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前有溪,溪後有山,一片片梯田倚著山延綿而下,田埂上,有牧童趕著耕牛,耕牛不時發出“哞哞”之聲,那牧童還是不是吆喝幾句,聲音中透露出濃濃的稚音。
此處,儼然一處世外桃源。
在梯田最底下,有一條清澈的小溪,小溪裏有魚兒在遊動,魚須在水中飄動,竟是那般的鮮活。
小溪邊上,有一位老者正在田間農作。
夏雨辰腳步停了下來,對著那位老者問道:“大伯,此乃何處?”
老者頭也不抬地說道:“桃花村也。”
“什麼?桃花村!那不是正是河東獅的家鄉嗎?”夏雨辰心裏一涼,好在河東獅沒有追來,要若不然,在別人的地盤,還想跑?
目光環視四周,不遠處的路邊,立著一塊石碑,夏雨辰走了過去,俯視其下,但見了石碑上刻有字,細細一看,看了個清楚明白,再往前走,就是連雲山脈,裏麵有妖獸出沒,小心妖獸傷人。
夏雨辰在石碑前站了好一會兒,當確定河東獅不會追過來了,這才轉過身來,準備向回走去,此地不是久留之處。
忽然,眼眸之中出現一位女子的身影,那位女子輕縱而來。
出現在他麵前這位女子,唇紅齒白,眼眸中紅光閃現,胸脯挺挺的小美人。
不是河東獅又能有誰?
河東獅狠狠地瞪著夏雨辰,如果目光能夠殺人的話,夏雨辰早已經被她的目光殺了幾次,甚至幾十次了。
該來的總會來地,我是好意的,隻是一場誤會,有什麼好怕地?
夏雨辰看了河東獅一眼道:“河東獅,我們之間隻是發生了一些誤會,我是路見不平。”
河東獅冷聲道:“敢打抱不平,必定有過人的本事,敢不敢留下姓名?”
夏雨辰傲然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鄙人夏雨辰便是?”
二人相距十來步遠,一個眼神淡然,一個眼神冰冷,就那麼對望著,雖然兩人還沒有動手,但氣氛緊張。
“河東獅,我的本意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為了救你,誰知道你竟是那青年的娘子,但不管如何,你相公如此對你就是他的不是,我是為你主持公道。”
“我與相公兩人本來相親相愛,隻因他一場大病之後,性情大變,整日悶悶不樂,無論何事都不能讓他開心,唯有喜聽女子哀愁求饒之聲,我就讓他盡情地欺淩,以博得他的歡笑,讓他早日身體康複,誰不曾想到竟會飛來橫禍。”
她話剛剛說完,眼淚稀裏嘩啦就滾落了下來,緊接著,嗚嗚咽咽地好不傷心。
“其實,河東獅,你相公如此待你,實在不公,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你相公人長的醜,還有不良嗜好,憑你如花似玉的麵容,還愁早找不到好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