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輪轟隆的聲音不斷,鸞鳥拉車,穿雲追霧,卻沒有出現任何顛簸,行駛在空中如履平地,四周山嶽從輦車的車輪下流過,一日便行萬重山脈。
張天雷頗感好奇,問道;“我說教主,與我們太虛觀顯赫地位,去拜訪客人,用得著帶這麼多禮品嗎?帶這麼多禮品去,讓外人見了,說我們太虛觀去討好巴結,這不是自跌身價嗎?”
張天雷說的話,眾人都聽到了,覺得有一些道理,於是大家看著宇乘風,宇乘風回道;“我還生怕別人看不見呢!你們駕駛輦車多走一些城池要道,讓世人都知道我太虛觀今天送彩禮來了。”
駕駛輦車的四名太虛弟子聽了命令,趕著鸞鳥向一處大城上空奔去。宇乘風拿起一個酒葫蘆,揭開瓶蓋,喝了一口酒,當酒入喉時,有一種破裂的聲音,仿佛絕望的歌唱。眾人或許覺得宇乘風喝酒很痛快,可其中的酸辛也隻有宇乘風心理在打鼓掂量。
宇乘風喝完酒後,這才回道;“我太虛觀遇難,是朋友若是來相助我,人敬我一尺,我當還人一丈。若是想來渾水摸魚,我太虛觀定然不會放過他。”
眾人聽明白了,才感覺自己眼光境界太低,又感宇乘風真是裒然舉首,一世龍門,九天攬月。
宇乘風一聲輕笑,又道;“此處離幽州偶山最近,我們先到那裏去拜見張道靈教主,順便去幽州城上空轉轉,仍一些銀兩給街頭的乞丐。”
張天雷厚顏無恥的笑道;“小弟我真沒有看錯你,老實說你真有手段,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宇乘風不瘟不火的打斷了張天雷的話,道;“別拍馬屁了,我聽著惡心,有什麼想要求我的趕快講。”
張天雷聽著宇乘風的話,不覺得羞恥,他反而嬉皮笑臉的一副猥瑣模樣,他甚至用手指摸了摸那沒有一根毛的下顎,故作沉思的想著問題,一會兒後才不知道害臊的說道。
“宇大哥,兄弟我願意做你的馬前卒,不過有一件事情我想請你幫忙,我一直很喜歡歐陽江竹,自從第一次見到她後,我就深深地被她吸引,可是她不想理我,為了討她歡喜,我真是傷透腦袋,也無法讓她正視我一眼。”
張天雷說著說著,又如受了悶氣的小孩子,用手拉著宇乘風的衣角,一副我要的樣子。
宇乘風聽後哭笑不得,隻得安慰道;“感情這東西是勉強不來的,她不喜歡你,或者是她有意中人了,或者是你身上的臭味讓她聞著厭煩。”
張天雷突然伸出大拇指,笑道;“你真是高人,看到了事物的實質,好吧!我承認我身上的味道是挺濃烈的,不過這是男人的味道啊!歐陽江竹是雌。性動物,應該能吸引她的啊!”
宇乘風一陣頭痛,和張天雷說話真累,解鈴還須係鈴人,他大聲說道;“歐陽江竹你在輦車尾部發什麼呆啊!你過來我有事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