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是沒好的樣子嗎?”
“那你這是?為了逃避郡主的逼婚?可是你這稱病總不是長久之計,還好進來的是我要是義父見到你翻窗進來一定又要用家法了。”
“不是為了逃避郡主的逼婚,隻是想推遲幾天而已,都快記不清有多久沒和芸兒單獨在一起好好的聊聊天了,這幾日稱病在旭彬房內隻是為了好逃出府去看看芸兒,也好有時間想想到底怎麼對郡主說才能盡可能的減少對赫連府和慕府人的傷害。”
熙渢桐見赫連晨眼神中隱藏不住的擔憂抱歉道:“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和旭彬才讓你……”熙渢桐垂下頭感覺無顏麵對赫連晨。
“兄弟間有什麼好對不起的,當日有難的如果不是你倆是我的話,我相信你們也會為了我盡一切可能做些什麼,不用覺得抱歉。”
“赫連,你去和郡主攤牌吧,郡主真要遷怒赫連府我和旭彬絕對毫無怨言,郡主要是提起我和旭彬的事情,我和旭彬就算把這條命重新還給王府也可以。反正要是沒有義父沒有赫連府我和旭彬也活不到現在,我們倆的命都是赫連府的。”熙渢桐說的言辭懇切,一臉認真幾乎快落淚,仿佛下一秒就要奔赴刑場一般。
赫連晨笑著搖了搖頭。“吱——”門打開,沐旭彬走進房內見熙渢桐和赫連晨坐在房內。
“熙渢,你怎麼在這。”看見熙渢桐披著披風。“你不會是特意來讓赫連看你的披風吧。”
沐旭彬這麼一提熙渢桐才想起自己來這的目的。
“你不說我差點忘了。”熙渢桐起身對赫連晨道:“赫連你看我的披風怎麼樣。”熙渢桐特意轉了一圈讓赫連晨看清楚。
“這披風,難不成有什麼來頭?”赫連晨不解,看向沐旭彬。
“這可是他的韓大小姐親手縫製的。”沐旭彬道。
“原來如此。”怪不得熙渢桐如吃了蜜一般。“熙渢看來是要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熙渢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怎麼今日回來的這麼晚。”赫連晨問沐旭彬。
沐旭彬還未回話,熙渢桐突然想到自己把沐旭彬和沈柔姑娘留在了清雅樓,難不成兩人竟然……
“你和沈柔姑娘一直獨處到現在?看不出來啊旭彬。”熙渢桐對沐旭彬挑了挑眉,一臉壞笑。
“我是在木槿園練武到現在。”白了熙渢桐一眼。
“沈柔姑娘?看來我病了這幾日,很多我不知道的事啊,不近女色的旭彬也有認識的女子了?”
“不是,沈姑娘……”
“我來講,我來講。”熙渢桐打斷了沐旭彬的話,眉飛色舞的開始和赫連晨講起這幾日發生的事情。
窗外月色皎潔,赫連府的夜格外安靜。沐旭彬房外燭光透過窗子照在房外的院子裏。三兄弟像是幾年未見一般,沐旭彬房內笑聲,吵鬧聲,給安靜的赫連府帶來了一絲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