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他情緒的轉變,瞬間原本熱鬧的大殿就變的鴉雀無聲。
軒任看著這樣的情況眸子裏閃過內疚,是他提了這件事情才早晨了這樣的結果他自然要站出來分擔這一切,“琴藝本就是中原的精華,在我看來皇後娘娘即使隻是在那裏坐著就就代表著整個中原,又豈是其他女子能夠比的上的。”他這話無非是想要打破這樣的尷尬,而我隻是站在那裏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子什麼都不說,這個時候決定權全部都在禦飛揚手裏。
又是良久的沉默,誰都不說一句話。“退下。”淡淡的聲音,沒有任何感情。
我嘴角有了淡笑,後退了一步準備給他跪安,卻是這個時候他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不是你!”下一刻他已經一把把我拉到了他身邊。
我踉蹌了一下抬起頭看他,他要做什麼?
禦飛揚如鷹的眸子冷冷的掃了一下台下的人,下一刻這些知趣的人們已經排列好了隊伍走了出去,而軒任隻是帶著歉意看了我一眼也轉身離開。
不一會兒功夫所有人就都已經退了出去,冷冷清清的地方隻有人們的剩菜殘羹,而我們誰也沒有心情來關心周圍的情景。
“拿琴來!”他並不回頭去看身後的太監,隻是把手伸了出去,沒一下時間一把上好的琴就出現在了他手裏,他轉過身子把琴放在了桌子上後退一步看著我,“不願意彈給所有人聽就彈給朕聽。”他這幾乎是在逼迫我。
我抬起頭淡淡看了一眼那琴,“這桌子太高了皇上。”仿佛我是在故意挑毛病一般,我隻是不想碰觸那琴。
我看到禦飛揚的雙手握成了拳頭,卻是在下一刻已經轉身拿起了那把琴然後用內力把桌子推了出去,隻聽到乒乒乓乓的聲音,然後一張不高不低的桌子就出現在了我麵前,禦飛揚亦是精通此道之人,需要什麼樣的桌子,什麼樣的椅子,恐怕他是比我還要了解的。
我低著頭,視線裏隻有這張桌子,但是隨即禦飛揚的手就出現在了我眸子裏,那把琴也隨之而來。
“彈。”一個字,是命令,現在他對我的命令幾乎都是簡單的幾個字,他這是在報複我。
我輕笑出聲,“皇上何必這樣任性呢,不過是因為我已經決定放棄皇上了皇上不甘心罷了。”我直麵他,把他心中的想法說出來,而我並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禦飛揚看著我,直直的望進我的眸子裏,“不,”他否認了我說的話,“不是不甘心,而是朕要給你的一切無論你願不願意接受都必須接受,明白嗎?你的命運在三年前遇見朕的時候就已經被捆綁,此生都不可能逃開,朕也不允許你逃開,即使你老死在宮中,也必須讓朕看著。”他說的那麼的認真,曾經我們說的天荒地老,曾經我們說的兒孫滿堂,這一刻都變成了野蠻的統治。“躺。”
甚至是凳子,他已經通過內力移動到了我背後。
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終究是一句,“皇上為何如此為難我呢。”深深的歎氣然後坐下。
雙手撫摸著那琴弦,就猶如撫摸的隻是木頭一般沒有任何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