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馮小權就風風火火地趕到了王蘇子所住的賓館,當他走到了517號的房門前還沒來得及敲門,門就突然的打開了,正是王蘇子她穿一
件粉紅色的羊毛杉,沒戴眼鏡,臉上顯得很濕潤,似乎剛洗過臉,一見到馮小權就說:“我知道你今天早上一定會來的,進來吧!”聽了王蘇
子的話馮小權蒼白的臉色顯得更加難看了,一進屋還沒來得極就坐,馮小權就急切問:“你怎麼知道我今天早上一定會來找你的!”王蘇子坐
在床邊用一塊兒棉絨布擦拭著自己的眼鏡說:“因為你看到了一些不幹淨的東西。”馮小權一下就睜大驚恐的眼睛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和你一樣也看到了。”“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我看到了流動的自來水裏冒出了一陣很濃烈的煙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是你
吸得煙。”馮小權的額頭漸漸地冒出了冷汗,他接著問:“那麼這一切又到底都做何解釋呢?”“沒有任何的解釋,那是一種很自然的真實現
象,隻是真實的超出了我們所通常所認知的真實。”“我不懂你的話?”“我的意思是說,在這個世界上我們通常看到的這個世界其實隻是真
實世界很小的一個部分,還有更為廣漠的空間,是我們常人肉眼所看不到的。”“為什麼看不到呢?”“那是因為我們的大腦,你知道我們每
一個人都有一顆極其複雜而又神秘的大腦,對於它的認知我們還完全處在了很朦朧的蠻荒階段,它是我們感受一切事物的一個接收器,它在每
一秒中所接受到信息的數量是我們永遠都無法想象的,但這些信息在經過大腦的分析處理之後,在正常的情況之下它隻會把其中極少的一部分
信息傳遞給我們從而變成我們的聽覺、視覺、嗅覺、味覺或內心的感知,而其餘的大腦認為沒有用的信息就會被很自然地給過濾掉。然而大腦
的工作也並不總是那麼按部就班的不出任何差錯,例如在遭受病變,藥物,酒精或疲勞的情況之下,它的這種工作方式就難免會發生一些小小
的差錯,它會把一些本應該過濾掉的信息,通過我們的感覺器官傳遞給了我們,從而會使我們產生一些我們通常稱之為幻覺的東西。也許你會
感到很困惑,為什麼大腦要這樣的欺騙我們,告訴你這也是我們一直在探尋的答案,也許答案隻有上帝才知道,其實在這個世界上我們人類和
其它我們能夠看到的生物都一樣,都看到的隻是一個很局限的世界,隻是各自看到的世界有所不同而已,就像一隻蚊子看到的世界無非隻是一
片片光影交錯的光斑,它們的視覺還不及我們視覺的百萬分之一,當然也有一些生物它們的眼睛卻超越了我們,例如家貓,也許你從沒留意地
觀察過,在小花貓睡覺或玩耍的時候,耳朵突然朝一側動了起來,或猛得睜開了眼睛,慢慢的環視了一下,或突然停止了玩耍,猛得扭過了頭
,似乎是被什麼你並沒有看到的東西所吸引,然後就朝它慢慢的走過去接著又猛得退了回來,這一切的跡象都表明,在你的屋子裏還有另外的
一種東西在陪伴著你!”“你說的是鬼嗎?”馮小權很緊張的問。王蘇子默默的點了點頭。
此時馮小權的意識已經完全被各種各樣恐懼的念頭所占據,但理智的思維似乎又在很猛烈駁斥著那些荒謬的怪論,馮小權就仿佛一下子被
卷進了一個巨大的風浪旋渦中,在飛速的旋轉,在經曆過一陣劇烈天旋地轉之後,馮小權突然冷靜了下來,但是他突然猛得發現,剛才就坐在
自己對麵的王蘇子突然不見了身影,馮小權的心不由得一下子提了起來,他環視了一下整個房間,四周很安靜,他試著連喚了好幾聲:“王小
姐,王小姐?”都沒人回應,馮小權身子開始不由自主地發起抖來,正當馮小權起身想離開這間屋子的時候,突然一陣嘩嘩的流水聲從衛生間
裏傳了出來,馮小權又向著衛生間裏連喚了幾聲:“王小姐,王小姐是你在裏麵嗎?”無人回應,於是馮小權決定立刻離開這間屋子,於是他
猛得打開了大門,但他嚇得啊得大叫了一聲,因為大門打開後,他看到的並不是賓館的走廊,而是一個開著淋浴頭的衛生間,馮小權嚇得趕緊
把門給砰得一聲給關上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心裏不住的想著,難道是自己搞錯了方向,不可能呀,難道真正的大門會是那個衛生間的那
道小門嗎?馮小權一邊想一邊慢慢的朝那個嘩嘩流水的衛生間靠近,當走到近處馮小權就歇斯底裏的砰得一聲把那扇門給踹開了,但是他臉上
那種恐怖的表情幾乎扭曲了他的整個臉形,因為他看到一個全身都已經被剝了皮的人正站在水霧裏,衝刷著自己身上的血色稠狀物,頓時一股
很強勁的吸力,嗖得一下就把馮小權給吸進到了衛生間,並且一下子被那個沒皮的怪物緊緊地擁抱住,歇斯底裏的馮小權就像瘋了一樣在不停
地掙紮,但是無論怎麼掙紮馮小權都無法掙脫出那個怪物的強有力的手臂,突然間那個怪物猛得把嘴一下子就狠狠地貼在了馮小權的嘴上,任
憑馮小權怎麼反抗都無法掙脫,忽然馮小權感到了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源源不斷的從那個怪物的嘴裏迅速地注入到自己的體內,很快的那個怪
物的身體就像縮水一樣,身體在很快地萎縮,隨著最後一口濃狀物地注入,那個怪物徹底的從馮小權的眼前消失了,因為它已經完全注入到了
他的體內,此時的馮小權隻覺得渾身就像灌了鉛一樣死沉,四肢麻木的幾乎沒有了任何的知覺,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朦朧而又迷離,突然間好象
有一隻手一下子伸進了自己的腦殼裏,瘋狂地抓捏著自己的那顆脆弱的大腦,仿佛就在那一刻完整地大腦被那隻仇恨的手抓成了一堆豆腐渣,
隨著幾聲歇斯底裏的慘叫,馮小權一下子摔倒在地陷入了另一種恐怖的昏迷……
當午夜的鍾聲恐怖地回蕩在火車站的站前廣場時,一個身穿著裘皮大衣打扮的很妖豔的女人,出現在了人們的視野中,她微閉著眼睛,嘴
裏很悠閑地叼著一支香煙,身體斜靠在了一根彩色的石柱上,似乎像是在等待著什麼。而就在此時從遠處向這裏走來了幾個同樣濃妝豔抹得很
誇張的摩登女郎,其中為首的一個嘴裏還憤憤不平的罵著:“他媽的,我今天還真要看看到底是哪個不要命的小瘙貨,竟敢到老娘的地盤來搶
生意!”說話間那幾個人就到了跟前,為首的那個女人一上去,就想去抓那個女人的頭發。而那個女人突然猛得一下子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原
本那個很囂張的女人突然被那個女人翻著白眼的眼睛給嚇傻了,囂張女人的手也隨之僵硬地停在了半空中,很快地她便驚聲尖叫了起來,但是
她突然發現自己的那隻手卻怎麼也收不回來了,突然一聲很清脆的滋啦聲,那個女人手上的皮膚好象被什麼東西給奮力地給撕開了,頓時那個
女人便傳來了殺豬似的嚎叫聲,於是幾個同伴趕緊上來拉住自己的大姐,轉身就跑。隨著一聲那個女人更為慘烈的哀號聲,幾個性感女郎就拖
著自己的老大慌忙的逃竄,也許她們並未注意到當把大姐猛得拽走了那一刻似乎有什麼東西遺留在了原地,此時那個幾乎陷入昏迷的女人一支
袖筒裏在不住地一個勁地淌血,那隻原本纖細的手此時顯得更加纖細了,因為那上麵已經沒有了皮,其實不光是那隻手,此時她整隻胳膊上的
皮也都被剝掉了,正好遺落在剛才那個穿裘皮大衣的那個女人的腳下。
那個可怕的女人依然保持著自己原先的那份悠閑與沉靜,似乎剛才的那個小小的插曲並沒有讓她受到絲毫的影響。沒多久終於有人上鉤了
,那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矮胖的男人,穿著一身很名貴的毛料西服,也許是剛吃過飯喝了點酒,打著飽嗝,滿麵紅光地朝著那個穿裘皮大衣女人
就走了過去。一走到那個女人的跟前,那個男人一雙色咪咪的眼睛就不住的在那個女人的身體上來回地細細打量,臉上很快便浮現了一種很淫
蕩的笑容。男人很直白的問:“多少錢?”女人很幽雅地睜開了眼睛,此時一對蕩人魂魄攝人心的似水明眸立刻出現了,那個男人頓時傻了,
因為他還從來都沒有被一個女人美麗的眼睛如此深深地打動過,女人冷冰冰的從嘴裏扔出兩個字:“八百!”男人很爽快的說了聲:“OK!小
意思,如果小姐服務周到的話,我還可以給你湊個整數。小姐你看到了前麵的那做皇家飯店了嗎?”說著那個男人用手指了指正前方的那座高
樓,“我在五樓的514房間等你。不見不散呀!”說完那個男人便很快的朝著自己的住處走去。那個男人顯得很興奮,一邊走著一邊嘴裏還
哼著一支很****的小調。當那個矮胖的男人終於來到了自己的514號的屋子跟前,就迫不及待的用鑰匙打開了房門,當他剛一打開屋子裏的燈,
著實地被眼前的情景給嚇了一跳,因為在床邊正坐著剛才的那個妓女。男人驚訝的問:“你的速度可真夠快的,我無非隻是去買了幾個安全套
,沒想到你就這麼神速的到了。”妓女並沒有說話她隻是輕輕地從嘴裏吐出了幾個很好玩的煙圈,然後便脫掉了裹在自己身上的那件裘皮大衣
,頓時一個女人香豔的性感**立刻呈現在了那個男人的眼前,男人被女人的**給驚呆了,兩隻火辣辣的眼睛貪婪地搜尋著女人身體上每個
隱秘的角落,男人的呼吸也隨之愈加變得急促起來,終於一種異常強烈原始本能的衝動,一下子促使著那個男人向那個女人撲了過去。接下來
便是一種持續猛烈的狂野激情,在那一刻人回歸了自然,回歸了平凡,回歸到了它原本動物的屬性,但在激情過後人類便開始恢複了自己的理
智,那是一種惟他們所特有的神奇能力我們通常稱之為思想,因為思想會持續不斷地指引著人類重新經曆各種不同的激情。
那個男人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這麼的滿足過,當他筋疲力盡的再也無法釋放激情時,他似乎平靜了下來,他摟著懷裏的那個女人說:“
你能不能嫁給我,我很有錢的,我的錢多的,你一輩子都花不完,我有汽車,我有洋房,我有公司,我有珠寶,我還有許許多多……”男人就
似乎就像是在夢囈一般地向女人炫耀著自己的萬貫家產,不知布覺地沉沉睡去。他似乎從來都沒有像今天一樣睡得如此香甜,但是很快的那個
男人就開始覺得身上有點冷,但為了保持住自己這種很香甜的睡眠姿勢,他就是懶得動彈,然而隨著那種冰冷的感覺越來越強,最終男人還是
睜開了自己的眼睛,起身坐了起來想要找條絨被來蓋,但是他突然覺得自己肚子裏麵涼颼颼的,當他低頭一看,完全的傻了,因為他看到了自
己從脖子以下直到小腹,整個的胸腔和腹腔都被人給打開了,裏麵空蕩蕩的,所有的器官都不知了去向,突然一陣咋咋的聲音傳了過來,當男
人尋聲望去,他突然發現就在牆角裏蹲著一個人,她似乎好象手裏正捧著一堆腥紅色的東西在津津有味地吃著……
在馮小權昏倒後,他似乎還殘留著一些支離破碎的意識,他聽到了從耳邊傳來了忽忽的風聲,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像是正從高空中飛
速地向下墜落,馮小權無法知道自己將要墜入一個什麼樣的深淵,但是他覺得這個深淵一定會很深,因為這是一個極其漫長的墜落過程,在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