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講感覺的年代,我的前半生被無窮的欲望所沉迷,直到遇見了萍萍,她告訴我,不要忘了,在合適的時候回歸自己的心靈,在自己的心靈裏,要放著一艘象弗吉尼亞號這樣的船,在適當的時候,人不能被物欲所迷失,能回到自己的理想之舟中,這樣起碼能保證你在人生的大海中,不會隨時被顛覆盡無邊的波濤中,當你感到無助的時候,還能回歸這個理想和精神的家園,能夠感到人生的一絲絲安慰。所以每個人都要把自己的心靈,把它當作一種港灣,當你感到迷失和疲倦時,這個港灣會給你帶來無窮無盡前進的動力,所以這需要我們有種看破世事,參透欲望的一種智慧,而這種智慧被揉進了這部電影當中。
人在路上走得太快時,有時真的需要等等靈魂。塵歸塵,土歸土,我,歸於了我們。悲喜交織的裏麵,是印章刻給我的話。好孩子,我不問你的名字,你的名字就是我。將飄忽不定的生命,自覺地紮根在博愛中,把個體、孤寂的自己,主動地溶入大眾裏。李恪這樣做了,一點一滴地這樣做了,因為浪子永遠都是自己。令男人改變的。最不宜結婚的是浪子,最適宜結婚的也是浪子。往往不是女人改變一個浪子,而是這個女人在浪子想改變的時候剛好出現。想男人的一生,不過對女人做兩件事:超乎她想象的好和她超乎她想象的壞。女人用他的好來原諒他的壞。如果有一天他們不能在一起,不是他太壞,而是她太好。這個時刻,一個叫萍萍的女孩出現了。
小愛不過過眼雲煙,然而那顆通透的佛心卻終究抵不過初遇她時的紅顏一笑,從此佳人便成了心頭的一顆朱砂痣,窗外的一抹白月光。奈何一個情字,人,神,魔都參不透。我以為總有時間去愛的,我以為總會有機會對她說愛,總會有時間與她攜手共度餘生的。我以為完成了我心中的大愛,一定還有時間去實現他私心裏那點小愛的。可是我錯了。人世間最遙遠的距離,永遠都是生與死。隻要活著,就還有希望,可是死了,就什麼都沒了。不管我多麼痛心疾首撕心裂肺,她都不在了。那個會在月光下為我舞一曲一生所愛,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人,我再也見不到了。而我所能給她的,不過是一個遲到的吻,和兩行淚。自此便成了那無欲無念,無愛無恨,悲憫世人的佛。
萍萍是大多數80後女性的代表,美麗知性,敢愛敢恨卻又不非主流。她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一個大鬧天宮頂天立地的孫猴子,而不是不思進取、安居樂業的強盜頭子。所以她看不爭氣的至尊寶變不了孫悟空很生氣,但是卻義無反顧的戀著至尊寶。像80後的所有初戀一樣,整天吵吵鬧鬧,卻又難以忘懷。
等你明白了舍生取義的道理,你自然會回來和我唱這首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