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域針雖然是低級靈訣,但是在胖子手裏卻能在短時間內將一個靈主控製住。所以電光火石間,淩雲便被牢牢地困在了封鎖的領域中。
“淩家主,別以為你淩家多強大,就連秦家,我雲塵依舊不放在眼裏。對我們動手,無非就是想向秦家邀功,以我們倆來換取秦家的寬恕。嗬嗬…今天我看在以山的麵子上,放你一馬。一個秦家在我眼裏也不過是笑話而已,更別說是你淩家了。”雲塵眼中充滿了漠視。
之前想到淩雲會有所不悅,但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動手,一個家主竟然會愚蠢到這種地步,簡直無可救藥。
“是又如何?若不是你們,我淩家怎麼麵臨這般災難?”淩雲怒了,恨不得衝破禁錮,將兩人撕成碎片。
“用別人的生命和幸福,換得你全族人的生存和今後的前途,是不是很合算?對比別人如此,對於你自己的親身女兒也是如此。淩雲,你告訴我,你配做一個人嗎?”雲塵嘲諷地笑道。
“我何嚐想這樣!我同樣舍不得。淩煙是我的親生女兒,我這輩子也就隻有這一個女兒!”淩雲有些憤怒的看著雲塵:“可是,淩家上下還有幾百人!難道就因為這件事情而全部犧牲掉嗎?隻為保全我女兒一時的安全,就把淩家全部賠進去嗎?你們根本不知道秦家的可怕!”
“你們把她送過去供人辱,難道之後你們就能心安理得的苟延殘喘嗎!?你們就能夠這樣恥辱的繁衍生息嗎?是不是還要慶幸你們通過出賣了淩煙,靠上了秦家這個二流勢力?”
本來淩家家事他管不了,本以為隻是解決掉秦家的麻煩就行了。但是,雲塵終於忍不住的爆發,他隻覺得這件事極端的可笑。
“你們有沒有想過,淩煙憑什麼要為你淩家犧牲?你們有什麼資格拿她的一生去換取你們的平安?這樣賣女求榮居然還覺得自己很高尚和偉大?我真不知道,你們心中還有沒有廉恥這兩個字的存在!”
“人生自古誰無死,死了也就死了,滅了也就滅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恥辱的生存下去,你就不覺得心口犯堵?你以為靠上一個二流勢力,以後的子子孫孫真的就能香火鼎盛、你自己真能心安理得的苟且偷安嗎?”
淩雲的麵色愈顯平和:“若是犧牲一人,可救淩家,為什麼不值得,若是犧牲我一條命,可以救得整個淩家,我一早就找秦家拚命了,可是這有意義嗎?”
“徒然逞一時之意氣,卻為整個淩家帶來滅頂之災,我為保全一個女兒,用整個家族來博一個必輸的賭局,世人會說我如何高尚偉大嗎?我這般選擇,固然是為了淩家,但我沒得選擇。”
“放屁,你沒試過,你怎麼知道不行?區區一個秦家而已,你沒嚐試過,根本沒做出過努力,怎麼就知道庇護不了?!隻會用女兒的一生幸福去犧牲,你還是男人嗎?你就是一個懦夫!”胖子也怒了,之前隻是聽淩煙一麵之詞,所以以為卻是是秦家過於強大,以至於他們無可奈何。
但是擺在他麵前的事實卻是如此,淩雲為了保全淩家,而放棄了淩煙。“無非是對方實力大,你害怕了而已。身為一個父親,不能為自己的女兒遮風擋雨,你配當一個父親嗎?當你的女兒遇上不如你淩家的勢力的時候,還需要你的庇護?欺軟怕硬,隻會為自己的膽小懦弱尋找借口而已!”
不得不承認,淩雲的話自有他的道理,作為淩家幾百人的家主,他在某些時候能作出的選擇真的很有限,但有道理卻並不意味著,一定會被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