罪行。你都不知道你對我有多粗暴。”

不該是他強了她嗎,他怎麼還一臉委屈。

“我昨天喝醉了。”楠淺第一反應就是撇清自己的過錯。

冷衡鈺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哦~原來喝醉了就可以施暴的。我知道了。”

她不是這個意思啦,她隻是想說……咳,她也不曉得該怎麼說了。

冷衡鈺看著楠淺那糾結得想挖地洞鑽進去的紅臉,水嫩嫩的,真想一口一口把她吞下去。

“你是男的,你力氣比較大,你要推開我很容易的,何況你又沒有醉,就算我是主謀,你也是幫凶。”她越發肯定是冷衡鈺誘拐她上床的,她是被迫的。

“顛倒是非黑白也就你內行。”冷衡鈺輕點她的鼻子,寵溺之色溢於言表。她居然還想他推開,他求之不得的事怎麼可能會讓它流失。

楠淺拱了拱鼻子,搞什麼嘛,像對寵物一樣,三精對她家的狗就是這樣的。

“哪有,我這人可是很講道理的。”

她定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多有撒嬌的模樣,撓得他身心都癢癢地。

“是,你最講道理。強了我還在推卸責任。”冷衡鈺埋怨。

怎麼說來說去都是她的錯,看他那樣子,不會真是自己……

“我昨天沒講了什麼不該講的話吧?”楠淺躊躇著問出口。

他才不會告訴她,這不破壞自己以後的幸福生活嗎!

“你覺得什麼是不該講的話,嗯?”

她哀嚎,她酒品不好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做的事已經很離譜了,萬一她再講出什麼驚人的話她還怎麼見人啊!

“就是,就是一些我不大可能會講的話。你懂的,那些話,你不要相信。”她不清楚自己講了什麼不該講的話,反正否認就對了。

不要相信,什麼叫不要相信,難道她昨天的那些話就這麼難以對他吐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