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急診室前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殷清歡皺了皺眉頭才後知後覺的明白,徐怡菲的父母說的狐狸精和自己理解的不是一回事,可是狐狸精不都應該是黎優那種大美女類型的嗎?什麼時候換成自己這種小清新了?難道這陽世間的審美觀念又變了嗎?
徐怡菲的母親顫抖的指向南宮家三口和殷清歡喊道:“你們,你們都是殺人凶手。”
殷清歡徹底無語了,這麼快就給定罪了不好吧?怎麼的也應該給她一個自辯上訴的機會吧?再說徐怡菲不是還沒死嗎?
南宮湛到底年輕氣盛,一再退讓,對方卻不依不饒終究讓他火了起來:“我們是殺人凶手?你不要倒打一耙好不好?也不知道是誰今天晚上差點兒把我媽害死。現在弄著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是當我們南宮家好欺負嗎?”
離南宮湛最近的徐怡菲父親一把拉住他的衣領:“小子,你什麼意思?”
南宮明誌忙安撫道:“徐兄,你現在不要激動,一會兒等令嬡跟你講清原委在發火也不遲嘛。”
正當雙方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急診室的門打開了,一個圓臉的小護士走了出來:“吵什麼吵?吵什麼吵?這裏是醫院,你們當這裏是菜市場呢?願意吵出去吵去。”
隨後急診室裏又出來一個小護士拽了拽圓臉小護士的衣服,又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圓臉的小護士瞥了急診室前的眾人一眼,小聲嘟囔了一句:“有錢了不起啊?”
“小賈,讓病人家屬去辦理住院手續吧。”一個穿著醫生服,長相斯文的年輕男醫生走了出來。
圓臉小護士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帶著徐怡菲家的一個親屬去住院部。
徐怡菲的母親忙拉住醫生的手臂問道:“醫生,我女兒怎麼樣了?”
年輕醫生將臉上的口罩摘掉,笑著說:“徐夫人您放心,令嬡已經脫離危險了,估計就快醒了。你們可以看看她,但是人不要太多,時間也不要太久。”
徐怡菲的父母連道謝也顧不上忙走進急救室,南宮明誌夫婦也跟著走了進去。
殷清歡皺著眉頭看著那個胸口名簽寫著著主治醫師曹鄴的那個男醫生離去,這個人身上有一股令她都感覺惡心的腐朽氣味,但他的一切都表明他是一個正正常常的活人沒錯,這是怎麼回事呢?
南宮湛拉了拉她的袖子:“清歡你怎麼了?”
殷清歡回過神來:“啊,沒什麼。”
南宮湛詢問道:“那我們也進去看看再走?”
殷清歡點點頭,如果是平時她斷然是不會進去在討沒趣,但今天晚上徐怡菲剛被鬼上過身,然後又自殺,可以說此時陽氣虛弱的很,再出現什麼差錯估計誰也救不了她。
南宮湛和殷清歡走進急診室就看見徐怡菲已經清醒過來,臉色蒼白的如同一張紙,左手的手腕上包著厚厚的紗布。她的母親正坐在她的床前低頭抹眼淚。
徐怡菲的父親和南宮明誌夫婦都沒有說話,看來事情應該已經弄清楚了。由於該說都已經說完,此刻又不適合其它的話題,所以病房裏的氣氛很壓抑。
南宮明誌看了一眼躺著不語的徐怡菲後對她的父親說:“徐兄,既然怡菲已經沒有大礙,我們就不打擾了。”
“南宮.”不等徐怡菲的父親說話,徐怡菲楚楚可憐的看向南宮湛。
南宮湛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你先好好休息,有事以後說吧。”
徐怡菲看向自己的父母:“你們先出去一下好嗎?我想和南宮單獨說幾句話。”
徐怡菲的父母立刻如得了聖旨一般走出急診室在門口站著。殷清歡搖了搖頭,這個徐怡菲能有這麼激進的做法她的父母也有一定的責任,這個女孩子明顯就是被寵壞了嘛!
南宮明誌拍了拍南宮湛的肩膀:“我和你媽媽先回去,你在這裏陪陪怡菲吧,順便好好勸勸她。”
南宮湛忍著一肚子的氣點了點頭。
殷清歡見病房裏的人走的幹幹淨淨,隻剩自己木頭樁子似得杵在一旁,似乎有些不妥便也打算離開。
誰料,南宮湛卻一把拉住了她:“你留下陪我。”
“這......不好吧?”殷清歡為難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病床上的徐怡菲,話說自己這燈泡的度數是不是有些大啊?沒有二百四也有二百五十度吧?
南宮湛一臉正色道:“這什麼這,避嫌懂不懂?這孤男寡女的在一個病房裏好說不好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