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事情卻不知朱榆所稟報的那樣,那個所謂伏法的人,並非是劉家之子,而是朱榆收了劉家的賄賂後,替他們找的替身。
現劉家之子已經改名換姓,依舊在逍遙法外。”
許官正說到最後,冰冷的目光從朱榆身上掃過。
朱榆冷哼,便是站出,同樣冷冷地掃過許官正。
他道:“許大人,說話可要有證據,本官問你,證據呢?如果空口無憑,本官可要向國君參你一個誹謗朝廷命官之罪啊。”
秦政看向許官正。
許官正連忙道:“稟國君,此事證據雖是不足,但卻不代表朱榆是清白的,臣請國君下令再重徹查此事,若最後查證無果,臣願受任何懲罰。”
“許大人,你這是在戲弄國君嗎?沒有證據,便讓國君下令隨意徹查一位朝廷命官,若是如此,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要被徹查一遍啊?”
朱榆冷聲喝斥。
“國君,臣斷無此意,隻是朱榆之事,必須如此。”許官正有些急了。
太子秦元昭這時站出。
“父王,兒臣認為許大人不會隨意誣陷一位朝廷命官,他能這樣說,顯然是知道了什麼,還請父王徹查此事,若是沒有那是最好,若是有,也可正正朝廷的風氣。
明王朝若要強,便不能有貪官出現。”
“太子說的好,好,此事朕準了,許官正此事就交給你去查。”
秦政沉吟片刻,便是答應,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父王......”
淩王秦元卓想阻止都不可能了。
見太子秦元昭向他得意一笑,淩王氣的險些暴怒而起。
“父王,兒臣也有本要奏。”
淩王站出。
今天的政和殿的氣氛有些不對啊,秦政眉頭蹙起,心裏有些不悅。
不過還是問道:“所奏何事,若是替朱榆說情就免了,此事查過現說。”
“父王誤會兒臣了,既然父王要查,那便徹查便是,兒臣相信清白的就是清白,再查也無妨。
兒臣所奏的事情與此事無關。”
淩王知道徹查朱榆的事情,已經不可改變,他也不會在這上麵糾纏,否則就是自討沒趣。
“那是何事?”
秦政問,但隱隱間,已是有所猜測。
今天這朝堂上怕是要有一場激烈的爭戰啊。
這兩個家夥都坐不住了嗎?
都想對對方下手,把對方徹底打壓下去嗎?
秦政心裏是有些失望的。
“兒臣近日府中出現刺客,想要行刺兒臣,不過刺客並沒有成功,他逃離出去,兒臣便下令嚴查明都各處城門,結果讓兒臣意外的是,刺客沒有抓到,卻是抓到了一些其他人。”
淩王秦元卓聲音透著冷意。
秦政道:“其他人是什麼人?”
淩王道:“這些人有的來自於雲州,有的來自於潁州,不過這些都不是重要,重要的是,在他們身上士兵搜出了信函。”
淩王口中的信函,捧在他的手下。
趙福過去接過,呈遞給秦政。
秦政帶著一絲詫異,打開幾信函,然後整個人臉色就變了。
這些信函都是寫給戶部尚書趙川,信函中稱,各州府皆是有人攔住前往冀州祭祖的秦妃車隊,將戶部多收稅銀之事狀告到秦王那裏。
秦王已經插手此事,各州府官員望趙川早做準備應對。
隨著秦政臉色陰沉下來,除了淩王一黨,眾官員皆是詫異,淩王交上去的信函是什麼,怎麼會讓國君有如此變化。
整個政和殿好似都因為秦政陰沉的臉,溫度降了幾分。
眾官員皆是噤如寒蟬,大氣都不敢喘了。
“好啊,真是好啊!朕說怎麼什麼也查不出來,還道手下有一個好官,現在才明白啊。
趙尚書,你還真是聰明啊,把朕都給耍的團團轉啊。”
秦政臉色雖是陰沉,但出奇的,他說話時,臉上卻是帶著笑意。
當然,那是冷笑,一種像是毒蛇要噬人的冷意摻雜在他的苦笑之中。
“國君說什麼臣完全不知。”
此時,趙川已經意識到了什麼,隻是他不敢相信。
多收稅銀之事,做的那麼嚴密,怎麼可能會被人知道。
“嗯,趙尚書不知道很正常,若是你知道,這信函隻怕是到不了朕的手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