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鬼故事合集(2 / 3)

著一些房主的舊家具,那黑洞洞的家具下隱藏著未知的恐怖,好像隨時都會從下麵鑽出一隻貓。

小韓膽子本就很小,他趕緊挪到那口大缸邊上,盤算著拿幾個蘋果趕緊上樓去。他把蓋在大缸上木蓋子掀開,頓時那股奇怪的味道就湧了出來,那是果香與腥味混雜的奇妙味道,十分具有刺激性。一陣陰風吹進下房,小韓打了個寒顫。

管他呢!趕緊拿完趕緊上樓。

小韓把手伸進大缸,摸到了一顆蘋果,嗯,這大缸真好,這蘋果還是那麼飽滿,跟剛剛從樹上摘下來的一樣。一個,蘋果被丟進塑料袋。小韓又伸進缸裏,摸出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當他把手再次伸進缸裏時,這次他似乎摸到了什麼別的東西!小韓趕緊把手抽出來,他全身的毛孔全都張開了!他記得很清楚,這口缸裏除了蘋果再也沒有其他東西了!小韓努力的回想剛才的觸覺,似乎是什麼毛茸茸的東西,難道是偷偷溜進缸裏的野貓?又或者說,剛才都是他的幻覺,對!一定是幻覺,小韓堅定了這個想法。他顫抖著把手伸進缸內想印證剛才的想法,觸到了,毛茸茸的!這缸裏一定有東西!可究竟是什麼呢?小韓大腦一片空白,他隻想看看那東西到底是什麼,竟然一把抓住了那東西,把它慢慢的拎起來!然後他把手電朝缸內照去,當手電的光照亮了那東西,小韓終於看清楚了。

“啊!!!”的一聲慘叫,那是一個女人的.人頭!她閉著眼睛,額頭上癟進去一大塊,上麵凝結著血茄,臉上的血都流盡了一臉慘白,脖子似乎被什麼鈍器砸斷,留著不規則的切痕。小韓一把丟掉人頭,自己剛想往外跑,卻突然腹部劇痛,血一下子湧上大腦,腳下一軟一頭栽倒在地上,那隻微弱的手電也掉在地上,燈光也隨著小韓的生命一點點的熄滅。等到第二天有人發現他時,那隻手電早已經耗盡了電量,而小韓早就凍得像冰塊一樣硬了。

那隻人頭在小韓被抬走後一個小時才被發現,小韓丟掉人頭的時候不偏不倚正好落入了缸內,這耽誤了人們發現人頭的時間。由小韓的死引出了一個碎屍案,可罪犯在人頭被發現後幾個小時就投案自首了,那是一起情殺,一個有入獄前科的男人殺死了要與自己分手的愛人,並且手段極為殘忍,他用的是一杆小錘子,在把女子砸死後,一點點的砸斷了她的四肢,等到警察們趕到案發的屋內時,整個屋子裏全都是血,軀幹和腿在廁所被找到,兩隻手臂被他藏進了冰箱,而人頭則被這個男人詭異的帶走了。據那個男人交代,他殺完人大腦空白,帶著人頭走了很久,鬼使神差的就走到了小韓的出租屋外,他撬開下房門,隨手把人頭丟進了缸裏就離開了。而可憐的小韓,成為了這起謀殺案的另一個受害者。

這個事在當時引起了挺大的轟動,大家都在討伐罪犯的凶殘和小韓的倒黴。可在我看來,小韓死前曾經嚇得大喊了一聲,為什麼當天晚上卻沒有人下樓來看一眼呢?我不知道小韓如果被發現的早是否還有救,我隻知道他的身體早就被凍得梆硬了。那是氣溫冷嗎?不,那是人心的冷!也許在我們這個城市,人與人之間早就變得冷漠無情,那個罪犯是,小韓的鄰居也是,你我都是。

大舅說,閻王要你三更死不可留人到五更,別去想了,這就是命。我想了想大舅說的有道理,隻是苦了韓媽媽,那散落一地的不是蘋果,而是一個母親的心。

4。這回說的這個可能有點長,但是非常刺激,因為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不幹淨的東西。

這回是在一個農村,一個老頭死了,很傳統還是土葬,就建在村後的一個空地上,一切都非常正常,但是事情出在老頭下葬的幾天以後。

大舅突然接到電話,是那老頭的閨女打來的,說有點古怪,務必請大舅過來看看,如果能幫上忙必有重謝。

就是一個特別普通的小山村,挺窮的,每家每戶都不像有錢的,但那女人說事後給1萬塊錢,說實話這個價錢還是很有誘惑性的,平時出一趟活也就幾百塊錢,這回一下說給一萬,我和大舅都是視金錢如糞土的人,但為了助人為樂,我們還是去了。我們早上坐車,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天都快黑了。因為前幾天還幫她家操持喪事,所以跟她家人還算熟絡。

她家是特別普通的農村大雜院,三間大瓦房。一進屋全家人10來口子人都坐著,麵色凝重。死者的閨女,我們就稱呼她金大姐吧。金大姐說他家最近有點邪門,因為她爹剛死,她媽不敢一個人睡,所以她就陪著她媽一起睡。可是一到晚上,也不知道是幾點鍾,就總感覺有風吹臉,窗戶明明關的很嚴實,她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一躺下就有風,一起身就沒了,更奇怪的是早上起來臉上都是潮的!

金大姐的二大爺,也就是死者的二哥,他歲數挺大的,是比較迷信的人,他說這不太正常,可能是招鬼了,讓她趕緊找個懂行的人來。

說實話聽完我有點害怕,雖然平時屍體見多了邪乎事也沒少見,但從金大姐的描述還有在場人凝重的表情,我還是體會到了一絲恐懼。大舅點了顆煙,說他先觀察一晚上看看到底是什麼個情況。金大姐滿口答應,送走了七大姑八大姨。屋裏隻剩下我,大舅還有金家母女。

老金頭兩個兒子已經回城裏打工去了,家裏就剩下老太太和金大姐,兩個女人家畢竟是比較弱勢的,本就屬陰,要是在像上次那樣被髒東西上了身就不好了。

吃過晚飯,大舅開始張羅,他跟金大姐嘮了一會兒,一會兒工夫找來一筐小米。金大姐家糧食還是有的,把小米放在了房間門口。放好後笑嘻嘻的看我,說需要我幫忙。

媽蛋的,好事從來想不到我,衝鋒陷陣當炮灰每次都是我。大舅讓我在屋裏睡一晚上,說我是處男陽氣重不容易被上身。其實我不是處男,隻是當金大姐和老太太的麵前沒好意思說。我說會不會有危險,他說放心他在對麵盯著,妥妥的。沒辦法,硬著頭皮上吧。

時間過得挺快,可能快10點了,進屋前大舅特意給我一小瓶東西,裏麵是透明的液體,說到時候會告訴我怎麼用。金大姐和老太太去了另一個屋子,大舅就在對麵的房間裏,透過玻璃窗笑嗬嗬的跟我招手,我心罵招你妹手,要不是看你是我大舅我早削你了!

那時候是深秋了,晚上的溫度很低,我一進屋就感覺到冷了,不是那種普通的冷,是一種陰冷。從骨子裏透著冷,像吞進去一塊冰塊。屋裏的燈昏昏暗暗的,看到牆上還貼著一些年畫,大娃娃抱著魚之類的,

我趕緊鑽進被子,身子暖和了可臉上還是冷,一呼氣就能看見白霧。外麵漆黑一片,隱約能聽見樹枝被凍得吱吱作響。人一旦安靜下來就會感到不自在,一丁點聲音都會感到特別敏感,我看了一眼牆上的年畫,白天看起來可愛的胖娃娃也顯得很可怕,好像電影裏的死孩子。我長呼了一口氣,到底金大姐說的風什麼時候來呢,這個屋子很封閉,怎麼可能吹進風呢,我不禁在想。

我足足等了半個小時,還是毫無動靜,心道我火力太旺,髒東西根本不敢現身?漸漸的有了些困意,已經有點迷糊了,突然一聲響把我驚醒了。

我當時真的差點尿出來,原來是手機短信,我穩定了一下情緒一看,是大舅,告訴我他有點困先睡了,說有事拿電話晃他,千萬不能出屋子不然破了他下的陣,艸的!

我把手機放好,待了快10分鍾困意又襲來,我剛閉上眼睛,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臉上拂過。

我激靈一下立刻清醒下來,生怕是自己的錯覺,還是等來了第二下,是一種輕微的觸覺,像是有人用羽毛或者棉花在你臉上搔,是風,是輕微的風在吹我的臉,漸漸的風吹得頻率越來越快,那種感覺就好像有人衝你吹氣。

而且我漸漸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我不知道你們知道不知道蛀牙的味兒,就是一種食物剛**的味兒。

我睜開眼睛,屋裏還是空蕩蕩的,窗戶關的很嚴,而且外麵也沒有風,這風到底是從哪來的呢?我嚇得不敢動彈,風還是不停的吹,我臉都有些潮了。

我把手機放到被子裏撥通了大舅的電話,晃了他一聲就掛了。我當時特別害怕,全身是汗,汗毛都立起來了,我想起身跑,隻能躺在床上祈禱大舅快點來。

這時手機震動了,我一看是大舅的短信。

“別動,那東西正和你臉貼臉呢!”

我艸,那東西?什麼東西?眼前還是空蕩蕩的,但是臉上還是陰風不斷,我側臉往窗戶瞄了一眼,大舅正趴在窗戶上往裏看。

我都快尿了,這時短信又來了。

“把小瓶的水往眼睛裏滴,我讓你跑你就跑。”

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掏出瓶子往眼睛裏滴了一滴,特別黏,不像是水。我剛想滴另一隻眼睛,就突然發現我眼前好像出現了一張臉!

手一哆嗦,瓶子也掉了,由於液體很黏,隻能模糊的看到眼前真的是一張人臉,隨著我的視力的恢複,這張人臉也逐漸清晰起來。這是一張蒼老的臉,臉上全是皺紋,沒有血色很蒼白,是一個老者,好熟悉,好像從哪見過,是那個死去的老頭!金大姐他爹!

在我看清楚之後,我不自覺的大叫了一聲,連滾帶爬的衝下床。

我剛一下床就就感覺頭非常的暈,就好像蹲了好久突然站起來一樣,踉蹌的走到門口。

這時後腦勺上突然陰風襲來,不知道是不是金老頭過來了。我天旋地轉快跌倒了,這時門被拉開了,大舅一把把我拉出來,然後迅速的關上了門。

我癱坐在地上,眼前冒金星,模糊中看到房間的門開始劇烈的搖晃,就好像裏麵有一個人要出來一樣,大舅抄起那筐小米,把米往門上撒,撒了三四下,門就不搖晃了,大舅又用小米細細在門前鋪了一層,然後把窗台上也鋪了一層,這才長出了口氣朝我走來。

大舅看了我幾眼,說還好沒被上身,你小子不是童男你早說啊,差點壞了大事。這麼一鬧,金大姐和金老太太也出來了,圍著我倆一頓問。

我們四個進屋坐定,大舅先問我看到什麼了,我照實說了好像是金老頭。話音剛落,老太太就開始抹眼淚。

大舅說給我的那瓶東西是牛眼淚,把牛眼淚滴進眼睛是見鬼最容易的方法。聽說牛要被屠宰前都會哭,並不是因為看到屠戶手上的刀落淚,而是看到一旁站著的勾魂的小鬼,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牛非常有靈性,牛的眼淚滴進眼睛就可以短暫看到鬼魂。

本來大舅計劃是讓我在屋裏引鬼魂的,他以為我是童男陽氣重不容易被上身,完事把鬼魂封在屋裏就行了,哪知道我差點中招。大舅說要是等他下令再跑,我早就完蛋了,好在我自作主張先跑了,他看出不對勁才把我拽了出來。

而陳小米是一種可以避邪的東西,把它灑在門口,鬼魂就被困在裏麵不能出來了。

金大姐問,為什麼會有風吹臉,大舅說他早就看出來了,金老頭的鬼魂有話說,所以就一直對著睡在他床上的人說話,小風實際上是他呼出的氣體,臉上潮則是吐沫星子。

鬼魂返家是很常見的,一般都是頭七回魂夜。但是金老頭早過了頭七了,魂魄還是天天晚上回家,隻說明了一個道理——他的墓有問題。

等到天亮公雞一叫,大舅就讓金大姐把家裏的人叫來了,一家人去了墳地。大舅說墓有問題,必須要挖開,開始歲數大的幾個人還不同意,但金老太太和金大姐把昨天晚上的事添油加醋一說,歲數大的人也無話可說了,隻得同意。幾個年輕力壯的把墳給挖開,把金老頭的棺材給搬了出來。大舅忍著味看了一眼,說接著往下挖。又挖了一會兒在金老頭棺材正下方的地方又挖出來一口棺材!

原來是金老頭的棺材下麵還埋著一個人,金老頭占了人家的墓穴,壓在人家頭頂。兩人都不能共處一室,更別說分享同一個墓了。按照先來後到的規矩,金老頭應該是被墓主人給趕走了,沒有地方容身,所以他就天天晚上回家,把憋屈事跟老伴和閨女說。

金老頭的棺材被重新埋了回去,還重新換了一個墓碑,留出了一列空白給還沒死去的金老太太,大舅說,這樣過路的鬼魂就知道墓的空位已經留給別人了,不會冒然進來了。

中午的時候,大舅把房間門口的小米掃淨,把門打開了,一開門那股腥味就撲麵而來,就是我晚上聞到的那股蛀牙味兒,放了好久才把味道放盡。大舅說,金老頭的鬼魂應該已經回去了,以後不會再出問題了。金大姐千恩萬謝,但隻給了5000,說以後發現沒問題再給剩下的,唉刁民。臨走的時候村裏正好來了一批人,好像是省考古隊的。

後來金大姐給大舅打過電話,說房間再沒出過蹊蹺,隻不過剩下那5000塊錢卻隻字未提。她還說挖出來那個棺材是清朝的,不過可惜沒有什麼陪葬品,考古隊撿了幾個鐲子香爐就走了,屍體人根本沒要。村長派人在後山重新找了塊地方把棺材下了,這事才解決了。

掛掉電話大舅一直悶悶不樂,我問他咋了,他說心裏不落忍,人家在墓裏睡得好好的,結果卻被後來的人給霸占了,死都不安生,那個村子的後山以後肯定會出問題。

接下來又是一個讓人印象深刻的故事,並且超出了大舅所認知的範圍,這個故事也讓我重新對人性做出了思考。

我舅媽有一個侄子(和我大舅並沒有血緣關係),姓李,叫李紅陽,在我市某局上班,家庭條件還不錯,大學畢業就被安排進了局裏給副局長開車,據我大舅描述,為人囂張跋扈,喜歡溜須拍馬。

我大舅比較能掙錢,但並沒有讓李紅陽瞧得起,因為做白事的總帶著一股寒氣李紅陽嫌晦氣,所以他平時是很少與我大舅來往的。

有一天李紅陽突然給大舅打電話,有個活希望我大舅來辦。大舅納悶,這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平時李紅陽總繞著他走,今天居然主動聯係上了。一問才知道,李紅陽不是給副局長開車嗎?原來是這個副局長的老婆死了。原本是想找工會的人來辦的,但這個副局長派頭很大,認為工會的人辦不利索,想找一個專業的人把事情辦漂亮點。李紅陽這才想到大舅,並一再囑咐大舅錢別要的太黑。大舅和我趕到火葬場,見到了傳說中的副局長,副局長姓王,白白淨淨很富態,帶著金絲眼鏡,一看就是個領導。

王副局長的妻子剛從BJ拉回來,這個“妻子”此時已經是一具屍體了。王局的妻子有腦病,人給拉到BJ去做手術了,BJ是我天朝醫學最發達的城市,但王局的妻子卻還是沒從手術台上活著下來。王局表現的也很悲痛,有時候說著說著就會哽咽。李紅陽則又是歎氣,又是遞紙巾,顯得很殷勤。等到我們把手續都給辦完,已經晚上10點了,李紅陽又開車帶我們去了王局家布置,明天一定會有很多人來家裏探望的,人家可是局長!雖然是副的。

剛到家門口就看見樓道口全都是花圈,我大致數數得有30個!還都不是50塊錢一個的普通花圈,全是菊花白百合的真花花圈!我了解行情,這種花圈最便宜也要200一個。算算賬,光花圈就要小1W!當然,這都不是重點。等我們進到他家裏才發現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

我們剛一進屋就感到特別壓抑,好像被塑料袋套在腦袋上一樣,並且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那是一種讓人興奮的油脂氣味,就像是豬胰子加熱後發出來的。大舅小聲問我,這味道你熟悉嗎?我想了想,好像是挺熟悉的,但讓我現在想卻想不起來。大舅又小聲說,是煉人的味道。

我大腦嗡的一聲,對,還真是這個味兒,火葬場煉人爐的味兒,在陪死者家屬等骨灰時總能聞到。在這插一句,在火葬場等骨灰時最好到裏屋的廳裏麵等,不要嫌晦氣到外麵等,上麵的大煙囪你以為往外飄的煙是什麼?都是人骨人肉渣滓!不怕掉一腦袋,吸進肺裏就在外麵站著吧。

在屋裏簡單設了一個靈堂,我們今天的任務也完成了。

王局還是很客氣的,讓李紅陽開車送我們。路上,大舅終於打開了話匣子。

“你們王局和他妻子感情好嗎”

李紅陽楞了一下:“還可以啊,怎麼了?”

“紅陽啊,你感覺你們局長會害他妻子嗎?”

“姑父你別開玩笑了,我們局長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和他妻子感情也很好,他妻子生病這段時間他一直跟著照顧。”

大舅沉默了一會兒,道:“那就是有人要害你們局長!”

“艸!淨他媽扯淡!”李紅陽還教訓了我大舅一頓,說他是老迷信,發死人財。

回家剛洗完澡就接到大舅的電話,讓我下樓,說李紅陽開車接來了。我還納悶,剛分開20分鍾他咋又來了,這都夜裏12點多了,折騰啥啊這是?

李紅陽接了我和大舅又往王局家開,原來李紅陽嘴上雖然不信,但折回王局家就把大舅的話跟王局學了,這孫子!

王局把我倆請到書房,便問我大舅說那話啥意思。大舅騎虎難下,隻得說是猜測,並沒有確鑿的證據。這個我信,大舅如果能辦的事絕不推脫,因為辦這種事都能掙錢。

大舅說,王局家裏有一股煉人味兒,也就是人油的味道,這種味對人的身體非常有害,不知道從哪發出來的,味道很輕很淡。

王局一聽確實有點慌了,說希望大舅幫幫忙,事後一定重謝。大舅猶豫了一下撥通了一個電話,叫來了一個他口中的老沈。在等待老沈的半個小時裏,我們在王局家裏仔細尋找了一下,一無所獲。

半個小時後,老沈來了,一個其貌不揚的中年人,跟大舅一樣,很猥瑣很邋遢。

原來老沈專業做局調風水,而大舅專業白事,為了王局的事,大舅隻得搬救兵,在此我不禁感歎術業有專攻。

跟我們一樣,老沈一進屋就聞到了氣味,然後對王局說了一句:有人給你種小鬼了。

這一句話把我們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大舅並沒有太吃驚,看樣子以前他也見過類似的事情。

老沈好像也覺得這事挺棘手,直說難辦,誰都看明白了,這是要錢呢。

大舅趕緊說,老沈你快把你的小玩意掏出來吧,這是某局的王局長,好處少不了你的。

老沈這才從隨身的布袋裏拿出一個小籠子,令人驚訝的是,裏麵裝了一隻小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