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笫之間,蘇隱兮始終都是青澀並且充滿著惶恐的,他怕極了楚玦齡現在這個樣子,拚命從他身下掙紮起身想要逃離,楚玦齡卻從背後一把抱住他纖細的腰,掰過他的頭繼續霸道的親吻他。
這樣的姿勢弄得蘇隱兮脖子很酸,被他親了好久,他隻覺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斷掉了,他放開他後他再也沒有力氣,直接趴在了床上動彈不得,心裏卻不停在腹誹。
楚玦齡這個混蛋,也不知道對他溫柔點,雖然嘴上說著讓他滾,但他十分清楚楚玦齡那個暴脾氣,知道他最後肯定還是要霸王硬上弓的,隻是沒想到他居然對自己這麼殘暴。
蘇隱兮頓時覺得委屈。
他本來就已經很難過了,本來說好回來報複他的,結果最後不但沒有給他造成傷害,反而還把自己也奉送給他了,偏生楚玦齡這廝還不知道珍惜,新婚之夜對自己這般冷酷殘忍。
然而還不待他在心裏吐完苦水,楚玦齡就開始了對他的侵犯。
他不停在他身體裏衝撞,絲毫不溫柔,絲毫不留情,蘇隱兮疼痛得忍受不了,也不知道被他做了多久,最後暈了過去。
從來沒有哪一個人能讓他這般瘋狂迷戀失去理智,楚玦齡愛極了蘇隱兮美妙的身體,最後發覺蘇隱兮暈了過去,才終於清醒過來,後悔不已。
他太不知節製,弄傷他了。
這時候,再也不管他是不是男人,也不管他是什麼身份,是和尚還是皇子,他隻知道,他已經不能離開他了,他愛慘了他,愛到一天沒有他在身邊都不行。
蘇隱兮臉色蒼白,睡得很沉。楚玦齡抱著他去屋裏專門設置的浴池洗了個澡,才又抱著他回來睡覺。緊緊把他摟在懷裏,他覺得無比滿足。
不管蘇隱兮明天醒過來會有多生氣,甚至很可能都不想理自己了,但這一刻,他卻覺得滿心的荒涼地全都開滿了花,幸福滿足得無與倫比。
翌日,有霏霏細雨,淒清寧靜。
已經開始入夏了,但早夏的清晨卻並不是太熱,反而冷得透骨。
楚玦齡一早就起來去書房處理公事了,他其實也是在刻意避開蘇隱兮,畢竟昨晚他又一次強占了他,隻怕他醒過來看見自己會大發雷霆,楚玦齡覺得自己隻有在蘇隱兮麵前才會變成縮頭烏龜,每每總是為了不惹他生氣而避開他。
到了傍晚時分他處理完了公事,到正廳吃飯時葉逢春和胤弦都在,唯獨不見蘇隱兮的身影。
按理說他是第一天嫁進減竺山莊,即便再不懂事第一次家庭內部聚餐也應該到場才是,楚玦齡皺眉問下人道:“夫人為什麼不在?”
下人們戰戰兢兢的跪了一地,其中領頭的總管劉嬤嬤說道:“回稟莊主,夫人好像一整天都沒起床,夫人性子不太好掌控,奴婢們都不敢去新房打擾他。”
這位剛進門的正夫人把葉夫人推入水,還公然和莊主嗆聲的事可是整個減竺山莊的下人都看見了的,這個小祖宗不起床,誰敢去打擾他。
聽完劉嬤嬤的話,楚玦齡頓時有些無奈。
也是,下人們都不敢去招惹蘇隱兮,畢竟蘇隱兮如今的性子是絕不會允許自己吃半點虧的。下人們要是敢惹著他,估計憑蘇隱兮那性子,把人拆成兩半也有可能。
葉逢春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道:“咱們的莊主夫人架子也真大,要整個減竺山莊的人吃個晚飯還得等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