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雷聽了這話,他快樂地微笑著,那閃著青春光彩的笑容,像—朵在夏雨之後悄然綻開的睡蓮,含著晶瑩的雨珠,羞怯而又優雅地點著頭。
歐陽江竹一震,收回思緒,走到宇乘風身邊來,問道;“教主有何吩咐?”
宇乘風嘴角邊激蕩著難以捉摸的笑容,回道;“你幫我聞聞張天雷身上的味道。”
歐陽江竹眉頭一皺,不情願的走到張天雷身邊,瞅了一眼張天雷,冷哼了一聲,然後用她那乖巧的鼻子嗅了嗅,突然她惡狠狠的說道;“一股酸臭味,活像一個臭要飯的。”說完又走到輦車尾部,盤腿坐在那裏,兩隻手支撐著下巴。
張天雷瞬間笑容僵在臉上,尷尬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一條地縫然後鑽進去。宇乘風也當作沒有看見,來到輦車頭部,從天空俯瞰這繁華市井,他們已經來到了幽州城上空了。
薄暮的夕陽餘暉淡淡地普灑在紅磚綠瓦或者那眼色鮮豔的樓閣飛簷之上,給眼前這一片繁盛的幽州城晚景增添了幾分朦朧和詩意。
來來去去的人行走著,身前身後是一張張或蒼邁、或風雅、或清新、或世故的市井臉龐。車馬粼粼,人流如織,不遠處隱隱傳來商販頗具穿透力的吆喝聲,偶爾還有一聲馬嘶長鳴。
街道邊的小攤點人滿為患,呼喊聲此起彼伏,所幸老板娘練就過耳不忘的神奇本領。大路兩旁,各種各樣的小販子們在沿街叫賣,有賣古董的,有賣刀劍的,有賣丹藥的,不一而同。
不過這外表的繁華遮掩不了貧窮與腐朽,一群衣著破爛,蓬頭垢麵的乞丐隨著人流走向繁華深處,不時有嗬斥叫罵的事情,有的人甚至在驅趕這些無家可歸的流浪者。
宇乘風把所有的一切看在眼裏,站在輦車頭,微風吹動他的衣裳,帶來咧咧響聲。一會兒後,宇乘風才說道;“輦車靠近城牆,召喚附近遊曆的太虛弟子,在幽州城貼出告示,凡是無家可歸者,隻要願意去遼州烏金城安家,都可以領到一錠金子,副舵主你速去安排。”
蘇甫得了命令,火速禦空飛到幽州城牆上,拉響了一枚信號彈,一束煙花衝上高空,爆炸開,光點閃現出鸞鳥的圖騰。
宇乘風又讓張天雷等提了一箱金銀送到蘇甫身邊,幫忙著安排和管理。當鸞鳥拉著輦車出現在幽州城的天空時,城裏的人無不抬頭觀望,這場麵極為震撼,有一些人跪倒,膜拜起來,無比的真誠。
四周的太虛弟子回家探親,看了天空中的信號彈,急忙趕往城門口彙合,一炷香後來了上百名弟子。於是蘇甫安排一些弟子書寫告示,一些弟子去宣傳和粘貼告示。
一個時辰後,城門口那裏來了很多流浪漢,他們領到了一錠銀子,同意去烏金城,然後興高采烈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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