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村長一出聲村民們都紛紛安靜下來了,靜靜的等著樸村長的發言。

“都不要著急,你們的心情我懂,淩霜穀的規矩你們是知道的,雖說相乙這孩子是從外麵來的,可他也是老穀主的入門弟子,並且盡得老穀主的真傳,按規矩,他當這穀主當之無愧。”

“那他要將生病的村民們殺掉,這個又怎麼說?”

“這樣的人怎麼能當我們淩霜穀的穀主……”

“就是,他根本不配當我們的穀主……”

“我們不要這樣的人當我們穀主……”

……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都是表示對無相乙的不滿。

樸村長:“靜一靜,你們先聽我說,這件事呢,還不知道真相如何,我們先不要著急下定論,萬一這裏麵有隱情,有所誤會了就不好。這樣,我們先去找無穀主將昨晚的事問個清楚,是否要另選穀主我們到時候再決定,好吧?”

人群中抗議的聲音小了,似乎都同意村長的建議,紛紛隨著樸村長浩蕩的朝山上去。

勻桑並沒有跟著去,決定繼續溜達溜達,看能不能碰上那倆父子。

正走著,突然屋頂上閃過一道黑影。

勻桑一驚,見黑影消失的方向正是樸村長家的方向。

大白天都偷摸摸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勻桑無心去想那麼多,急忙往回走,希望那道黑影不是衝著樸村長家去的。

待勻桑回到樸村長家,見屋內淩亂的擺設明顯有過輕微打鬥的痕跡,當即心下一沉,壞了。

“知遙姐姐,知遙姐姐……”

知遙的房間裏桌椅都被掀翻在地,床上的包袱也散落一地,勻桑頓然眼睛停下來,被掀翻的桌子邊緣殘留有還未風幹的血跡,幸好血跡不多,應該是小傷口。

知遙出事了。

會不會就是跟剛才那個黑影有關,那是什麼人?將知遙抓走有什麼目的?

這事應該趕緊通知樸村長才好。

勻桑跑出去,正好撞上往裏走的父子倆。

“你們去哪了?”

蕭南好不友善地盯著她,勻桑也不知道自己哪裏惹著她了,聽他生氣地嚷了句:“要你管。”

勻桑想,估計是兩人相處得並不愉快,蕭南是最看重他親爹的了,所以就把氣都撒她身上了。

單奉臉色明顯比他離開之前好了許多,見著屋子似乎有些不一樣了,不慌不忙地問:“這裏發生了什麼?”

勻桑這才想起知遙,大叫:“不好了,知遙姐姐被人帶走了。”

蕭南:“你怎麼沒被帶走呢。”

勻桑作勢拍了下蕭南上揚的腦袋,“說正經事,小孩子別插嘴。”

蕭南不服氣張開嘴,被單奉的眼神一瞥,委屈地閉上了嘴巴。

勻桑將自己所見前前後後的事都說跟單奉交代了,在她心裏,單奉是一定能找到知遙的。

單奉:“知遙身上似乎藏著許多隱情,或許她隻是跟著她認識的人走了。”

勻桑:“不可能,隻有壞人才會大白天的穿著黑衣裳在屋頂飛來飛去的,要是認識的人那這屋子裏有打鬥的很急又怎麼說,而且屋裏還有血跡,她肯定是被人給劫走了。”

單奉環顧了屋裏一圈,心裏似乎有了猜測。

正好,他也需要往那走一趟。

勻桑見他的表情,知道他肯定想到了什麼,“你知道是誰劫走知遙姐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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