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任,聽說你在塞外撿到了一個絕美的女子回來?”禦飛揚的聲音中有著笑意,作為君臣,偶爾他們也是會開一些似有似無的玩笑,況且是在這樣的場合。
我嘴角亦是笑意,但是他問起其他的女子來多少是讓我有些不堪的,甚至他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
那男子大約就是今日的主題,長期在塞外的風吹日曬讓他看起來有著塞外人的粗狂,隻是那目光看起來更是耿直而炯炯有神,這樣的男子,必定是不凡的男子。
他饒有興趣的看著禦飛揚,嘴角揚起微笑,“回皇上的話,這件事情的確是有,但是說是絕美的女子也未免是有些牽強了一些。”這樣的男子,愛上了那名女子,不願意讓她的美麗外泄,這一點在他的眉眼之間是那麼的明顯,隻看那笑意就知道這男子此刻的心情,就連提起那女子都是那麼的高興,突然心裏有些羨慕那個女子,嘴角也忍不住有了笑意。
禦飛揚笑出聲來,眉梢微微上揚,“那她都精通什麼?”並不拆穿他的話,禦飛揚順著他的話接了下去,在他的心裏塞外的女子都會些什麼呢。
我隻是聽著,看著,一句話都不能說,因為這也根本沒有我說話的場地。
“騎射是塞外女子必備的技術,隻是她和中原女子一樣的是她也精通琴技。”連話語間都是隱藏不住的得意,我心裏突然想要看看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
“哦?”禦飛揚興趣來了,“說她精通琴技朕看倒也未必,一個塞外的女子多說是學一些皮毛罷了,即使是長期生活在中原的女子又有幾個人能夠曉得這琴裏麵蘊含的是什麼呢。”這似乎隻是閑話家常,兩個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說著,旁邊的大臣們偶爾也附和一兩句讓場麵看起來不至於太冷清,況且禦飛揚今日心情這麼好,眾人也不需要有太多的顧忌。
那名叫做軒任的男子這個時候性質高了起來,能夠這麼在眾人麵前炫耀一下自己的所有物,這樣的男子是該有多麼的幸福啊,我不禁心中感慨,“那皇上可以隨便找個人來彈上一段來讓我比較一下好壞。”這樣的自信,又有幾個男子能有。
“好!”禦飛揚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那麼的爽朗,好久沒有見過這樣的他了,我嘴角的微笑有些僵硬,是什麼讓他這麼高興?隻是下一刻我就無暇顧及這個問題了,因為禦飛揚再次開口道,“拿琴來!”豪爽的仿佛要他自己上去彈上一段兒一般,而他的下一句話是,“就讓皇後展示一下她的才藝,也讓大家開開眼界!”
他向來是知道我精通此道的,隻是從來不在人麵前展示,而他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無非是想要告訴世人他要我做皇後是有他的原因,即使我的容貌並不那麼出眾,在才藝方麵卻是可以力壓群雄的。
我嘴角的微笑有些愣,然後站了起來後退一步,“請皇上收回成命,我並不精通此道,要和那麼一個有才藝的女子來比豈不是煞了皇上的風景。”我不願意在眾人麵前太出眾,向來不願意太光芒畢露。
禦飛揚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剛才明明還是好好的,還是高興的,隻是我說了一句話他就變的不高興了,他對我的情緒未免太過於敏感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