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意義。”禦飛揚低聲重複著我說的話,這樣的平靜,平靜的讓人心疼。他已經把心放在了另外一個女子身上,為何又一定要我呆在原地不動呢。
“皇上回吧。”以前我說回,是要他回傾城軒,現在我說回,是要他離開。
他卻是看著我並不動,“非傾城,你還是沒有看清楚此刻的狀況,你是朕的所有物,三年前是,三年後是,直到你生命的結束,都是。”這麼霸道的話,禦飛揚隻是對我說,對別人,他從來都是隻用行動。
我依然是笑,“隻是所有物嗎?在皇上心裏我始終都隻是一個物品?”有些悲哀,原來一切的好都隻是自己的錯覺。
他不說話,而是慢慢的撫下我的手,兩雙安靜的對望著的眼睛被門隔開,我的手鬆落了下來,嘴角隻是苦笑。
他不回答我的問題,就是默認了。
*
我一個人呆在房間裏發呆,禦飛揚走了之後我就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沒有動過一下。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我回憶著剛才發生的每一件事情,何希旗要陷害我,就這麼簡單。
外麵突然傳來了聲音,“你們這是做什麼?”是素素的聲音,帶著驚訝和不滿。
隨即我就聽到了有侍衛的聲音,“皇上吩咐過任何人都不能靠近這個房間。”也就是說任何人都不能靠近我,我也不能靠近任何人。
我心裏又是一笑,隨即就是愁緒。
“為什麼?”素素不解的問,有些興趣想要知道今日他們都發生了什麼,也可能是現在我需要有個人和我說著話,然後發會兒呆。
侍衛不再說話,禦飛揚培養出來的人向來就是這樣,從不做多餘的解釋。
我笑了開來,聽到素素在外麵喊,“姐姐啊,今天我不能見到你了,你不要傷心,皇上也就生氣那一會兒,過一會兒就沒事了啊,明日我再來看你。”
我笑笑沒吭聲。
她卻在外麵急了,“姐姐你聽到的話就說句話啊。”
我依然沒有吭聲,現在我的心情太沉重了,感覺像是被什麼壓著一般不能透氣。
半響又聽到她的話,有些沮喪的樣子,“我知道姐姐現在心情不好不想說話,那我先走了。”又過了半響又是一句,“我明日再來看你。”
終於再沒有人說話了,再次安靜了下來,依然隻能夠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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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空氣有一絲淡淡的涼意,我走出屋子,並沒有人阻擋,卻是有人不遠不近的跟著我。
我心中輕歎,天下就這麼大,我能跑哪兒去呢?禦飛揚未必太小心了一些。
幾乎沒有房間是亮著燈的,但是我卻看到了有一間亮燈的屋子,好奇心的驅使我朝著那個亮燈的屋子走了過去。
夜裏很安靜,甚至是那燒水的聲音都能夠聽的一清二楚。
難道這是一間廚房?在這裏住了這麼多天我竟然還不知道這個事情,心底裏更是有興趣了。
卻是剛邁開腳步走了兩步就聽到了禦飛揚的聲音。
我心中一驚,他怎麼會夜半出現在這裏?
“加一些散之在裏麵是不是不會那麼苦?”散之是一種藥物,這個我大約是知道的,加在藥裏麵就會讓藥有著淡淡的香味而不會感覺到苦。禦飛揚做這個做什麼?難道說是素素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