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仯葵看著自家二哥,這張和自家大哥無比想象的臉龐,越發的哭的更傷心,把她捧在手心裏寵著的人,沒想到最後卻是害他最慘的那一個人,左仯葵心髒直直的翻騰著,連帶著小腹竟然都疼了起來。左仯葵隻是死死地抓著自家二哥的衣服,拚命的哭著,壓抑到現在的悲憤像是一下子找到了出口。
尚左看著自家妹子緊抓著自己,也不言語,隻是淚流不止,手不知是因為太過於傷心,還收受了太大的刺激,直接抽筋的僵住了,尚左下去的火氣,頓時全部湧了上來,他家的寶貝被人欺負成這樣,他哪裏還坐的住。尚左揉著自家妹子僵硬的手,一個鯉魚撈,直接把自家妹子抱坐到自個兒腿上,這一抱可了不得,尚左明顯感覺到一股濕熱,尚左疑惑的的用手探了探,抽出手來一看,滿手的血,尚左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掌,確認似的又看了一眼,頓時急紅了眼,抱起自家妹子就往外跑去。路過鍾飄飄身邊時,對著這個女人咬牙切齒道:“鍾飄飄,你聽著,要是我妹子出了什麼意外,你他媽的就別想輕鬆的過著,就算是鍾爺爺求情也絕不會好使的。”
完了對著傻立在一邊不知情況的徐任軒吼道:“徐任軒,你他媽的趕緊給我把車開過來,去醫院。”
徐任軒瞅了一眼尚左已經紅透的白襯衫,終於知道這事這次是大發了,二話不說,跑出去就去開車,他這會兒心疼起這個小瓜子來了,怎麼這麼倒黴。
徐維婷看著這會兒明顯和自己一樣,一副吃驚狀的好友,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搖了搖頭,認命的歎了口氣,今天可真是夠亂的,看來她最近這段日子是沒辦法安寧了。
尚左看了一眼跑出去的徐任軒,對著仍在發呆的徐維婷說道:“婷子,下次交朋友,不要隻帶眼睛不帶上腦子,我妹子這次在你的地盤上出了事,我不想說什麼,我隻是想讓你明白,我左家的人不是阿貓阿狗,誰想欺負就欺負。”說完也不等人反應,就抱著自家妹子跑了出去。
徐維婷一聽尚左這話,再看著那人匆忙跑出去的身影,就知道今天這事的緣由,最起碼有一半被歸咎到了自己身上,也是,要不是她給了鍾飄飄這個特權,誰敢在皇宮裏,借著她的名義,肆意妄為,再者出了這樣的事,就算鍾飄飄想肆意妄為,沒有她的默許,事態也不能發展成這樣。
陸博遠看了一眼左仯葵坐過的白沙發,眉頭鎖的死死的,但願不是他想的那樣,信步來到鍾飄飄麵前,看著兀自發愣的鍾飄飄一眼,冰冷的開口道:“鍾飄飄,從始至終,小瓜子都不欠你什麼,而是打一開始,你就一直在欠她的,如果這次小瓜子出了什麼事,我不一定能動的了你,但是我想你知道一點,從此,你鍾飄飄在我眼裏,連個路人都不是,因為我恨不得在我曾今的年華裏,從來沒有遇見過你。”陸博遠說完這些,也跟著跑了出去。
徐維婷看著這會兒,一副已處在崩潰邊緣的鍾飄飄,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看著自己的好友,徐維婷突然覺得她無比陌生起來,其實這會兒她的心裏邊兒也不好受,“飄飄,你這是何苦呢?”
鍾飄飄聽著自己好友這會兒的歎息聲,苦澀的笑著回道:“婷子,其實你不知道,我有多麼嫉妒左仯葵,打小就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她不用努力就有了我想要的一切,而我就算再光芒四射,終究還是一無所有,還是輸的一踏塗地,我不甘心,打小我就不甘心啊!”
徐維婷沒想到自己能聽到好友這麼隱私的心聲,但是作為旁觀者,她也不知道到底說些什麼,嫉妒是種毒,一個人可以莫名其妙的就中了毒,便漸漸瘋狂,“飄飄,你怎麼知道左仯葵她不曾努力過,你嫉妒她,隻不過是你想要擁有她那樣的生活罷了,而你知不知道,出生在左家,左家這個龐大的家世得壓著人多難受,你想擁有的,沒準是左仯葵想逃離的。”
鍾飄飄聞言一愣,久久的沒有言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徐維婷見好友這幅表情,識趣的沒在開口,隻是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事已至此,多想也無用了,你等我一下,我送你回家。”她這個樣子,她真的不放心。
徐任軒一路過關斬將,紅燈秒殺,終是在尚左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神中,趕到了醫院,車一停,早就等候在一旁的醫生護士就湧了上來,看著被推入手術室的左仯葵,尚左終是鬆了一口氣,老天爺你可千萬別把我妹子怎麼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