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丹丹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睡在王浩家床上,頓覺有些納悶。
“咦,我不是被張武送回省府大院了嗎,怎麼會住在哥哥家裏?”
她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眼睛,捶了捶商未完全清醒的腦袋。
“是不是我哥哥把我從出租車裏截回來了?”
她努力回憶張武將她塞進出租車裏的情景,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趕忙從床上爬起來,跑到王浩的臥室門口使勁敲門。
林芸替她開門,問:“丹丹,你怎麼了?”
“我找王浩有事, 你讓他出來。”
“丹丹,你昨天晚上喝醉了,你哥哥把你送回家後就去外麵處理了一些事情,他剛睡下不久,你別打擾他好嗎?”
“處理什麼事情?”
“好像說是送一個人去了醫院。”
“送誰去了醫院?”
“不太清楚,我隻是在他和別人通電話時,聽他問起傷者的情況。”
不容林芸允許,王丹丹一把將房門推開,衝到王浩的床前,一把將被子掀開,大聲問:“哥,你把人家怎樣了?”
王浩打了一個激靈,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問:
“丹丹,你在做什麼?”
“我問你,是不是你讓人把張武打來住進醫院了?”
“是啊,誰叫他打我妹妹的主意?”
王丹丹氣憤地說:“胡說八道,是我打電話讓張武出來陪我喝酒,又是我讓他打車送我回家,你卻對他下毒手,他現在在哪家醫院?”
“人民醫院。”
“你混蛋!”
王丹丹拔腿就往外跑。
林芸為兄妹倆的談話感到一頭霧水,問:
“你們說的是哪個張武?”
“肖艾琳的老公。”
林芸莫名其妙地問:“咦,他們是怎麼湊到一起的?”
“我還要問你呢,我走之後,是不是張武來過我家?”
“是啊。”
“他們談些什麼了?”
“沒談什麼啊?”
“那林芸為什麼有張武的電話號碼,還打電話約人家出來喝酒?”
“我怎麼知道?”
林芸呐呐地問:“你把人家傷成怎樣了?”
“聽說斷了兩根肋骨。”
“你也太冒失了,不問清楚就隨便打人,這下可好,你把舊情人得罪了。”
林芸幸災樂禍地說:“老公被你打成重傷,肖艾琳不找你拚命才怪呢。”
“肖艾琳倒沒說什麼,就怕丹丹這死丫頭不放過我。”
王浩若有所思地說:“哎,張武那小子究竟哪點好,也不知道他給丹丹灌了什麼迷魂湯,那麼多男孩子不找,偏偏找他出來喝酒,還對他一點戒備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