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觀硯一個轉身一掌將李一凡劈出幾米開外,躺在地上半響爬不起來。
“表哥!”嶽雲姍的心被重重的擊打了一拳,癱軟在地上,她曾經最愛的人,說著會愛自己一輩子的人,如今竟然持刀要殺死她和肚子裏的孩子。
將軍早已看不下去,幾步邁到李侍郎麵前。“李大人,發生這樣的事情,你總得給個合理的解釋吧!”
他是向來不喜歡李一凡這個人,但沒想到李一凡的私生活竟是這般淩亂,還好他跟程羽妙的婚事還沒有落錘,要是真的嫁給了他,那他們程羽妙往後可是要麵對這樣的男人。
李侍郎早已覺得臉麵不在,當下滿麵尷尬的說:“將軍,是下臣教子無方,給李家丟人,將軍蒙羞呀!”
他說著,整個人做鞠,彎身下腰,遲遲不見起身。
程羽妙緩步走到嶽雲姍麵前,還一臉懵圈的看著這個坐在地上的女人。
“你說你肚子裏麵已經有了李一凡的孩子?”她一臉不相信的看著嶽雲姍,既然他都跟人有了孩子,為什麼還要答應迎娶自己。
嶽雲姍緩緩點頭,低聲說道:“對不起,程大小姐,當初是我一時糊塗,我不該,不該以為把你推下懸崖,就可以嫁進李家大門。”
“我當時一心以為表哥答應娶你是被李大人逼著,我真的隻是一時糊塗。”
說完,她又是一陣冷笑,輕輕說道:“沒想到在表哥的心裏,我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是。”她笑著笑著就哭了,整個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你說,當時推我下懸崖的也是你?”程羽妙看著地上的人,隨後又看向江觀硯。
“這就是你為什麼要將這個女人帶來的原因,不僅僅為了能夠完好的破壞訂婚禮,而且還可以讓李家和程家徹底的決裂,江觀硯,你做這一切究竟是想要得到什麼?”
她的聲音很輕,輕到仿佛落在江觀硯的耳朵裏就碎了一般。
江觀硯想要解釋,卻不知要從何說起,因為她說著這些都是他正在做的。
九王爺也算是看夠熱鬧了,起身道:“來人,將這個預謀傷害將軍府大小姐的女人給本王帶走。”
經過江觀硯的時候,他不忘看了江觀硯一眼,以著僅能夠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到:“別忘了,三日以內前來麵見本王。”
“恭送王爺!”眾人紛紛目送。
待王爺一走,將軍冷目掃來。“侍郎大人你小二與本將軍女兒的婚事也就就此作罷了,往後各自婚配,互不幹涉。”
“還有,侍郎大人你家小兒已有喜好的女子還要答應我家女兒的婚事,這件事希望李家能夠給本將軍一個完美的說法。”
李侍郎正要說話,將軍又道:“我女兒雖是雙二的姑娘,被退婚幾次過,但她怎麼說也是本將軍跟夫人的掌上明珠,李侍郎還是想想在朝堂之上如何跟本將軍反駁吧!”
說完,他毫不客氣,背對李侍郎道:“來人,將李侍郎和他的公子送出去,往後,本將軍的府邸不再接待此家人。”
李侍郎雖是想要說話,但卻不知這個時候該要說什麼,畢竟是他們李家理虧,他還得想想明日早朝要如何向皇上交代。
下人上前扶起還站不穩的李一凡,灰溜溜的正要出門。
“將這些東西全數給本將軍搬走,本將軍不想再看到這些東西擺在本將軍的府邸,以免髒了本將軍的眼睛。”
李侍郎身邊的侍衛趕忙上來將東西扛著出去了。
程羽妙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身後傳來青兒虛弱的聲音。“江公子,這件事也跟奴婢沒什麼關係,奴婢可以離開了嗎?”
她不說話,江觀硯倒是已經忘記了這個不起眼的奴婢,這一說話,所有人的眼光都掃向這邊。
本就一臉黑的將軍一聽這丫頭說話,隨即轉過頭來。“這個奴婢是哪個房間的?”
江觀硯瞥一眼青兒,說到:“她呀!她曾經可是李一凡身邊的忠犬。”
“你是李一凡派來的?”程羽妙一聽江觀硯這說法,眼神瞬間變得怪異。
“我說怎麼……”難怪青兒會無緣無故的失蹤,而且每天伺候她的時候都是左顧右盼的,似乎在等什麼人。
青兒一臉委屈的看著程羽妙,這個時候也隻有程羽妙能夠救自己了。
“小姐,求求你看在奴婢侍奉你那麼些天的份上就放過我吧!奴婢隻是以前受了李公子的恩惠,所以才會答應來監視小姐的。”
她一邊哭著,一邊想要抱住程羽妙的腳環,卻一把落空了,江觀硯在她的手還沒有伸到程羽妙腳環的時候,就已經將程羽妙一把抱開了。
將軍本就在氣頭上,聽到這些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冷冷道:“來人,將這個不知死活的丫鬟給本將軍仗責五十,扔到後山亂葬崗。”
語音落,進來兩個彪悍的侍衛一人一手,直接將已經腿軟的青兒拖了出去。
青兒被拖出去的時候還一臉求饒的看著程羽妙,見青兒已經被拖出前廳大門,程羽妙大聲道:“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