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芷兮麵色瞬間緋紅,就像一朵嬌豔的百合,總是綻放著,額頭下點綴著明月般皎潔的星眸,粉嫩的櫻唇外展露著兩顆虎牙,那一笑中帶著三分清純,三分可愛,三分淘氣,外帶著一分的妖媚。
韓芷兮怒道;“閉上你的烏鴉嘴。”
歐陽江竹吐了吐舌頭,用力把韓芷兮推到宇乘風身邊,滿臉壞笑,然後自己走到一旁。
宇乘風看著韓芷兮,心中憐愛,柔聲問道;“我來有大事與你相商。”
韓芷兮一震,滿臉迷惑,心裏有不詳預感,心一下子緊張起來,臉上嚴肅,道;“宇哥哥你說吧!”
宇乘風道;“蘇師娘去了唐門一趟,回來告訴我,唐門知道了你的身世,特意來接你回唐門。”
韓芷兮當即道;“我不去,我要和你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話語堅決,不容反駁。
宇乘風微笑道;“你別緊張,我們還會見麵的,我等處理好一些事物,便去唐門找你。”
韓芷兮道;“什麼事情啊!我等你處理好,然後一起去唐門。”
宇乘風心中一陣揪痛,他何嚐不想和韓芷兮在一起,可未來變數太多,他粉身碎骨無所顧惜,但芷兮不能出任何閃失,安慰道;“這些事情我不想讓你參合進來,聽我的話,我們還年輕,有的是時間廝守,等以後老了,我天天陪你看夕陽。”
韓芷兮幽幽道;“一輩子太長,我隻爭朝夕。”
愛是無私的,她便是如此,那默默的等候,是穿越風雨滄桑的期盼,是磨礪十年飄雪的溫暖,是刻骨相思是想念,是近在咫尺的纏綿,剛抓住,真不想放手,怕那一絲驚豔的愛,在指尖流走。
宇乘風那張充滿滄桑的臉,更顯無奈,道;“我仇敵太多,為保護你周全,我不得不如此,多說無益,告辭!”
說罷大步走出氣軒殿,禦空飛去,一下子消失於白霧中,仿佛他從來就不成出現過,恍惚是在夢境。一滴眼淚從韓芷兮臉頰滑落,她恨宇乘風,為什麼不讓自己同他一起麵對。
歐陽江竹走過來,用手幫韓芷兮察幹淨眼角的淚水,憤憤不平的說道;“男人就這樣,習慣就好!”
韓芷兮氣急反笑,用力點點頭。
宇乘風回到住所,白虎和朱厭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來了,宇乘風歎口氣,並沒有趕走它們兩隻靈獸,稍作休整,剛想出門,便聽見廂房外有腳步聲,宇乘風打開房門,見宇浩站在屋外,宇浩臉色陰晴不定,身體忍不住輕微顫抖。
宇乘風冷笑道;“你來這裏有何事?”
宇浩恭恭敬敬的回道;“我回家去了一趟,父親問起你的下落,我不敢隱瞞,便把你在太虛觀的事告訴了父親,父親萬分高興,特意讓我來通知你,重陽節叫你回家祭祖。”
宇乘風看著宇浩,宇浩眼神閃避,不敢正視宇乘風。
宇浩感覺害怕,道;“我走了,去不去由你。”說罷便離開了。
宇乘風大聲道;“你回去告訴父親,我準時回家。”
宇浩走在庭院裏,聽到回答,身體又是微微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