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宇攔住滿身炸毛要把自己護在身後的包子,雙手在包子身上四處摸著檢查他有沒有受傷,然後像是終於想起來自己被調戲了似的,波光流轉斜眼看著路西亞傲慢地說道:“怎麼個要法?我可不便宜。”
雖然維宇傲慢的拒絕表達得真真切切,任何有正常生活常識的人都會明白這是在說我可對你不感興趣死變態離我遠點。但即使長期在市井鬼混,也隻有過被平民奉承被奴隸供奉經曆的貴族男爵路西亞明顯想歪了。一堆亂七八糟少兒不宜的圖像在他心中狂跑,果然是我選中的人,連傲嬌起來都這麼有風姿,真是讓人著迷。路西亞被維宇無意中曖昧的語句和傲嬌的小眼神勾得心肝亂顫全身發癢,真想當場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到底是個什麼要法,但考慮到有兩位女士在場,路西亞克製住了,如果隻是獨處,路西亞倒是不介意回應維宇這別扭的撒嬌舉動。即使被父親索爾茲伯裏伯爵怒斥為不學無術一事無成惹是生非簡直有辱家族榮光,但在母親兢兢業業的教導下,不著調如路西亞也時刻保持著貴族表麵苛刻的禮儀,不管在私底下是如何的奢靡淫逸,公共場合的貴族必定是克製淡定傲慢的代名詞。
於是即使興奮到連指尖都能感受到微微的痛楚,路西亞依然保持著懶懶坐在沙發上的姿勢,用漫不經心和更傲慢的語氣說道:“很快你就知道了,比如今晚。”
但是維宇明顯忽視了路西亞的回答,他的目光被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吸引了。看著明顯無法掩飾的破壞痕跡,維宇以手扶額,考慮著該如何向老板娘張大姐解釋。至於這個自稱從地底來的男爵,不論真假,隻要包子不是他的目標,那麼維宇就覺得沒什麼好操心的了。至於自己,維宇從來不認為自己是會心甘情願給什麼男爵當實驗體的人,即使在最灰暗的童年時期,逃跑和屈服這樣的字眼也從來不曾在維宇的字典裏出現過。即使這個人講的都是真的,他不過是一個剛剛被自己算計得灰頭土臉的人罷了。雖然看起來強大但說起來不過是單槍匹馬帶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女生初闖異界的新手,而自己老實講在源莊簡直就是地地道道的地頭蛇,地頭蛇還收拾不了一個土包子,開玩笑嘛!維宇覺得自己穩贏,至於實驗體是什麼這樣的問題維宇想都沒想過要問,真是相當的不感興趣,果斷忽視了路西亞的維宇開始考慮善後工作。
包子和維宇打掃戰場收拾客廳的時候,清秋扶著重秋從客廳破開的大洞進了自己房間給重秋處理傷勢,全身依舊粉紅嘟嘟好像一隻泰國小香豬的莉莉安飄著就跟了進去。清秋把失血過多又被撞昏迷的重秋放到床上,站在床頭疑惑地看著莉莉安,莉莉安眨巴眨巴眼睛也疑惑地看著清秋。清秋眯著眼睛皺著眉頭全身散發著不悅的氣場,為了愛情嬌滴滴的莉莉安也不甘示弱挺著小胸脯瞪大眼睛狠狠地盯著清秋。清秋白了莉莉安一眼走開了,莉莉安全身散發著勝利的昂揚意誌低頭去瞅重秋的傷勢。清秋提著一個醫藥箱又回來了,莉莉安再度狠狠盯著清秋表示自己絕對不走的強烈意誌。突然毫無預警地,清秋撕拉一聲就把重秋染血的白襯衫扒下來接著又去扒重秋的褲子,看著半裸的重秋莉莉安啊地尖叫一聲倉皇地半捂著眼睛逃走了。
嘖嘖,莉莉安真的完全不是對手啊,果然還是不經世事的小女孩嘛。無所事事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趣地圍觀了女人之間無聲戰爭全程的路西亞感慨著,伸手揉了揉莉莉安的頭發表示安慰,莉莉安可憐巴巴的坐在路西亞旁邊,偷偷地從指縫裏向全身****正被清秋處理傷勢的重秋望去,覺得好熱好熱心跳得更快了。清秋麵無表情地搬起房間裏巨大的木製衣櫃將洞口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