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如果你對其他的天師求援的話，他們收服的妖是全算在他們身上的是麼?”林艮接著說。
“額…是這樣沒錯…”
“那就是了，如果我們能夠捉上幾個妖，退隱起來。到時候回合不知能不能到的援兵，這樣就能大程度實現收益。”說到這，林艮頓了頓，“捉妖…挺賺錢的是吧。”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錢弘說
“無論怎麼樣，基本不會虧……”林艮話沒說完，錢弘便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講話。
“現在，說出你的計劃，或者讓林艮回來。”年輕的天師這麼說。
“我的計劃說了你也聽不懂。”“林艮”扭頭，流露出一種“你是豬”的表情。
“你是在逗我麼?”錢弘一臉黑線
“我說我能我就是能。”“林艮”回複，“我如果要坑你，講道理你現在根本不會在這。”
“……………”
“你不信無所謂，但剛才你看到的不用我多說。我還是那句話，我有把握全身而退。”
錢弘沉吟半晌，本來已經拉到一半的劍收了回去。“現在去哪裏?”
“跟著來。”林艮一貓腰，又回向了順風來他們的營地。
………………………
順風來營地，營地外圍。
錢弘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總之在他的七彎八繞之下，時而停步，時而前行，又時而趴下，他們逐漸接近了那些巡察隊。細致觀察下來，精於分析的錢弘也發現了些端倪。
這些妖精看上去是三兩成隊，各自胡亂搜索，但其實蘊含了某種特殊規律在裏麵。
具體到底有什麼規律，錢弘自己也不太確定。
不到一刻鍾，林艮開始在本子上刷刷寫了起來。沒有辦法，他們實在靠太近了，近到即使他們稍微大聲點說話，都很有可能被發覺。
筆與本子發出及細微的聲音，陳陌在上麵寫著字，字體有些許彎曲，但排列卻是整齊:
乾四坤六兌八五，坎虛巽實分九離。風雷火澤定生死，金水土木逆玄機。
這當然不是人家沒事寫隨筆，而是一種描述多個點位移動規律的語句。以八卦之位定位，隻要是對八卦有一定的認識就能明白。
錢弘就明白。
“乾四坤六兌八五”這說的是一個維度。“坎虛巽實分九離”說的是移動範圍。剩下的則是關於規避他們移動方式的說明。
仔細了解了這幾句話之後，錢弘眼神已經全亮了，中間不時有些狂熱。
如果不是靠這麼近偵查，以他們之前第一次接近穿山洞妖精營地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