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腳步聲怎麼越來越近,難道是向著我走過來的?我用盡力氣想要呼喊,努力了一陣什麼都沒有發生,正著急呢,一個冰涼的東西貼上了我的胳膊,嗯?這種熟悉的感覺……
我靠,是針管啊!我隻覺得胳膊一痛,然後涼涼的針管戳進了我的胳膊裏,這一痛讓我的意識更加清晰了,混混沌沌的腦袋總算是能思考了。
我心裏最先想到的是,這是哪裏?這麼一思考,感覺大腦又是一陣劇痛,我忍耐住疼痛,恍恍惚惚想起,我正要回家下掛麵……對,正要開樓門的時候,有人從背後靠近,然後就沒有意識了。
想起來了,我腦子一閃,難道要被人取內髒了?平時這種去髒器的傳言沒有少聽,這會聽他們說又是抽血又是檢測,這絕逼是要對我做什麼。因為我全身上下最值錢的就隻有內髒了,除此之外我還真是想不出有什麼值得被人謀害的……
等等,該不會是九老頭吧!但是不管是誰,我現在的處境都不大好,總不可能有人把我打暈弄到這是為了體檢吧。我想一定不能被他們發現我已經醒了,等我恢複後,然後趁機逃跑好了。
我正這麼想著的時候,隻聽見女人突然大喊:“他似乎已經有意識了。”
接著,一陣喀拉拉的金屬聲,我感到胳膊又一次被插入針管,然後意識慢慢被剝離。我在心中反複回蕩著一句話:捅了我五次的女人,此仇不報非……君……
……
我猛然醒了過來,然後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跳起,警惕地看向四周。
隻見這個狹窄的屋子裏整整齊齊放著幾樣簡單的家具,床上亂糟糟的,一卷衛生紙從枕邊拉得長長的直到地下,窗外微風陣陣,掀起窗簾上下翻飛。我一個人站在床上,光著身體,好像一個神經病。
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表,23:15,我又檢查了一遍胳膊,兩個胳膊完好無損,沒有一個針管注射的洞。我又反反複複檢查了幾邊身體,沒有開刀的痕跡,也沒有缺少什麼身體組織,我摸了摸腦袋。
咦,難道是做夢?我從九老頭那邊回來的時間大約是19點,也就是說回來以後又睡了四個小時,但是沒有一點回家後的記憶。或許是今天太累了吧,加上被最近看的護士play片子影響到了,才做了這麼一個怪夢,但是這個夢也他娘的太真實了,弄得我現在還是心有餘悸。
感覺有點餓,我抓起外套出門去買吃的。
附近的飯館都已經打烊了,困於腹中饑餓,隻得繼續往市區中心走,此時路上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夏日的涼爽夜風讓我倍感舒適,我此時隻覺得步履輕盈,身體精力充沛,整個人都精神抖擻,於是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吃飯這個目的已經被我拋之腦後,現在隻覺得想要在這涼爽的夜裏發泄一下渾身的精力。
我走了一會,發現不大對勁,前方的景象唰的一下就從我眼前飛逝而去,滿街的霓虹街燈像是水流一般迅速的流過視線,身邊的景色都變成虛的了,就像是在高速行駛的車裏看到的景色一樣。
我注意起自己,這才看到,我已經不知不覺跑起來了!而且正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快速奔跑!我被自己的速度嚇了一跳,於是立馬停下,這一急停之下,我的鞋子一陣發熱,我抬起腳一看,我靠,鞋子後跟磨掉了一層!
我這個速度都可以去參加奧運會為國爭光了,我一時間又是興奮又是恐懼,雖然以前我是體育特長生速度也挺快,但是現在這樣的速度簡直不屬於一般人類!怎麼回事?我想起了之前的那個夢,不可能吧,又不是外星人。
我抓了抓頭發,也沒有心思吃飯了,一邊慢慢往家走,一邊思考這份特殊能力的事情。我這一跑,時間雖短,距離可是不近,待我走回家已經是夜晚淩晨了,我想了一路也沒有想出什麼好辦法,如果被被人知道我突然變得這麼厲害,或許會被研究組織帶去解刨,還不如先裝作普通人,等以後看情況。
這麼想著,就來到了我家樓下,我正認真地開門,突然背後有人拍了我一下,這一拍,把我嚇得一哆嗦,手機鑰匙一股腦掉在地上,我轉身大喝:“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