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清歡的眼中滴出了一滴淚水,這個為了愛而糾纏兩世的女子最終也沒有得到善終,但願她來世可以不這樣苦。
鍾子謙愛憐的伸手拂去她臉上的淚珠,親了親她的額頭:“傻瓜,不要多想了,一切皆是她的命怨不得旁人。愛是一份美好的糖果卻不是捆綁人的枷鎖。”
殷清歡點了點頭,看著脖子上異常閃亮美麗的銀鳳項圈,她的心情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雖然聚齊了七顆寶石,但這七顆寶石裏麵隱藏了多少的辛酸與無奈,又有多少無法實現的執念。
無論是人、是神、是鬼、是妖,在記憶的深處都有一個無法遺忘的人,一份無法遺忘的感情,恨別離,盼相逢,求不得,放不下,兩相忘,難舍德.......
被兩人遺忘的古教授喘著粗氣坐在地上說:“幸虧我來的及時,不然隻怕你們都危險了。”
殷清歡吸了吸鼻子說:“雖然我很感謝你來救我們,可是你也不能為了我們殺人啊。”
“殺人?”古教授疑惑的看著殷清歡:“丫頭,你沒逗我吧?我怎麼可能殺人呢? 我雖然不是法學教授但也知道殺人可是犯法的啊。”
殷清歡奇怪的說:“怎麼沒有,剛才不是你給了馮晶晶致命一刀她怎麼會死呢。”
古教授搖了搖頭:“怎麼可能?你說我殺了馮晶晶?”
“是啊。”殷清歡點頭道。
古教授一下站了起來:“怎麼可能?我和她無冤無仇的幹嘛殺她?再說你口口聲聲說我殺了她,屍體呢?屍體在哪兒呢?”
“屍體.......”殷清歡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便扭頭看身旁的向鍾子謙。
鍾子謙卻微笑著對古教授說:“古教授不要見怪,清歡是在和您說笑呢。這丫頭平時調皮著呢。”
殷清歡一聽就急了:“我哪有?明明就是......”
“還說沒有?你這個淘氣鬼。”鍾子謙說完暗暗衝她使了個眼色。
古教授看向鍾子謙兩哈哈笑道:“你小子也有被製服的一天。”
“是啊,一物降一物嘛。”鍾子謙笑著攬住殷清歡,在她耳邊說道:“情況有些不妥。”
殷清歡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尼瑪,這也太坑人了吧?一波剛剛平息,一波又侵襲,能不能讓姐歇會兒喘口氣喝杯茶水啊?沒有茶水礦泉水也是好的嘛,在這樣下去姐可就掛了!
鍾子謙清朗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古教授,您是怎麼找到我們的呢?”
殷清歡忙豎起耳朵聽古意教授的回答。
古教授收起臉上的笑意說:“我們看到你們兩個人走進墓室還沒等跟上就被石門阻攔在了外麵。大家便分頭開始尋找機關看能不能將石門打開。
找了半天也沒什麼發現,我們便將視線對準了兩邊的墓室。我抱著試一試的想法選擇了右邊的那一間,也不知道碰到哪裏了結果就稀裏糊塗的進來了。”
鍾子謙和殷清歡對視了一眼,在彼此的眼裏都看到了懷疑之色,即便事情如同古教授說的那樣,那馮晶晶的事情又怎麼解釋呢?他為什麼一口否認自己殺了馮晶晶?甚至說沒有見過馮晶晶呢?這絕不正常。
古教授似乎並不知道鍾子謙和殷清歡對他有所懷疑,而是圍繞著那口白玉棺材走了一圈又一圈,嘴裏還不停的讚歎道:“太美了,簡直就是太美了。這口棺材竟然是用整塊的白玉雕刻而成,真難想象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手筆,他和這個墓的主人又是什麼關係呢?
還在思索古意為什麼要說謊的二人聽到這話也都一愣:是啊,這個墓是誰修建的呢?如果真如馮晶晶說的是李洛的父皇那也有些說不過去吧?不是說李洛死後她的父皇便也駕崩了嗎?
一股寒氣彌漫了整個墓室,殷清歡和鍾子謙一同向寒氣升騰的地方看去,卻發現原來是墓室中的那口白玉棺材被古教授推了開來。
也不知棺材裏麵是什麼樣子,古教授卻很滿意似的說道:“果然是麵目如生。”
殷清歡好奇的探頭看向棺材,卻發現棺材裏的那具女屍果然和自己一模一樣,心中卻一陣愕然:這是李洛?還是.......那個影?
古教授旁若無人似的看著棺材裏到女屍,眼中是一種近似狂瘋的癡迷。
雖然知道棺材裏的屍體不一定是自己的,但看到一個老頭子像怪蜀黍樣盯著看,殷清歡難免還會感到渾身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