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琪,我早就警告過你,別做傷害米兒的事,沒想到,你不聽勸,還是做了,你信不信,我隻要去一趟警察局,就可以讓你在牢裏待上十年八年的,縱火,買凶傷人,米琪,你的心還是肉長的嗎?”杜雲龍象個狂怒的獅子,向縮在沙發角落裏的米琪大聲咆哮著。
米琪仰了仰臉,一派天真爛漫,“哥,你再說什麼?我聽不懂哎。”
“你騙得了別人,騙不過我,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天衣無縫是嗎?別忘了,你的房間就在我的隔壁,你的電話我聽的一清二楚,而且,我還不小心錄了一些,既然你什麼都沒做,我就把這些交給警察好了。”杜雲龍用食指和大姆指轉動一個精巧的小錄音筆。
米琪立刻有些驚慌,猛一竄身,向杜雲龍撲過去,伸長胳膊要搶錄音筆,杜雲龍早有所防,輕輕一閃,米琪撲了個空。
“你還是我哥嗎?為了一個外人,想把你妹妹送牢裏,那個女人不值得你這樣做,我都查到了,雖然沒有證據,但那個叫米兒的女人以前確實做個發廊女,而且還被一個小礦的礦長包養過,甚至還和一個叫陳凱的雞頭在一起過,幹什麼勾當用腳趾頭都想得出來,她沒表麵看起來那麼純,都是裝的。”米琪大聲的喊道。
“你說的是真的?”杜雲龍皺起了眉頭。
“還不止呢,她還和一個收破爛的同居過,後來那個收破爛的殺了人,進了監獄,最後在監獄裏畏罪自殺了。她是那種你給她一頓飯她就能和你上/床的女人,虧你還把她當個寶,不過就是個破貨。”米琪撇著嘴說。
“我不相信,我要親自問問她,在我問她之前,你不許對她再做任何傷害,如果我再聽到關於她的事,我不會饒了你。”
門重重的被摔了一下,發出不滿的呯一聲,米琪瘋了一樣在沙發上跳了一下,大聲的吼著:啊……來發泄自己的鬱結悶氣。
依然是海邊,依然是圓月的夜晚,米兒坐在杜雲龍身邊,這個陽光一樣的大男孩闖進了自己的心裏,米兒看著月夜下暗流湧動的大海,好想把自己整個人整個心交給這樣一個男人。
可這個男人從見到自己的那一刻起,就沒發一言,沉默的象沉睡的火山,輕輕的拉著米兒的手,象月亮一樣明亮的眼睛看著米兒,米兒臉紅了。
象天使一樣純潔的女孩,這樣的女孩和米琪說的真的是一個人嗎?不會的,不可能的,米琪在撒謊,米琪不是最擅長撒謊嗎,自己不該輕信米琪,要好好珍惜這個女孩,用一生去嗬護她,愛她,不讓她再受任何傷害。
到底要不要說,米兒自從昨天接到杜雲龍的電話,心裏就一直有兩個小人在做鬥爭,一個白色的帶著翅膀的說:“告訴他,愛他就要坦誠,本來你也沒犯什麼錯,把所有的都告訴他。”
另一個帶著黑色犄角的小人說:“不可以說,這種事壓到心底,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在他之前就是一張白紙,如果你說了,他會瞧不起你,千萬別說。”
告訴他,千萬別說,告訴他,千萬別說,告訴他,千萬別說……
帶翅膀的,你贏了。
“雲龍,我……”
“米兒,我……”
兩個漂亮的人兒相視一笑,杜雲龍:“你先說吧”。
米兒回道:“還是你先說吧。”
“我替米琪向你認錯,你的事都是米琪做的,米琪說她那叫還原曆史,胡說八道,我警告過她了,以後,她不會再找你麻煩了。”
“怎麼,你不驚訝嗎?難道你早知道了?”杜雲龍看著平靜的米兒說道。
“米琪說是還原曆史?”米兒語氣裏象灌了鉛,“米琪沒有完全胡說八道。”
米兒壓抑著翻騰的內心,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沒有顫抖,把從陳凱之後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說完那一刻,米兒覺得一陣輕鬆。
除了雲晴,米兒這是第二次說了出來,啪,杜雲龍點著了一根煙,煙霧繚繞在杜雲龍的眼前,心裏一陣冷笑,自己把別人吃剩的草當成寶了。
杜雲龍斜眼看了看身邊坐著的米兒,夜的風卷著海的腥味輕輕撥弄著米兒寬輕的上衣,米兒的頭發如雲般輕輕擺動,風吹過,棉柔的上衣貼上了米兒的身,這個女人的身材真好,杜雲龍咽了口水,挺拔的山峰沒有了往日的神聖,平坦的腹部緊實的讓人想觸摸,杜雲龍貪婪的看著米兒的身體,眼裏出現邪惡的目光。
米兒感到一種炙熱,迎向炙熱,米兒看到了杜雲龍如狼般的眼光,杜雲龍繼續往下看,牛仔褲緊緊的裹著米兒修長的大腿,杜雲龍感覺到一種原始的衝動在指揮著大腦,這種衝動雖然一直都在,可此刻之前,杜雲龍是自慚形愧的。
這個女人偽裝的多少好,本以為是個純潔的天山之雪的女神,沒想到不知被多少男人玩過了,可就這麼放棄了實在可惜,不如趁此時夜已深,這個時間這裏一般沒什麼人,杜雲龍迅速看了一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