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殷清歡激動的睜開眼睛的時候剛剛出現的滿懷驚喜變成了驚愕,然後又變成了疑惑,隻是短短幾分鍾她臉上的表情卻是千變萬化。
此時,已經是午夜時分。
殷清歡站在大廳裏四下打量著。這是一座非常豪華的別墅,宮廷式的裝修,奢華的家具,無一不表露出主人的勢力與財力。隻是這棟房子裏麵冷冷清清的毫無人氣。
“這裏是南宮瀅的住處?”殷清歡自言自語道:“不像啊。雖然南宮瀅是南宮家的大小姐,可是失蹤五六年的她怎麼會住在這樣一棟別墅而沒被發現呢?這不科學啊!
如果不是南宮瀅的住處,那這兒又是哪兒呢?我明明是按照那天我握著水晶相框和小湛湛的手得到的訊息找的啊.......”
殷清歡又四處看了看,最終目光被牆上的巨大照片所吸引,圖片上的女人笑顏如花,一襲白色的雪紡長裙迎風招展,裙裾飛揚。就好像是要乘風而去的仙娥.......
“奇怪!這個女人好像不是南宮瀅啊,可是怎麼看著有些麵熟呢?”殷清歡又仔細看了半天,得出了一個令她吃驚的結論:“這是......田依娜?”
既然有田依娜的巨大照片掛在牆上,顯然這就是田依娜的住處了。殷清歡泄了一口氣,看來即便是靈力翻番了,自己的法術也沒有提高多少,想要得到整體提高,除了難得的機遇以外還要刻苦練習法術才行。唉,原來不光做人不能偷懶,做鬼也不能偷懶!
隻是有一點還是令她疑惑不解,就算自己的法術最大特點還是時靈時不靈,但也不應該把她帶到田依娜的住處吧?難道這裏和南宮瀅的失蹤有什麼必然聯係?
想到此,殷清歡的精神有興奮起來,反正來都已經來了,既來之則安之吧。沒準會有突破性的進展也說不定哦!現在她才發現原來自己還有做女偵探的潛質。
殷清歡躡手躡腳的模仿著偵探電影裏的片段順著樓梯上了二樓,甚至忘了自己本身就是鬼所以走路根本就不會有聲音。一道昏暗的燈光順著一個窄窄的門縫泄了出來。
這麼晚了,還有人沒有睡嗎?殷清歡走到門口看去,隻見已經卸去濃妝的田依娜一個人躺在寬大的歐式床上,此時的她看起來倒和客廳那副巨大照片有幾分相似。隻是她身上蓋著厚厚的棉被,雙眼緊閉,眉頭緊鎖,表情很痛苦好像正在經曆著什麼。
床頭櫃上放著的一瓶所剩無幾的洋酒和一個用過的高腳杯都顯示著田依娜臨睡前喝過酒。
殷清歡又看了一眼明顯沉浸在惡夢中的田依娜,她明知道肚子裏有孩子還喝酒是因為她對惡夢的恐懼嗎?她到底夢見了什麼?現在又經曆了什麼?是什麼讓她產生了如此深的恐懼?
思及至此,殷清歡緩緩抬起右手,將它放到了田依娜的頭上。一幕幕的畫麵閃電而來......
在一個黑暗狹小的空間裏,一個身穿黑色鬥篷、臉上帶著金色的麵具的男人站在一臉恐懼的田依娜麵前。
田依娜顫抖著問:“你到底是誰?”
身穿黑色鬥篷的男人不答反問道:“你是不是很恨南宮淡泊無恥的糟蹋了你?
田依娜咬著嘴唇說:“是!”
穿黑鬥篷的男人又問:“你是不是恨林可可殺了關婭?並占有了關婭的一切?”
田依娜點點頭:“是!”
“那你想不想報仇?想不想讓南宮淡泊和林可可生不如死?”
“想,做夢都想!”田依娜緊緊的握住了拳頭。
“好,很好.”穿黑鬥篷的男人很似乎很滿意田依娜的表現:“隻要你按我說的做,你就一定會完成心願。”
田依娜睜大了眼睛問:“真的?”
穿黑鬥篷的男人很自信的回答:“不過,你也要付出相應的報酬。”
田依娜深吸了一口氣:“說吧,你要什麼,隻要你能幫我和姐姐報仇,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穿黑鬥篷的男人透過金色的麵具看著田依娜說:“我要你的靈魂。”
田依娜茫然的說:“靈魂?”
穿黑鬥篷的男人將一把匕首遞到和一根紅線遞到田依娜的麵前:“將紅線綁在南宮涇的右腳上,然後用這把匕首刺進他的心髒。”
田依娜看著麵前帶著奇異花紋的匕首一愣:“你讓我去殺南宮涇?”
穿黑鬥篷的男人冷聲問:“不然呢?想讓南宮淡泊和林可可痛苦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了南宮涇,而且這樣你就可以趁虛而入取林可可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