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徐維婷發話,一幫人就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不急不慢的一字一句道:“不用找了,我就在這裏。”
尚左看著這個一步步走來的女人,恨的牙癢癢的,要不是他看在自個兒不打女人的份上,他一定要賞她幾耳光,尚左克製著怒氣,冷著聲音質問道:“鍾飄飄,是不是我們左家人就這麼好欺負,我大哥當年沒有動你,算你走運,我姥爺當年縱容了你,那是看在鍾爺爺的份上,如今你還敢算計我家小瓜子,是不是你最近的日子過的太瀟灑了,所以給閑出個屁來了?”
鍾飄飄知道今天這事是瞞不住了,不過她本來也沒打算瞞,不是嗎?鍾飄飄看著尚左不吱聲,而是一步步走到陸博遠的身邊,從手提袋裏掏出手絹,打算替陸博遠拭去臉上的血跡。
陸博遠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突然出現在他麵前的女人,厭惡的看著她,頭一偏躲過她的手絹,往後退了兩步,眼中無悲無喜,有的隻是滿滿的冷漠,盯著她開口道:“鍾飄飄,今天這一切真的都是你的預謀?”
鍾飄飄聞言,抬起的手一僵,隨後笑著放下了手,笑著反問道:“是我,你又能怎樣?陸博遠,你要記住這是你欠我的,而你欠了我的,就得由她來償還。”
陸博遠其實一直都知道,鍾飄飄是個偏執的人,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就算是得到了,你也別想好過。陸博遠壓住不斷陣陣的犯暈,看著這個不顧自己意願,硬是和自己綁在一起五年的女人,心中滿是自嘲與譏諷道:“鍾飄飄,當年是你執意要留在我身邊的,那會兒我就和你說的很清楚,你愛我是你的事,與我無關,所以我不欠你什麼,就算我欠你,你又有什麼立場讓小瓜子來償還?”
尚左聽到這個女人近乎變態的話語,滿肚子的不樂意,草,真是個不要臉的東西,眼中的怒氣炙熱的都可以燒了起來,尚左隨手推到近在手邊的一個酒瓶子,仍由著它滾落掉到地上,“啪”的一聲,清脆的碎裂聲,彰顯著尚左這會兒的冷冽殺氣,“鍾飄飄,今個兒我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就算是他陸博遠欠了你的,那隻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和我家小瓜子沒有一丁點兒的關係。再者,你這個姓鍾的還沒有任何資格,讓我左家的寶貝來償還,既然你敢動我左家的寶貝,就得有那個心理準備擔那個後果,我不是我大哥,也不是我姥爺,所以你別指望那點可憐的情分。”尚左是真心的煩這個女人,真是個斤斤計較的女人。
徐任軒和徐維婷聽著尚左這話,真心覺得這事這次是鬧大了,因為這兄妹倆知道,尚左再怎麼胡亂妄為,也不會拿著左家這座大神級的旗號來說事的,這次既然扯上他的身家背景了,看來鍾飄飄是觸到他的底線了。可是,轉念一想,這兄妹二人就一臉迷茫的看了看彼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人怎麼可能認識彼此,看這樣子估計早在百八十年前就相識了,徐任軒和徐維婷難得同個步伐的達成了一致的看法,嘖嘖了兩聲,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啊!
不過看這尚左那暴風雨到來前的鎮靜,徐維婷暗暗的為自己好友擔心了一把,誰都知道左家二少看起來是個沒脾氣的主兒,和誰都嘻嘻笑笑,但是這人動氣怒來,那就是天王老子都得變色的,前幾年劉家那位下馬的局長,可不就是這廝怒火燒出來的結果。思及此,徐維婷笑著開口緩和氣氛道:“左哥,咱不帶這樣動怒的,什麼事都好說嘛,誤會解開了就好了,飄飄肯定是誤會了些什麼,要不然以我對她的了解,她是不會做出這樣的荒唐的事的。”
尚左聽徐維婷這樣說,似笑非笑,冷冷的看著她,直看得徐維婷頭皮發麻時,尚左才開口,滿是諷刺的說道:“徐維婷,今天這事你不懂,就不要瞎摻合一腳,這個女人連閨蜜的男朋友都可以搶,今天能做出這麼荒唐的事,那簡直就是很正常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