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各位讀者,各位朋友們,大家好,我是本書作者,在這裏給各位致以崇高的問候,祝大家學習進步,工作順利,合家歡樂。
在此我以自已的名義,獻上我的作品,以表達各位對我的厚愛,心中有愛,筆下才會有愛。每個人都有愛,那麼世界將會充滿愛。
一位真正的作家,永遠在為內心寫作。作家是人,作者的故事寫的也是人。
我對諾貝爾文學獎作品很感興趣,前段時間看完了高先生的作品《靈山》,為此對高先生的創作手法很是敬佩,於是一時來了興趣,決定用他的創作手法寫出新類型作品,也算是表達我對高先生的敬意。於是這本《恐怖地鐵》有了創作想法和衝動,故事就這樣展開了,一旦創作下來,就難以停止。
希望各位讀者能有耐心看下去,我一直也有自已的信念,想法,因為現實太無聊,冷漠,空虛,在創作中我將會獲得所未有的喜悅。
以下摘自高先生獲得諾獎時的感言:
高行健主張甚至醉心於與政治無關的文學,可是,做得到嗎?正是政治,既可以讓諾貝爾文學獎評委會以“使中國當局惱怒”的名義使高行健名垂青史;也可以讓中國以“諾貝爾文學獎授予高行健嚴重傷害中國人民感情”的名義使高行健鮮為人知。?
更有人認為,“不管從哪個方麵看,高行健得獎都具有不可否定的積極意義。即使爭議不斷,曆屆諾貝爾文學獎得獎者,都是在創作上寫出自己風格的大家。高行健也是,這點應該不必質疑。我們不必拘泥於是哪個華人作家得獎,中文作家上榜,就是跨出了艱辛的第一步。成功找到了突破口,必然刺激起全球文學界閱讀中文作品的胃口,對中文文學的國際化,一定有所幫助。”?
時間是最好的老師;政治終將讓位於真知。?
高行健諾貝爾文學獎獲獎感言:“文學的理由”?
自言自語可以說是文學的起點,藉語言而交流則在其次。人把感受與思考注入到語言中,通過書寫而訴諸文字,成為文學。當其時,沒有任何功利的考慮,甚至想不到有朝一日能得以發表,卻還要寫,也因為從這書寫中就已經得到快感,獲得補償,有所慰藉。我的長篇小說《靈山》正是在我的那些已嚴守自我審查的作品卻還遭到查禁之時著手的,純然為了排遣內心的寂寞,為自己而寫,並不指望有可能發表。?
回顧我的寫作經曆,可以說,文學就其根本乃是人對自身價值的確認,書寫其時便已得到肯定。文學首先誕生於作者自我滿足的需要,有無社會效應則是作品完成之後的事,再說,這效應如何也不取決於作者的意願。?
十年前(1990年),我結束費時七年寫成的《靈山》之後,寫了一篇短文,就主張這樣一種文學:?
「文學原本同政治無關,隻是純然個人的事情,一番觀察,一種對經驗的回顧,一些臆想和種種感受,某種心態的表達,兼以對思考的滿足。」?
「所謂作家,無非是一個人自己在說話,在寫作,他人可聽可不聽,可讀可不讀,作家既不是為民請命的英雄,也不值得作為偶像來崇拜,更不是罪人或民眾的敵人,之所以有時竟跟著作品受難,隻因為是他人的需要。當權勢需要製造幾個敵人來轉移民眾注意力的時候,作家便成為一種犧牲品。而更為不幸的是,弄暈了的作家竟也以為當祭品是一大光榮。」?
「其實,作家同讀者的關係無非是精神上的一種交流,彼此不必見麵,不必交往,隻通過作品得以溝通。文學作為人類活動尚免除不了的一種行為,讀與寫雙方都自覺自願。因此,文學對於大眾不負有甚麼義務。」?
「這種恢複了本性的文學,不妨稱之為冷的文學。它所以存在僅僅是人類在追求物欲滿足之外的一種純粹的精神活動。這種文學自然並非始於今日,隻不過以往主要得抵製政治勢力和社會習俗的壓迫,現今還要對抗這消費社會商品價值觀的浸淫,求其生存,首先得自甘寂寞。?
「作家倘從事這種寫作,顯然難以為生,不得不在寫作之外另謀生計,因此,這種文學的寫作,不能不說是一種奢侈,一種純然精神上的滿足。這種冷的文學能有幸出版而流傳在世,隻靠作者和他們的朋友的努力。曹雪芹和卡夫卡都是這樣的例子。他們的作品生前甚至都未能出版,更別說造成甚麼文學運動,或成為社會的明星。這類作家生活在社會的邊緣和夾縫裏,埋頭從事這種當時並不指望報償的精神活動,不求社會的認可,隻自得其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