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雷歎口氣,道;“聽說內門弟子招收三個人,這麼多人競爭,當真如過獨木橋,兄台你還好吧!”
宇乘風又喝了一口酒,腳有一點飄,差點摔在地上,張天雷趕忙用手相扶。宇乘風用手爬開張天雷的手臂,道;“我沒事,你繼續說便了。”
張天雷道;“在太虛觀,隻有成為內門弟子,才能有機會學習無上心法和法術,兄台你要加油哦!”
宇乘風冷笑了一聲,也不回答,又抬起酒壇,喝下去一口酒。這時走來了一名太虛弟子,這人濃眉大眼,就是那趙大柱,趙大柱怒道;“你二人為何在此喝酒,並且大聲喧嘩,這成何體統,呀!怎麼又是你。”
這趙大柱看到了宇乘風,心裏更是不爽,叫了幾個太虛弟子把宇乘風拖進他的廂房,又把宇乘風像死人一樣丟在床上,自生自滅吧!其實宇乘風已經醉了,他任由這些人擺布,睡到床上時,他覺得踏實了,深睡過去。
宇乘風這一睡,竟然睡到第三天早晨,他赫然驚醒,全身虛汗,他夢到了兒時玩耍的地方,夢到了母親,最後被淒厲的叫喊嚇醒。他爬起床來,清洗了一番,才感覺好過點。這時有人敲響了他的房門,他走過去開了房門,陽光照進來,有一些刺眼。
張天雷笑道;“兄台你醒了,那我們一起到廣場上去,聽說今天太虛觀副教主易水寒今天要來,讓我們到廣場集合。”
宇乘風一震,感覺這張天雷消息很靈通,便和他來到了廣場上,廣場上大約有二千多新弟子,大家換上了新的道袍,這道袍袖口那裏畫了一個小劍封號,穿在身上,倒也像模像樣。
不多時,一個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從天空中飛了下來,眼睛一掃四周,不怒自威,還在交談的新弟子頓時停下來,一下子鴉雀無聲。
這男子就是易水寒了,他感覺滿意,道;“你們來太虛觀拜師學藝,萬水千山跋涉到此,真是辛苦了,我代表太虛觀歡迎你們。你們是精挑細選留下來的資質優秀的人,上天眷顧了你們,但這並不能成為你們驕傲的資本,後天的修煉也異常重要。”
這時天空中又禦空飛下一個老人,這人是刑真子,他在易水寒耳朵邊嘀咕了幾句,便走到一邊去了。
易水寒又大聲道;“你們這裏新弟子有二千多名,我們決定從中選拔出三名弟子,然後收為內門弟子,成為內門弟子將能真正接觸到太虛觀無上法術,選拔在明天開始。”
宇乘風一驚,看了一眼張天雷,感覺這人知道的也太多了,不知道他是怎麼得來的消息,難道他很有把握進入前三,太虛觀提前把規則告訴他。
張天雷知道宇乘風看著他,他也不買關子,道;“我有門路,你就別猜了。”
宇乘風不可置否,然後用心聽著易水寒說怎麼選拔,其實他內心也很期待,期待證明自己。
易水寒道;“選拔賽規則是,從這裏開始起,哪三個新弟子先打到劍奴穀,哪三個人便獲勝,中途可以退出,我發給你們每人一枚火令,隻要按下火令,便有人來救你們,聽明白了嗎?”
大家齊聲回答,易水寒便向刑真子招了招手,刑真子便走來,他手裏拿著一枚枚火令,其實這火令是一個紅色圓筒,裏麵估計裝有火藥之類的東西,引爆後發出信號,讓人來救。大家爭先恐後的領了火令,易水寒又介紹了一些事情,便讓新弟子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