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乘風和蘇甫聽後震撼不已,教主的人生真可謂大起大落,其中蘊含多少辛酸血淚,外人無法體會到。
宇乘風神色黯然,自己也有類似經曆,一時情緒難以平靜,手捏成拳頭,掌心出現一些汗水。
蘇曼如麵無表情,端起身邊桌子上的一杯茶水,隻見她的手輕微發抖,她用嘴抿了一口,緊繃的神經舒緩了下來,歎口氣,道;“後來有一次教主玄子溟下山,抱回來一個嬰兒,就是趙大柱,不過教主從來沒有看管過趙大柱,小時候是我代養。他十歲那年,有一個女子上太虛觀來,要求見教主,後來又把趙大柱帶走了,五年後又把趙大柱送回太虛觀,不過從此以後趙大柱性情大變,變得殘忍冷漠,和我更是水火不容。我心中不解,去問教主,無奈教主不理。”
宇乘風道;“太虛觀有門規,觸犯門規,該當處置,誰都不能淩駕於法理之上。”
蘇甫一聲冷笑,咬牙切齒的說道;“就有人無視門規,藐視法理。”
宇乘風倒是有一些驚訝,欲求真相。
蘇甫道;“有一日,趙大柱失手打殘了一名氣宗弟子,被氣宗一名長老按照門規處置,把趙大柱關在雷擊台,用天雷轟擊趙大柱,幾日後趙大柱被雷擊殘,經脈盡斷。不料教主出現,放了趙大柱,反而把那名長老關到雷擊台,說是替換,後來那名長老硬生生的被天雷轟死。”
蘇曼如用手示意蘇甫,讓他別說下去了,又道;“往昔冤案就別提了,當務之急是要找出當年帶趙大柱離開的那名女子,這事就拜托宇乘風去查辦,務必搞清楚由來。”
宇乘風道;“師娘重托,我竭盡全力。”
蘇曼如點點頭,又道;“我讓蘇甫和冷瑜從中幫助你,萬事小心。”
宇乘風道;“如此甚好!那我就回去準備吧!”說罷便出了氣軒殿,宇乘風心裏複雜,兩個月沒有見韓芷兮了,每日心裏掛懷,得知唐門將要來帶她回襄陽,在她離開前很想見她一麵,事不宜遲,禦空飛行,穿過送樹林。鬆樹林中霧靄朦朧,蒸騰翻滾,直如大海波濤,洶湧澎湃,氣吞山河。
宇乘風從白霧中串出,來到天柱山南麵,這裏亭台樓閣雄偉壯觀,雖然稀少,但氣象萬千,輝煌奪目。
“吱吱!”
一隻灰毛猴子正在一顆老桃樹上,采摘如人形那般的桃子,這猴子是朱厭,它突然聽到響聲,急忙轉過身來,一眼看見宇乘風站在樓台房梁上。
猴子興高采烈,蹦蹦跳跳的飛到房梁上,便把手裏的仙桃遞給宇乘風,宇乘風用手接過去,用嘴咬了一口,仙桃入口即化,變成一股暖流流進四肢,感覺無比愜意。
宇乘風道;“帶我去見芷兮妹妹。”
朱厭便在前麵帶路,跳下房梁,走進紫霄宮,紫霄宮內刑真子坐上首,韓芷兮同歐陽江竹站在他身邊,三人見朱厭帶著宇乘風進來,也是萬分驚訝。
刑真子大笑,道;“你看看,說他,他竟然憑空出現了,真是奇異,也好省得你們往氣宗跑。”
其實剛才韓芷兮嚷著要去氣宗找宇乘風,多日不見她很想念,終於等到刑真子下山歸來,她立即就坐不住了,不成想宇乘風竟然來到了丹宗找她。
歐陽江竹口沒遮攔,大大咧咧的說道;“你的小情郎來了,你該滿意了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