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欣嬌軀一顫,不由望向許乃文,許乃文的眼睛縮了縮,張欣在社會上混跡了這麼多年,許乃文話裏的含義她自然聽得出來,暗暗吸口氣,瞥望了陳功一眼,隻聽得她輕語道:“我是報警了,不過卻沒有說這裏藏毒販毒,我一個合法商人怎麼可能知道這種事情?我隻是告訴他們說我老公可能在這裏與其他女人鬼混,讓他們陪同我來抓奸,沒想到卻是遇到的你,不好意思了!”
“你他媽說什麼?”陳功頓時暴跳了起來。
司徒豔菲麵容一僵,不由望向許乃文,而許乃文卻正朝著她笑著。
“你真行。”司徒豔菲冷道,“還有你——”
許乃文聳聳肩膀,笑道:“男人怎能說不行?行與不行,那要你試過才知道。”
“噗嗤。”被子裏突然發出一聲清靈的笑聲。
“嚓。”許乃文翻翻白眼,他當然明白李菲兒這一笑裏麵的含義是什麼,娘的,一失足成千古恨,秒射之後,已經在她的腦海裏形成定論了。
“你說什麼?有本事你再說一遍!”陳功轉過身,目光冷縮著瞪向張欣。
張欣撩撥下額前的發絲,與他對視著,“怎麼?你也想嚇唬我?”
“陳功!”司徒豔菲再一次嗬斥陳功。現在他們完全就中了許乃文的套,說不定這個張欣也是故意這麼做的,她打電話到警察局報警,電話號碼和通電記錄確實都可以查到,可是她在電話裏到底說了些什麼,隻要她矢口否認的話,誰都難辦,畢竟他們也沒有對通話進行監聽。
這件事情如果真的鬧起來的話,那麼罪責最大的就是司徒豔菲,她現在看著陳功的眼神也發生了轉變,畢竟那個電話是她接的,而陳功到最後卻可以將所有責任都推到司徒豔菲的身上。所以,陳功這般狂暴他也沒有顧忌,第一他是聽司徒豔菲說有人報警在這家賓館中有人藏毒販毒,他是跟著司徒豔菲出警的,現在他也隻是在依法辦事而已。
張欣盯著陳功,冷哼了一聲,道:“是不是要我的出版社報道一下你們的光輝事跡?身為人民警察利用自己的職責來胡作妄為,嚇唬我?你還嫩了點。”
“好好好。”陳功用手指點著張欣和許乃文,“你們真行。”
既然張欣順著許乃文的意思來說,那麼陳功他就沒有任何的借口將許乃文拷去警察局了。
司徒豔菲看著許乃文,問道:“說吧,你想怎樣?真要鬧的話,我司徒豔菲也不會怕你們。”
“男人說話,女人死旁邊去。”許乃文掃了她一眼後,目光再一次投到了陳功的身上,“剛剛你不是牛氣的很麼?警察就很叼?就從你這點素質就不難想象你在家裏是何種模樣,以後遇到你的爸媽我還得奉勸一下他們將房門換成防盜門,以免被某些賊人偷窺到,噢,不對,這些二逼喜歡破門而入的,嗬~”
“呼——”
拳風陣陣,拳頭直接朝著許乃文的左臉頰揮去。
“陳功!”司徒豔菲再一次嗬斥。
“嗬!”許乃文眼眸一縮,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輕鬆的避開,可是他卻沒有,甚至於他還將臉朝左側甩了過去,故意迎上他的拳頭。這個時候,許乃文突然開啟了延遲三秒的係統,拳頭陡然間慢了下來,他將臉觸碰到陳功的拳頭後,立即將臉朝右邊甩去,腳下悄悄使力,身體“噗咚”一聲栽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