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殷清歡將黑傘撐開,這是一把骨架寬大,布料密實的黑傘,做工精良,價格也應該不菲。當然,南宮湛和殷清歡都是對金錢沒有什麼概念的主兒。
見準備已經齊全,殷清歡拉起了丫丫的小手:“走吧丫丫,姐姐先帶你去找媽媽然後在再幫你找爸爸。”
“太好了,謝謝姐姐。”丫丫摟住了殷清歡的脖子在她的臉頰親了一下。
丫丫的聲音雖然還是那樣的刺耳,可是聽在殷清歡的耳中卻是最美妙的童音。其實,人的美醜隻和皮囊內的那個靈魂有關.........
南宮湛打開門,讓殷清歡拉著丫丫走出了包房。
經過吧台時,吧台後的女收銀員笑著問南宮湛:“嗨,小帥哥,給你女朋友買到太陽傘了?”
南宮湛不好意思的笑笑:“買到了,買到了。”
“哎呦,你對你女朋友可真好。這大冬天的,哪有什麼太陽啊,還偏要什麼遮陽傘。”女收銀員羨慕的看向殷清歡:“小姑娘,不要仗著人家寵溺你就任性耍脾氣,小心這好的男朋友跟被人拐跑了你哭都找不著調。”
殷清歡不好意思的笑了,隨後狠狠瞪了南宮湛一眼小聲說:“你又在我背後編排我?”
南宮湛委屈的小聲說:“我這不也是沒有辦法了嗎?誰大冬天無緣無故要黑傘啊?”
殷清歡將大黑傘在南宮湛的麵前打開,然後拉著丫丫走出了火鍋店。
女收銀員搖了搖頭對南宮湛說:“帥哥,你這女朋友脾氣可不大好,以後有你受的。依我看不如趁早換一個。”
南宮湛見殷清歡已經走了出去,便將臉上的笑臉收了起來,一雙星眸冷冷的射向女收銀員:“你不覺得你的話太多了嗎?”
女收銀員尷尬的笑了笑,等南宮湛離開後小聲嘟囔著:“這年頭受什麼的都有還有願意受氣的。”
殷清歡同南宮湛帶著丫丫打車來到了康複醫院的燒傷科,據護士站的值班護士說丫丫的肉體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暫時還沒有脫離危險。
隔著監護室的窗戶,殷清歡和南宮湛看見了病床上插滿管子的丫丫,坐在病床邊上的女人手上和頭上也包著厚厚的紗布,不用問她就應該是丫丫的媽媽了。
殷清歡看了一眼南宮湛說:“我們先進去,看看丫丫會不會因為受到媽媽親情的感召回到她的身體內。”
南宮湛點了點頭推門走了進去。
丫丫的媽媽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女子,雖然現在臉上有不同程度的燒傷,但是看得出是一個麵容娟秀的女子,隻是現在眼中不滿了紅血絲看起來特別憔悴。
聽到開門聲,丫丫媽媽從病床前的椅子上站了起來,見到南宮湛和殷清歡有些疑惑:“你們是......?”
南宮湛和殷清歡對視了一眼說道:“哦,大姐你好,我們是本市兒童基金會的,我們聽說您的女兒燒傷嚴重,而且到現在為止你們好像也沒有能力承擔醫療費用。我們是想要幫您和您的女兒。”
丫丫的媽媽臉上出現了警戒的神情:“這些你們是聽誰說的?”
南宮湛帶著很有親和力的笑容說:“我們今天剛好來醫院探望一位生病了的朋友,聽說了你女兒丫丫的事,所以很同情她的遭遇,想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殷清歡也插嘴道:“是啊,聽說小孩子隻要全身皮膚超過百分之五就算是重度燒傷,而丫丫被燒傷的麵積達到了百分之十五以上,所以我們很希望能幫助她。”
可能是見眼前這對男女不像什麼壞人,再有丫丫的媽媽現在也的確很無助,總之,她的眼中露出一絲喜色:“真的嗎?那太好了,說實話,我真的沒有錢了.......”
“媽媽。”被殷清歡拉著的丫丫見到自己媽媽就開始哽咽,可是她媽媽卻聽不見她的呼喚。
殷清歡推了推丫丫的身體,試圖通過外力的力量將丫丫送入她自己的身體,可是丫丫的腳底下就像生根了一樣根本就移動不了,顯然殷清歡的這個辦法不行。
南宮湛看了看病床上那個緊閉雙眼的小女孩,忍不住問丫丫媽媽:“大姐,這孩子怎麼被燒的這麼嚴重啊?還有她爸爸呢?”
殷清歡知道她和南宮湛答應了丫丫要找她爸爸,可是小孩子什麼都不懂,有些事情還是問問她媽媽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