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薄唇就覆上了任乃意的櫻唇。雙手隔著薄薄的褻衣在她的身體上四處點火。任乃意象征性地掙紮了幾下,便漸漸地被他撩撥地化被動為主動。
紅燭搖曳,自然又是一個纏綿悱惻的夜晚。一直到五更左右,宇文玨才抱著昏昏欲睡的任乃意重新躺在床榻上,抱著她溫柔地親吻著。
心中不由地好笑,這個小女人居然已經開始期待起他們的孩子了麼?他將臉深深地埋進她的頸項之間,想象著,有一個長得跟任乃意一樣的小女孩爬在自己的腿上喚爹爹的情形。
嘴角忍不住泛起了一個溫柔的笑意。
而齊雅苑中宇文烈的房間裏,宇文烈表情冷冽地坐在主位上,望著單膝跪地的宇文廣。“最近一個多月,你進獻上來的銀兩為何突然間少了將近一半還要多?”
宇文廣連忙俯身道:“回太子,不是屬下不願意,隻是自從那世子妃嫁進王府之後,府中的主事權就交到了她的手中,好幾次都差點被她和世子撞破了此事。屬下不得已才會……”
宇文烈冷哼。“你一個大男人,竟然連個手無縛雞的女人都搞不定,本太子留著你也無用!”
宇文廣一聽,整個人瞬間跪拜在地。“太子饒命!屬下願意將功折罪,為太子爺達成多年的夙願。”
宇文烈聽了他的話,淡淡地掃了他一眼,隨即捧起桌上的茶杯,不經意地把玩著。“你如何知道本太子的夙願是什麼?”
宇文廣垂頭雙手抱拳。“太子養精蓄銳數載,不就是為了成就一方霸業麼?”
“哦?”宇文烈忽然伸手拉住輕然而來的青芽,一把將她抱坐在腿上。“你倒是說說看,你打算如何幫我?”
“首先,屬下可以幫助太子將漢王府的勢力和財力都收歸至太子的名下。”宇文廣輕聲道:“而且據屬下所知,晉城最大的尤氏家族與漢王也有著不共戴天之仇。屬下與那尤家的大公子關係匪淺,我們不但可以替太子報當年之仇,令漢王府聲名掃地,還能讓太子心中所想著的女人也成為您的玩物。”
宇文烈聽了他的話,淡淡冷哼。“本太子就給你半個月的時間,若是到時候你的話不能兌現,本太子不介意讓你變成一具再也不能說大話的死屍。”
宇文廣聽了他冷淡卻陰鷙的話語,嚇得頓時渾身一抖,連忙又應了好幾聲是才步履有些不穩地往屋外走去。
宇文烈轉頭望著懷裏的青芽。“不久後,說不定咱們就能見到雲子愷。青芽,你可期待麼?”
青芽將臉輕輕貼上宇文烈的胸,聲音極淡道:“太子不如想想如何先滅了漢王吧。臣妾可不認為那個宇文廣會是宇文玨的對手。”
宇文烈的雙手不安分地遊走在青芽的身上。“這些年來,隻有你的身子不會令本太子厭倦。”他說著,將青芽重重地壓在身下。“本太子要的就是他們內鬥,漢王擁有靖國一半的兵力,你以為,父王就一定會是漢王叔的對手嗎?誰勝誰敗還是未知數呢。”
青芽一邊喘著氣,雙手如蛇一般地攀上宇文烈的脖子,紅唇輕動。“原來,太子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漢王府徹底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宇文玖對漢王日夜緊逼,要求他出兵攻打雲國。漢王每日小心翼翼,連帶著王府中的眾人也過得格外的壓抑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