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長語氣堅決,回道;“能不能修真,不是我給不給機會,她資質太過平庸,這是天生的,下一位。”
那女孩的父親還想懇求,旁邊走來了兩位太虛觀弟子,便把他們轟走了,遠處那女孩子抽泣起來,顯然很傷心,她的父母不停安慰。排隊的那些還沒有檢查的心情沉重,指不定下一個哭泣離開的就是自己,所以大家越發緊張。其實真正被選上的也隻有十之一二,即便隻有這一點點希望,但還是來了很多人。
下一位是一個男孩,莫約十五六歲,他大大咧咧的走到老頭麵前,把手伸了過去,突然那老頭眼前一亮,那雙眼睛像看到金子似的,道;“你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裏?”
那男孩一喜,知道有戲了,大聲回道;“我叫張天雷,來自遼春,父母經商的,清白得很。”
那老頭也喜歡,道;“你通過了,大柱你帶他去竹房,安排他住下。”他吩咐了那個濃眉大眼的太虛弟子,這個弟子叫趙大柱,趙大柱領著張天雷去了廣場邊的竹房了。這一下惹得許多還沒有檢查的人一陣羨慕,也許還有嫉妒吧!
不多時,又出現了一位白衣女子,這女子雙眸似水,卻帶著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
太虛老頭看了看這女孩,身體一震,道;“你來自那裏,叫什麼名字?”
那女子冰冷的表情,看不出一絲驚喜,平淡得讓人感覺像死人,隻見她說道;“我來自中州,叫冷瑜,父親早亡,沒有親人。”
她說得輕鬆,並沒有一點情緒波動,倒旁邊的人替她感覺悲痛,有一些人甚至交頭接耳,議論她一番。
檢查的那太虛老頭叫刑真子,他當即咳嗽一聲,製止了大家議論,道;“冷瑜你通過了,你是九陰之體,望你能刻苦訓練,不被心魔所擾,下去吧!”旁邊走來一位太虛女弟子,引著冷瑜離開了。
這一下,場麵又緊張起來,一會兒就淘汰了十幾個。到韓芷兮了,宇乘風感覺她身體發抖,她本來就是一個不喜歡打打殺殺的人,在檀香城的時候也沒有用心修煉,能不能選上還真不好說。
刑真子看了看韓芷兮,笑道;“別緊張嘛!你想不想學習煉丹啊!”韓芷兮本能的點點頭,宇乘風輕輕地拉著握住她的手,給了她淡淡的溫暖。
刑真子又道;“你懷裏的花貓和那隻猴子都不簡單,不過最重要的是那隻青銅鼎,我猜想你的來頭一定很大,如果你跟我學習煉丹,用那青銅鼎來煉丹,我願意收你為徒弟。”
韓芷兮大喜,她本來就是活潑的人,對宇乘風笑道;“宇哥哥,我有師傅了。”說完突然流下眼裏來,宇乘風趕忙用手擦幹她的眼淚。韓芷兮破涕為笑,這裏人多,竟有一些不好意思。
刑真子哈哈大笑,道;“等一下,你隨我上天柱山吧!”
韓芷兮點點頭,道;“多謝師傅,請受徒兒一拜。”說罷便拜了下去。刑真子趕忙製止了她,道;“這俗理就免了。”
然後下一位輪到了宇乘風,宇乘風走到刑真子麵前,刑真子看了看他,兩眼放光,道;“難得的奇才啊!你通過了,你是哪裏人士?”
宇乘風回道;“我是烏金城西嵐山人,父親經商,母親亡故。”
刑真子點點頭,叫了一名太虛弟子,讓那名弟子帶宇乘風去竹屋,韓芷兮走到宇乘風身邊,有一些悲傷,道;“宇大哥我們就要分開了,我怕!”
宇乘風拉著她的手,道;“我們都進了太虛觀,修煉法術,千載難逢的機會,應該好好的珍惜,等安排好了我會去看你,你別擔心,我讓白虎和朱厭保護你,你放心吧!”
韓芷兮歎口氣,道;“我擔心你啊!”
宇乘風笑了笑,安慰著韓芷兮,一晃天就要黑了,廣場上的人也散了,韓芷兮還是依依不舍,離開的時候又流了一些眼淚,宇乘風叮囑白虎和朱厭,心裏也就放心了下來,直到開著韓芷兮和刑真子飛上高空,他才來到竹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