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跟出去,看見司馬漣清就站在走廊上,正在四下裏尋找著什麼。“我想,你是不是應該先說明一下現在的情況啊。”我問他。“什麼情況?”他說。
“比方說,”我用手在空中比劃了一下,“那個女鬼。”“這是什麼意思?”在手電筒的燈光下我清楚地看見他的眉頭皺了一下。“就是關於這個女鬼的所有信息,我並不了解。”
“那你來這裏幹什麼?不是來找她的?”他又問我。我撓了撓頭說:“事實上在這之前我還不能確定她的存在,剛剛才發現的而已。事實上是因為今天下午我的一個朋友在這個廁所裏出了點事情,我覺得有些蹊蹺所以才晚上來這裏的。”
“那你到底是什麼人?”他盯著我問。“我真不希望你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聊的對話上,明明可以很快的和我解釋一下這個女鬼的。關於我是什麼人這種問題,很容易可以看出來是一個很好的中國人吧。”我說。
“實際上我以為你是同道中人的……”“實際上我就是。”我打斷了他的話。
他看了看我,估計是在考慮要不要相信我。過了一會他擺擺手說:“好吧,先跟我走,一邊走一邊跟你解釋。”然後我就跟著他往樓上跑。
“我是一個茅山道士,準確的說是茅山派的,當然這些早就和你說過了。早在一周前我因為一點事來這家醫院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地方有點古怪,不單單是人,是整個醫院都遍布一種詭異的感覺。所以我在這蹲守了好幾天,好幾個晚上。”“今天終於發現是一個女鬼在作怪了?”我問。
“不,是早就發現了。隻是今天才找到這個機會來收服她而已。”他推了推六樓樓道那道門,對我說,“用手電幫我照一下。”我把手電筒打開,照著前麵的那扇門。上麵並沒有掛鎖,隻是被掩住了,可是看司馬漣清的樣子好像推不開。
“看起來是被那個女鬼搞的鬼。”他從兜裏掏出一張符貼到門上,嘴裏輕輕念誦著什麼,然後那扇門就應聲而開。
這讓我有些慶幸,因為我今天來包裏隻帶了五張符,而剛剛已經用了兩張了,也就是說現在手裏還剩下三張。這些到時候都是用來救命的,不過幸虧我身邊這位身上應該是帶了不少,倒是省了我不少力氣。
我們推開門走進去,我先用手電筒四下裏照了照,沒發現什麼。“這個樓層,院長辦公室是不是在這啊?”我問司馬漣清。他搖搖頭說:“不管誰在這,至少現在一個人沒有。整個五樓加六樓沒有一個人,就連值班的打掃衛生的都沒有,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按常理來說是很奇怪。”我一邊說著一邊走到走廊開關那,想把燈打開。“不過既然麵對的是個女鬼,那這裏沒有人就說的過去了。”
“既然麵對的是個女鬼,那你開燈就毫無意義了,你見過哪隻鬼會在燈光通明的時候出來大搖大擺,或者大白天晃悠的?”我收回了還沒按下去的手。“你去左邊,我找廁所那邊,分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