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然道:“我沒事的,隻是在等我的一個同學。”反應過來我剛才的神情,立馬將手交叉放在背後,露出天真燦爛的笑容。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隻好放棄原本的計劃,匆匆掉頭就往回走。待我完全沒入黑暗的拐角之後,從另一個門出現了一抹黑色的身影,毫無腳步聲地靠近那位服務員小姐,左手搭上她的肩。
令人費解的是,平常被人搭訕,第一反應都應該是回頭,然後驚呼。然而,這位小姐像是什麼事都沒有,隻是說了不太平常的一句:“你來又要幹什麼?”
“哼,別這麼見外,我來嘛,是要見我一個朋友。”他也沒有介意服務員的態度,隻是脫下黑色的外套,而臉上隻帶了一副金色的麵具。服務員冷笑道:“嗬嗬,真是巧啊,剛才的一位小朋友也說要見她的一位朋友,不會……”
他深邃的目光幽幽地望向黑暗深處,即使是遮住眼睛的麵具隱藏不住他有些蕭殺的氣息。
回過頭,他微微一笑:“你真的認為她隻是小朋友嗎?嗬嗬,我馬上就要和我的朋友見麵了。祝我好運吧!”服務員無奈地點點頭,沒有感情地說:“Good Luck!”顯然,她沒有理解他的這句話。
又一個身影步了我的後塵。剛想跟進去的服務員突然止住腳步,從脖頸處牽出一根耳機線,電話通了。
“他進去了,我該怎麼辦?”服務員走入了男廁,對著隱蔽式耳機說,“沒事,你就做你的工作不讓別人懷疑就可以了。”經過處理的聲音在她的耳邊縈繞,這個令她徹夜未眠的聲音不管何時都能讓她必須屈服,她說明白。
語畢,她趴在大理石上,“喂喂,你一女的怎麼到男廁裏麵來了!天哪。”一聲有些稚嫩的聲音在廁所裏麵說道,好不容易放鬆神經的服務員馬上驚恐的回答:“不,不好意思,我,我這就出去,對不起啊!”
廁所裏的人嘟囔了一句:“真是莫名其妙!”他探著頭,透過鏡子看看,原來是薑羽。
心裏不安的服務員一邊走一邊想:不會吧,他不會聽到的,絕對不會,怎麼辦啊!她咬著下嘴唇,漫無目的地走來走去。最後充滿算計的眼神定格在了一件東西上。
我在卡拉OK的房間內無聊地玩著手機,新初走了過來,對我露出酒窩,說:“你來玩嘛,著可是你的同學會。”我從名偵探柯南的世界裏回過神來,說:“沒什麼事兒,你們玩吧,我沒興趣。”再說了,我出來的目的不是這個,諾言看我這個樣子,對新初抱歉地說:“這個,你們去吧,我家的這隻就是這種性格。”
我滿臉黑線地朝她看去,她笑眯眯地拿著冰淇淋坐了過來,對我奸笑地說:“嗬嗬,你就這麼不願意啊,看我怎麼整死你!”說著,她以絕對的優勢壓製了我,惡狠狠的眼神開玩笑地威脅道。
眼看著冰冰冷的食物就要灌進我的口腔,我有些絕望地看著一旁幸災樂禍的離岸,就在那個似曾相識的笑容,在閃電之間,我想到了一個不可能的事情:為什麼諾言明明就知道我剛剛大病初愈,不可能去碰冷飲的,這樣的簡單常識,我清楚地記得,我跟她說過的!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