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一道異樣的眼光投射而來,帶著刺骨的寒意,她這才猛然發現自己盯著龍溪漠看得太久,久到龍藍焰都嫉妒了……哦,不是嫉妒,但好歹她也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不是?
於是,鳳琉瑄隻好老老實實的跳上車輦,一股怡人的龍涎香襲來,大大的車輦裏滿是明黃色的裝備。鳳琉瑄看著耀眼的一車輦明黃,再看了看自己一身的濕濡,於是自發的將濕潤的外衣脫了,隻穿著抹胸和褻褲就鑽到軟塌上那明黃色的薄被之中。然後將腦袋貼在車簾之上偷聽著外麵兩人的對話,呃,可是那兩人的卻好像已經沒在那裏了,挑起車簾露出一條縫,這才看到那兩人正站在遠處的海邊,都背朝著她。
龍藍焰和龍溪漠差不多的身高,差不多的體型,隻是龍溪漠要偏向陰柔,龍藍焰則更為陽剛。夕陽灑下,暖暖金暉,兩人的背影是那麼的和諧,和諧到鳳琉瑄都開始幻想那兩人相依相偎的場景來……
“漠,這些年還好有你在我身邊。”
“焰,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我會陪著你一輩子,不離不棄。”
“漠,你如此深情於我,我此生定不負你。”
“焰,我相信,我隻相信你。”
“漠。”
“焰。”
“鳳琉瑄!”
忽然耳邊傳來一陣怒吼,那震耳欲聾的聲音將她徹底從旖旎的幻想中拉回了現實。她眨了眨墨黑明亮的雙眸,無辜的看著正掀開車簾的兩個人,憤怒異常的龍藍焰,似笑非笑的龍溪漠……哦,不對,為什麼是兩個?為什麼龍藍焰要發火?為什麼龍溪漠要笑!
她猛然發現自己遺漏了一個多麼嚴重的問題,她不動聲色的拉高露出鎖骨之上位置的薄被,滿腦門都是黑線。雖說她現在不但穿著內衣還披著一床薄被,但古人就他媽的封建,特別是她老公還是這一國之君。媽呀,那龍藍焰這下還不把她生吞活剝了?
雖說她現在不但穿著內衣還披著一床薄被,但古人就他媽的封建,特別是她老公還是這一國之君。媽呀,那龍藍焰這下還不把她生吞活剝了?
所以,鳳琉瑄很果斷的選擇了暈倒。她就那樣在四目睽睽之下,兩眼一翻,華麗麗的閉上了雙眼。
“皇兄,臣弟還是騎馬吧……”
“不用麻煩了,上來一起吧。這兩天軍營的事也累壞你了。”龍藍焰倒不客氣,直接伸出手去將龍溪漠拉了上來。
馬車開始前行,好在這個車輦比較大,於是,那兩個男人就坐在另一邊,鳳琉瑄暈倒在那一邊。當然,暈倒的那一位暈得十分的專業,而那兩人卻依舊是悄無聲息,一絲多餘的呼吸都聽不到。鳳琉瑄鬱悶了,這還想聽點什麼機密的,這兩人未免也太深沉來一點。或許,還防備她是個奸細!
就在這時,馬車猛地一頓,一個聲音在外麵響起:“稟皇上,宮裏急報,槿妃娘娘被歹人劫持往七芳山而去,趙將軍已經趕去。”
“槿妃?”龍藍焰猛地站起身來,雙眉糾結在一起,手指緊緊的握著,骨頭錯開蔓延出“哢嚓”聲。
“皇兄,我去!”龍溪漠也站起身來,聲音顯得很凝重。
“溪漠,槿妃這事非得朕出馬不可!”他頓了頓:“你把瑄妃送回惜雲宮,加強守衛保護惜雲宮,不能放出或放進一隻蒼蠅!”
“微臣遵旨!”隨著龍溪漠的聲音落音,龍溪漠一個猛躍就躍出了馬車,駕著一匹黑色駿馬帶著十幾名禁軍往遠處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