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析鬼潭之鬼妓
又是一年的除夕夜,劉勇達一家四口都圍在桌子旁一邊吃著熱氣騰騰餃子一邊看著春節聯歡晚會,小保姆蓮花也剛剛忙完,搬了把椅子一
同落座,一家人的臉上齊樂融融都帶著節日的喜慶。突然兒子劉曉明咬著一個剛放進嘴裏餃子便趕緊吐了出來,並皺著眉頭問:“爸今天包得
餃子是什麼餡兒的,怎麼會有這麼大一塊骨頭呢!”說著他把那塊兒骨頭吐在了桌子上,突然姐姐明豔呀的一聲尖叫起來,因為她看到從弟弟
嘴裏吐出來來竟然是一截人的手指,小保姆蓮花也不禁地尖叫了起來,與此同時劉勇達頓時也被嚇得一怔,而此刻弟弟曉明看到桌子上那截從
自己嘴裏吐出來的手指,臉都綠了。劉勇達趕緊問蓮花:“蓮花今天是誰盤得餡兒?”蓮花嚇得都快哭了:“今天是我和阿姨一起活的陷兒,
是大肉白菜餡兒。”於是劉勇達立刻把頭扭向了衛生間的方向喊道:“素平!素平!”劉勇達連喊了好幾聲妻子都沒有答應,劉勇達立刻從椅
子站了起來跑到了衛生間的門前焦急地用手不停拍著門,喊道:“素平!素平你怎麼不說話!你怎麼了!”明豔和曉明還有蓮花也都害怕的不
敢在客廳裏呆,也都隨著父親和男主人一起跑到了衛生間的門前,一個個都恐懼的渾身都在發抖,姐弟倆也拍著衛生間的門幾乎是哭喊著:“
媽!媽!你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呀!”終於劉勇達開始用腳奮力的揣門,就在剛揣出第一腳,突然從衛生間裏傳來了一個女人殺豬般嘶嚎聲
,嚇得幾個人猛得朝後一閃,緊接著劉勇達就像瘋了一樣用身體撞向了房門但門好像變得異常的堅固,任憑劉勇達怎麼撞,那扇門都紋絲不動
,女人的嘶嚎聲顯得愈加的淒厲慘烈了,突然一個深沉冰冷的聲音從他們背後傳來過來:“你們要找死?”當四個人扭過臉尋聲望去,他們簡
直不敢相信的自己的眼睛,他們看到了一個無臉的女鬼披著一圈稠密的長發,靜靜地站在他們身後。突然就在這時砰得一聲,兩隻鮮紅的血手
臂猛得一下子從衛生間裏破門而出,因劇烈地痛苦的而瘋狂地揮舞掙紮著,並且在一隻手上還緊緊地鑽著一張腥紅色的肉皮,那其實是一張人
的臉皮。就在四個人恐懼到瀕臨崩潰的那一刻,屋子裏的燈全都一下子熄滅了,所有的一切也都隨著黑暗的包圍全都靜了下來……
在這個萬家燈火祥和喜慶的夜晚,幾乎所有的人都在電視機前的笑聲中期待著新年鍾聲,可以說沒有任何一個人注意到在它們當中的會有
一戶人家的燈突然之間在極其不正常的情況下全都熄滅了,那到底是為什麼?又將要預示著什麼也許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
太陽如往常一樣很慵懶的爬上了天空,無精打采地照射它並不太在意的某個城市,新年的第一天人們都異乎尋常地起了一個大早,清醒著
屬於他們自己的快樂,就近的一些同事和朋友們也都選擇了在這個清新的上午相互走訪的來拜年。趙大明一起床就叼了一個煙卷,提了兩瓶好
酒下和兩條好煙下了樓,朝前排的三號樓走去了,他要去劉勇達家拜年,他和劉勇達是同事鐵哥們兒,由於趙大明上班比較晚,在工作上劉勇
達還真沒少幫過他這個小弟弟,這不就在元旦節劉勇達還拖自己的老同學給趙大明說了個對象,倆人一見麵還真別說談得來,小夥心裏這個喜
幸,他甭提多感激劉勇達了。
當趙大明來到劉勇達家的麵前輕輕的按了一下門鈴,門鈴沒有一點動靜,門鈴肯定壞了,趙大明心裏想,於是他用手一邊拍著門一邊喊:
“勇哥!勇哥!你在家嗎?我是大明。”但敲了半天都沒人回應,趙大明扣出了腰裏的手機看了看,心想還不到九點我哥他們這麼早就回娘家
了,不對呀,昨天晚上我還給他的打了手機說今天上午我過來讓他在家等著,怎麼會沒人呢?於是趙大明又敲了一通門還是沒人,正當趙大明
準備轉身走時,他突然聽到了從屋裏傳來了動靜,好象有人來開門了,於是他又回過了身,門很緩慢的打開了,頓時趙大明感到了從屋裏刮出
了一陣很涼的陰風,讓趙大明感到有點毛骨悚然,開門的正是劉勇達,他披了一件軍大衣,眼睛直直地望著趙大明說:“來了進來吧。”說著
把趙大明讓進了屋,屋裏很陰暗窗簾都拉著,一進屋趙大明就說:“勇哥真是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沒起床,嫂子還在屋睡呢?”劉勇達冷
冷地恩了一聲,接著趙大明便把手裏提得煙酒放在了茶幾上說:“哥,你弟也就這水平了,請你可一定要見諒,如果小弟將來發了財再來給送
點洋氣的,哥你怎麼了?”坐在沙發上兩隻眼睛一直死盯著地板的劉勇達突然把臉扭了過來,著實的把趙大明嚇了一跳,“哥你的眼睛怎麼了
,怎麼這麼紅?”“昨天熬夜了。”望著一臉麻木的劉勇達,趙大明感覺怪怪的,當他突然一扭臉可把他給嚇了一跳,就在他坐得的沙發旁邊
依靠著一個人正是劉曉明,他就像是一個死人一樣瞪著眼睛望著趙大明,趙大明很不自然的跟他打了個招呼:“你好曉明。”曉明沒有任何的
反應,趙大明的額頭開始冒汗了,他趕緊從沙發站了起來對劉勇達語無倫次地說:“哥就這吧,我不打攪你們休息了,我走了。”說完不等劉
勇達發話,他就三步並做兩步走到了大門前,此時趙大明的手心已經全是汗了,他恐懼的拉開了門閂,打開了門,就在他臨出門的那一刻他又
扭過了臉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劉勇達,他發現劉勇達的臉上肉皮開始了慢慢的脫落,嚇得趙大明一個箭步衝出了房門,當他頭也不回地跑出了
樓洞以後,又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啊的大叫了一聲,因為此時他看到了滿天的星鬥和明朗的月亮,這怎麼可能剛剛明明是太陽初升的早晨,怎麼
突然之間變成了黑夜,趙大明此時恐懼的朝劉勇達的家的窗戶上望了一眼,他看到了正有四個人影就站在窗戶跟前一動不動的凝視著自己,趙
大明害怕的撒起腿就朝家跑……
一回到家趙大明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瞪著兩隻恐懼的大眼睛,不停地喘著粗氣,他無法相信發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切。趙大明越想越害怕
,於是他趕緊撥通了一個電話。“小雲,是你嗎?快告訴我現在是白天還晚上,到底是幾點了?”“大明你這一天都跑到哪去了,你媽給我打
了好幾個電話問我你去哪了?我也不知道,給你打了好幾個手機你也不接,你到底去哪了大明?”“好了小雲先別說其它了,快告訴我,現在
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大明你怎麼了?晚間新聞剛開始你說是白天還是黑夜?”趙大明的臉色愈加的蒼白了他聲音戰栗的說:“小雲求求
你快來我家吧,我真的好害怕!”小雲撲哧的一下樂了:“趙大明我今天才發現你的演技還挺入戲,去你家,呸!美不死你,咱倆認識才剛一
個月,你就這麼流氓。”“不是的小雲,你誤會了,我真的沒那個意思,我今天……今天真的見鬼了,要不然我去你家找你?”“好了好了不
開玩笑了,半個小時以後我到你家,正好我打了一件毛衣還沒收邊,給你拿過去比比胖瘦,好了就這樣了。”便掛斷了電話。接下來趙大明心
驚膽戰地在家等著小雲,他把屋子裏所有的燈全都打開了,甚至還打開了家庭影院聽著一支很吵的搖滾樂,為了使自己能夠轉移注意力,趙大
明信手的就從茶幾下拿來一本雜誌,並高聲的讀了起來,當他還沒讀到第二段的時候,他就啊的大叫一聲把雜誌給扔了出去,因為他剛才讀得
正是一篇名為《死亡接力》的恐怖小說。趙大明惡狠狠罵了一句:“真他媽的混蛋,什麼小說不能寫,專寫嚇人的小說,簡直就是他媽的就是
心理變態。”就在這時搖滾樂突然的嘎然而止,似乎像是碟片被卡住了,趙大明的心不禁又一次揪了起來,他慢慢的靠近影碟機,蹲下身子用
顫抖的手指輕輕得按了一下出倉鍵,機子沒有任何的反應,於是趙大明又按了一下還是沒有反應,正當他把手指第三次朝那個按鍵按去時,一
聲淒厲之極的鬼叫聲從他那幾隻高保真的木製音箱裏傳了出來,嚇得趙大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哇得哭了起來,本能的反應讓他趕緊關掉家庭
影院的總電源。上氣不接下氣的趙大明的臉被嚇得都快變成了墨綠色,身體顫抖的如篩糠一樣趙大明從地上慢慢地爬了起來,兩隻毫無血色的
手使勁的揉搓著,他在帶焦急的等待著小雲。
終於門鈴響了,趙大明就像瘋得一樣衝到門邊,他急切的通過貓眼朝外看著,真的是小雲,她穿著一身米黃色的毛料風衣帶著一頂很漂亮
的白色禮帽,手裏提著一個提兜瑟瑟發抖的站在門外,眼淚頓時溢出了趙大明的眼眶,終於算見到親人了,趙大明立刻慌慌張張地打開了門,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打開門後他的眼前空蕩蕩的,根本就沒有小雲的身影,“小雲!小雲!”趙大明幾乎是帶著哭腔呼喚著小雲,但是沒
有任何的回聲四周就像死一般沉靜,突然一陣猛烈的陰風呼得一下照著趙大明就吹了過來,吹得趙大明幾乎是魂飛魄散,嚇得趙大明呼騰嘣的
一聲的趕緊關上了門,並切還嘩啦的上了好幾道的保險,此時的趙大明被嚇得的已是滿頭大汗,甚至胸口都感到了一陣陣的生疼,趙大明強製
著自己做深呼吸來慢慢的平靜下來,逐漸的趙大明的情緒稍微的穩定了一些,但是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褲襠裏有種很溫熱的液體在順著褲子和大
腿的內側在緩緩地蔓延,於是趙大明一個箭步衝向了衛生間,當他用手拉開了衛生間的門那一刻,他恐懼的幾乎是猛得向後彈了出去,摔在了
地上,因為就在馬桶上,坐著一個披頭散發身穿大紅旗袍的無臉女鬼。
女鬼慢慢的站了起來,她晃著全是頭發的腦袋,慢慢向趙大明走去,此時的趙大明那充血的眼球幾乎立刻就要爆裂,然而那個女鬼站在離
他三米遠的距離停了下來,她開始用手解開自己的旗袍上的衣扣,很快那件大紅色的旗袍從那個女鬼身上滑落了下來,頓時一幅女人嬌豔的侗
體立刻展現在了趙大明的眼前,趙大明眼神中的恐懼似乎像是突然被某種強烈的力量所稀釋從而變得遊移而又迷離,女鬼輕輕地抬起了手,朝
著趙大明緩緩地彎曲了幾下手指,示意讓他過來,趙大明用呆滯的眼神凝望著女鬼那隻來回彎曲的手指,逐漸的趙大明跟隨著那種彎曲的節奏
,一步步地朝女鬼爬去……
就在大年初二的清晨警方接到了一個奇特的案件,一具死像極其慘烈的男屍橫臥家中,死者的肚子似乎像是被人用雙手給活生生地撕扯開
的,腹腔內所有的髒器全都被生拉硬扯地拽掉,不知了去向。在空蕩蕩的腹腔裏警方隻找到了一灘糨糊狀的肉泥,經過的法醫的反複鑒定,確
定那灘肉泥其實是死者生殖器,隻是被類似木杵的東西在小陶罐裏給搗成了肉泥而已。這是一蹤令幾乎所有人都為之發指的凶殺案,警方就在
接到報案後不到十二個小時就成立專案小組,並把此案定為今年頭號的一蹤大案。很不幸的是馮小權被最後一個招進了這個專案小組,馮小權
是一個24歲的年輕小夥子,儀表堂堂,玉樹臨風,正是一個青春年少春風得意的花樣年華,參加工作還不到兩年,漂亮的女警花可沒讓他少泡
,他的名字就仿佛是他們單位裏花邊新聞的代名詞,隻要一提起馮小權,他們單位裏的每個人都能給你繪聲繪色的口述出若幹段有關於他的愛
情羅漫史,甚至有的人憤憤不平地給他起了個外號叫“流氓”但從來都不直呼全稱,隻是年輕一些的同事見了他開玩笑的說“小‘劉’,你好
!”或者“老‘劉’你終於來了!”以及“報告‘劉’警官,在女澡堂裏發生了搶劫案請你立刻的出馬迅速擺平”等等諸如此類的話,而馮小權也無非隻是莞爾一笑的搗他們一拳完事。
當馮小權接到了這個專案時,心裏甭提多別扭了,大過年的調查什麼凶殺案多不吉利,自己的這幾天的公休假也算徹底的泡湯了,心裏直
罵娘。但是當他得知自己將要有一個新搭檔,並且見到這個搭檔的時候,馮小權先前的那種抵觸情緒頓時就消散的無影無蹤了,因為他的搭檔
是個女的,並且還很漂亮,她名叫王蘇子剛從國外留學回來,一頭精神矍鑠的短法襯著她那張白皙俊美的麵容,如果不是她鼻梁上架得那幅很
厚重的眼鏡真的很難讓人相信她會是一個犯罪心理學的博士。王蘇子和馮小權被分成了一個組,負責先期的調查和取證工作。當大隊長分派完
了任務以後,馮小權看了一眼王蘇子問:“王小姐我們的工作什麼時候可以開始?”王蘇子望著馮小權說:“我想最好現在就開始。”於是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